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瓦史託德的葛力姆喬,藍色的眼中夾雜著說不清的情緒,從第一眼看到槲櫟開始,葛力姆喬就覺得事情發展的越來越出乎暗王的意料,槲櫟對於葛力姆喬來說不僅僅是老師,更多的是那種可以有著片刻安寧的氣氛久久的不能在葛力姆喬的腦海中逝去,但是現在槲櫟變得越來越陌生,越來越神秘,讓原本就看不透槲櫟的本身的葛力姆喬心中愈發的難受起來,不過現在看起來槲櫟是死神的可能性會小一些,畢竟暗王的出現已經證實了虛可以擁有斬魂刀的事實,但是那一簇一簇的看著燦爛的花朵都讓人覺得無比的詭異。而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整個的虛敬畏著,甚至於退縮了。
即使是虛們已經後退,但是死神們並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那些曾經認識槲櫟的人或是見過槲櫟的人此時心裡定然是忐忑不安的,不過大家都在等待,自發自的在等待著那嘶吼中混雜著莫名的傷痛的聲音退去,還有那漫天的妖豔的花朵,一切的一切都讓即使是經歷過很多生生死死的山本總隊長還有王之護衛隊的隊長都詫異不已。
隨著吼聲的漸漸的消音,眉眼中都是焦急狀態的靈王又生生的吐出一口血來,無限的恨意在自己的心中蓬勃著,有著對自己的恨意還有的是對對面也不怎麼好受的邪見的恨意,明明這一次是自己先要碰到他,現在卻又是弄成了這樣子。緊咬著牙關,火紅色也漸漸地褪了色,他本就和槲櫟有著共生的契約,槲櫟的身體狀態他是最為了解不過的。但是自己卻是無能為力,看著那越來越多的花朵,心中不相的感覺越發的明顯起來。難道還會像是千千萬萬年以前那般?吼聲消退了,但是眾人還是看不到被花海包圍著的人的模樣,靈王看著邪見,“你現在可是高興了?不過這一次我是不會讓你如意的。”但是對面的邪見還沒有等著自己說完,那黑色的風就急速的奔向那花開的源頭。
靈王微微的怔了一下,不知道邪見到底想要些什麼?就在靈王愣神的時候,邪見奔向花海的途中,花消失了。一朵一朵的,一簇一簇的。呈現在各個人眼前的是一條高達數十米的金色的大蛇,蛇身上佈滿著紅色的花紋,一圈一圈的彷彿是纏繞在蛇的身上,那巨大的蛇有著金色的眸子,比之最燦爛的金色還有耀眼,然而那眸子中幾乎沒有光彩,堪堪的睜著,鮮紅色的芯子吐露出來,靈王幾乎是離開就要哭出來,離著蛇頭四分之一處那空空的洞是槲櫟心臟在的地方。雖然他以前就知道槲櫟的能力弱,但是卻是不知道真正的原因,現在明白了但是似乎是已經晚了,伸手摸上自己的心臟的地方,那地方跳的速度似乎越來越慢,慢的下一刻就要停止一般。
天空中的烏雲不知道什麼時候漸漸地退去了,虛們已經退回了虛圈的範圍,這場戰爭似乎就在這一刻結束了,是所有的人都沒有料到的結果。在抬頭的時候,那隱匿在白雲之中的蛇似乎漸漸地變得透明,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見。還沒有等到眾人反應過來,虛圈和屍魂界的界限又再次的形成,似乎比之前的還有牢固,等到眾人再往上看的時候,蛇消失了。靈王消失了,暗王也消失了。天空中再也找尋不到他們的痕跡,除了已經重新出現的太陽,還有皚皚的白雲之外能夠證實著剛剛發生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葛力姆喬看著那蛇消失了,化為豹子消失在虛圈中,似乎從那以後很少有虛看到過他,漸漸的似乎所有的虛還有大虛已經忘記了當日發生的種種,就連曾經消失了又出現的暗王也不曾記得了。
屍魂界在這次戰鬥中雖然不少的戰士死去,但是重建屍魂界的任務還是分配了下來。山本總隊長覺得自己老了,從總隊長的位置上退了下來,眾人預設的將位置傳給了朽木白哉,再過了許多年,似乎很多死神也不曾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只有少數的人會默默的在心中嘆息。流魂街也漸漸地發展起來,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往好的方向發展,直到後來的某一天。。。。。。。
曾經的明王,後來的蛇王,前世今生髮生的事情彷彿禁錮一般將槲櫟的心禁錮著,被朋友兄弟的背反,為了屬下們自爆的事件,還有如今在屍魂界發生的種種,各種記憶蓬勃而來,曾經的使命,曾經的那千千萬萬年,但是槲櫟覺得悲涼,那他這幾千年來的修煉算什麼。就在昏迷之前,槲櫟只記得那漫天的花朵還有自己顯出了原型。
邪見沉默著接過槲櫟昏迷的身體,漸漸的變了小小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心就痛得無以復加,這麼多年來一來不就是為了在見到他一面,只是一面也好,不然自己那麼的努力的想要修復自己的身體,妄圖打破規則從虛圈逃脫出來,千萬萬年前的規則讓他和槲櫟永生不能相見,黑暗中的孤獨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