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皺著的眉頭讓侍女們都在說:少夫人這是在為露琪亞小姐擔憂呢。不過事實如此而已。
朽木白哉站在門外看著站在櫻花樹下那淡淡憂愁的朽木緋真,從一開始朽木緋真開始思考的時候,她的一舉一動還有眼神的變化都分毫不差的落入朽木白哉的眼中,扶著門框,看著那慢慢滴落的櫻花花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沒有再覺得緋真就像是那櫻花花瓣那樣的美好脆弱。
當年的時候父母要求自己娶其餘三個貴族的女兒,自己是放抗著的。櫻花從來都是這般的自由,既然自己生在朽木家無從選擇,但是還是希望自己的婚姻是由自己決定的。所以在父母的堅決反對下選擇了脆弱的流魂街的流民緋真,還記得自己見到緋真的時候,她正昏迷著。蒼白的臉上還滿是淚痕,照往常情況自己一般是不加以理會的,但是就在自己走過的時候,那個女子眼角還流下淚水,叫著妹妹。。不要怪姐姐,姐姐對不起你,這樣才會養活你之類的,也許是這樣,才會停下來,救起了這個叫做緋真的女孩子,並把她帶回朽木家,然後娶了她。
但是自己很清楚,對於這個寧願身體的問題還是堅決要嫁給自己的女子,自己對她更多的是疼惜,但是這種疼惜並不是愛情,沒有誰比自己更清楚了。前幾年的時候,在外人眼中,自己和緋真就是恩愛的夫妻,但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覺得緋真變了呢?
看到現在的緋真在為妹妹擔心,這種感覺已經沒有了當時那個昏迷著的女子給自己的感覺真實,看起來毫無感情的眼中怔怔的看著花瓣下的緋真,記得當初自己將找到露琪亞的訊息告訴緋真的時候,她當時的表情卻是驚喜的,但是眼中卻是一閃而過的凌厲,雖然很快但是自己還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昨天緋真來求自己的時候,看到那晶瑩的眼淚,卻是失去了耐心。
在這還是溫暖的朽木宅,在小院門口卻是寒冬來臨般,一陣風吹過,門被吹響,但是門前的人卻是不見了蹤跡。
“啊呀小蓮你沒有覺得很冷啊,剛剛好冷啊!”
“我也是這麼覺得,還是把少夫人扶到屋子裡面去吧。”
“好的。難道冬天要來了!?”
“藍染隊長,可是想好了嗎?”東仙要站在離藍染三米遠的地方,神色嚴肅的問著藍染。
“呵呵,東山君這是在後悔了?”即使是在笑著,但是還是讓東仙要感覺到很大的壓力,只要眼前的這個男人稍稍的放出了靈壓,自己就覺得壓力很大,稍稍的抵制著。但是在看到在一旁坐著的,由那個紅眼男人伺候著的槲櫟卻是一點不適都沒有,而且紅眼男人也是。
“當然沒有。”在說完這句話之後終於覺得自己的壓力減少了,東仙要暗自吁了口氣,藍染這個男人太可怕了,雖然自己不是第一天知道這種認知。
市丸銀在一旁笑眯眯的看著他們,即使在藍染的靈壓下一瞬間的身體不穩,但是還是很快的就穩住了,同樣的和東仙要一樣詫異槲櫟還有塞巴斯蒂安的能力,因為槲櫟雖然在大虛森林住了好幾年,但是和市丸銀的交集實在是少之又少,平時的時候都是薩爾阿波羅·格蘭茲幫市丸銀帶糕點,平時的時候市丸銀也沒有踏入過槲櫟的府邸,所以對於槲櫟還有塞巴斯蒂安的實力沒有什麼具體的瞭解,只是覺得他們很強,但是今天確確實實的見識到了他們的能力。嘴角裂開的弧度更大了,彎彎的眼像極了偷腥的狐狸,聽到了東仙要的話之後,還拿著手指扣了扣耳朵,笑的更加的燦爛了。“那麼我們來謀劃謀劃吧,這麼久了終於可是出場了,你說是不是啊槲櫟?”轉眼看向槲櫟。
槲櫟確實沒有想到市丸銀會問自己這個問題,微微的點了點頭,“我無所謂。”一副你們看著辦吧的表情讓東仙要有些黑線。
藍染轉過身來看向槲櫟,彷彿要從他的一舉一動看出什麼,不過在一分鐘之後被塞巴斯蒂安擋住了視線,那同樣是帶著眼鏡的紅色的細長的眼睛中沒有了平時對待他人的(除了槲櫟)滿不盡心還有眼角中透出來的疏離,滿滿的都是冷漠還有微微的嗜血的感覺。“主人可是答應讓我出場的喲,還是事先和藍染君說好,為主人服務可是塞巴斯蒂安作為主人的執事應做的事情喲。是不是那市丸君?”雖然是問著市丸銀,但是視線還是看向藍染的。這個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試探主人,即使主人不在意,但是可不就代表自己不介意。
“阿拉,當然,塞巴斯蒂安你也來真是太好了!”市丸銀摸了摸自己的鼻樑,這關我神馬事情啊,口胡。只覺得這位執事君和藍染只見那看不見的電閃雷鳴好厲害啊!同樣的還有儘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