慣,而是老婆大人與官茜儀是多年好友,交代他務必探探冉廷倫的口風,他才迫不得已的出現在這裡。
由於冉廷倫一向獨善其身,對於跟自己毫無相關的事,一向沒有加註太多的注意力,所以他並不知道凌懷與官茜儀所牽扯的關係,對於好友多事的追問,冉廷倫不善的挑起眉頭。
“你什麼時候也成了八卦小報的記者?專門探聽他人隱私?”冉廷倫睨了他一眼,一口白煙往凌懷的臉上吹去。
“我只是好奇。”凌懷一語帶過,避重就輕的說:“就我對你的瞭解,加上你與官茜儀剛開始的相處模式,我很難相信,像你這麼會記仇的人,竟然會與她前嫌盡釋,這實在很沒有說服力。”
冉廷倫對於凌懷的評語,並不想多加解釋,這件事只要自己心知肚明即可。
的確,自己是不好相處沒錯,但他跟宮茜儀的事,並不需要他人插手,他更不喜歡由別人來評斷他的所作所為。
“就是因為沒有說服力,做起來才更震撼,一如你所說,我的確是個記仇的人,既然會記仇,就要找個最有力的復仇方式。”冉廷倫一向懶得跟人解釋他的作為,他乾脆大方承認,目光直視前方。
就在這個時候,前來探班的官茜儀,正巧見到他的側臉,開心的朝他小跑步的接近,在正想開口打招呼的前一秒鐘,才發現原來冉廷倫不是自己一個人。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認真的?”凌懷的黑眸眯了起來,同樣也沒注意到官茜儀的出現。
冉廷倫濃眉緊緊地皺起,不耐煩的臉上充滿不悅,不明白一向只關心老婆的凌懷,竟然關心起他與官茜儀的事情來。
“有什麼好認真的,感情不就是這麼一回事,鬧上一陣子,好玩好玩,玩久了,新鮮感頓失,就顯得淡然無味了。”突然察覺自己對官茜儀的在乎過了頭,冉廷倫刻意用更無情的話語來抹去那明顯的不舒坦。
官茜儀的身體頓時僵住,她緩緩地轉過身,將身子倚在牆壁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因為他的話而心寒到極點。
感情沒什麼好認真的?這是她剛才聽到的話嗎?是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的話嗎?不會的!她拚命的搖頭。他說的一定是別的事,應該不是說她吧?!
望著遠方的冉廷倫,本能的感到不安,因為察覺到自己對官茜儀過分在乎,像是完全偏離了當初的想望,情緒因為這個認知而被牽扯著。
“你的意思是說,你對官茜儀的態度,並不是媒體所報導的這樣?”凌懷的黑眸更危險的眯起,沒想到老婆大人的擔心成真了。
一旁的官茜儀,整顆心被提到了胸口,再也無法欺騙自己,說他們所談論的物件不是自己。
冉廷倫咬牙,幾乎想把手中的菸蒂塞到凌懷的嘴巴里去。
他氣憤的發現,他十分厭惡一再從別的男人口中聽到官茜儀的名字,那隻會讓他火大。
“你倒是很關心她嗄?!”冉廷倫轉過頭,難掩眸中的殺氣,凌懷對官茜儀的關心,從字句裡聽的出來,這讓他很不是滋味。
“我本來就該關心她。”因為她是老婆大人的至交好友啊!
不知道其中的隱情,冉廷倫一聽到凌懷這麼說,一把火燒得更旺,不理智的話隨即脫口而出。
“我對她的確沒有半點認真,這樣你滿意了嗎?”冉廷倫朝他逼近一步。
這話,落入官茜儀的耳中,她瞪大了雙眼,緊緊咬著唇,直到花瓣般細緻的唇被牙齒咬出一個傷口。
原來……他對她不是認真的。她的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像是被釘在當場,一動也不動。
只是冉廷倫的怒氣未消,一步步的逼近凌懷。“你特別來找我,就是想替她打抱不平?還是想提供她一個更舒適、更安全的懷抱?”他挑釁的瞪著凌懷,眸中有著捍衛女友的衝動,只是他自己渾然未覺。
凌懷眯起的黑眸,因為冉廷倫的大動作鬆了開來。原來,冉廷倫並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麼不在乎嘛……
“她是個好女孩,我關心她有什麼不對?”凌懷好整以暇的看著冉廷倫進發著殺意的黑眸。
怒氣愈演愈烈,冉廷倫幾乎想揮拳打掉他臉上的安適。“你關心她也沒有用,她愛的人是我!就算你對她再好,她愛的人還是我!”他幾乎是對著凌懷嘶吼著,不明白為什麼在知道別人對她有奢望時,心口會浮現某種可能失去的不安。
“你就這麼有把握?”凌懷沒被他的吼聲嚇到,還是不識相地問著。
“我當然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