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巴斯蒂安,看到坐在書桌後面的爹地,撇了撇嘴,安靜的走到書桌面前站好,站了一會,槲櫟連頭都沒有抬起來。
小孩大大的金色的眼中迅速蓄滿了淚水,討好的向前幾步,拉著槲櫟的衣襟:“爹地,爹地。。。。”
槲櫟瞥了他一眼,“吃早飯了?”
“沒有啦,人家一起來就到爹地這邊了。人家這不是想爹地了。真的,爹地。”對了對手指,忒厄斯將頭低下來,嘟嘟囔囔。不過抬起頭,被槲櫟看了一眼。立馬站好,彷彿這種事情發生了很多次一般。
槲櫟將書放下,在心中微微的嘆了口氣,示意塞巴斯蒂安去準備忒厄斯的早飯。塞巴斯蒂安立刻會意的走出去,果然在門口看到哈迪斯,向他點了點頭。果然戀愛中的人都是笨蛋嗎?“小少爺還沒有吃早飯,不介意的話和我一起去廚房吧。”
穿著黑衣的哈迪斯還擔心的看了書房一眼,不過還是跟塞巴斯蒂安去了廚房。
塞巴斯蒂安走在哈迪斯的身旁,“小少爺的頭髮是靈王弄得嗎?看起來很好看。”如果能忽略塞巴斯蒂安的挑起的嘴角。
“嗯,忒厄斯睡著的時候靈王弄得。忒厄斯他不知道。”哈迪斯說道兒子,心情變得還不錯。
兩個人來到廚房,哈迪斯很熟練的做起了槲櫟愛吃的糕點。塞巴斯蒂安在心裡嘆了一口氣,準備了幾個忒厄斯愛吃的糕點,不過忒厄斯和槲櫟的口味還差不多,很多時候吃東西的小習慣都會一樣。
書房
“爹地,我今天可不可以出去玩?我保證會把功課做完。”忒厄斯老老實實的坐在槲櫟的對面,滴溜溜的大眼睛轉著,一臉期待的看向槲櫟。人家其實是想讓爹地和爸爸陪著去玩啦,不過再加上靈王叔叔和邪見叔叔就好了啦。
“喲,我的小寶貝這是怎麼啦?是不是惹爹地生氣了?”靈王從門外走了進來,還是一如既往的魅惑著,不過今天換了一件白色的衣衫,身後還有穩重的邪見,不過對著槲櫟還有忒厄斯的時候冷峻的面容才會稍稍的變暖。
“靈叔叔,我才沒有呢。不過你怎麼又把我的頭髮弄成這樣子,害我被爹地嫌棄了。”滿頭的金髮被白嫩嫩的小手揉的亂糟糟的。“還有不要再叫我小寶貝了,我已經長大了。”
靈王彈了彈他的額頭,在他低頭的時候迅速的親在槲櫟的嘴唇上,眨了眨眼,小聲的說道:“早安吻哦~”然後將忒厄斯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喲我們的忒厄斯在埋怨我呢,本來呢我還想要帶著你出去玩,不過看現在就不行了呢。有人不是好人心啊。”
小小的孩童眼中滿是驚喜,抱住靈王的脖子,“真的嗎?靈叔叔你真好。我要出去玩哦。”然後眨巴眨巴著大眼睛看向槲櫟,“爹地。。。”
槲櫟心裡一軟,看著自己的兒子,心軟了。點了點頭,不過還是嚴肅的說道:“不能玩的太晚知道嗎?早點回來。”後面的一句是對靈王說的,金色的眼中一點無奈,還有著點點的寵溺。
忒厄斯高興的從靈王的腿上蹦了下來,高高興興的去找爸爸哈迪斯說這個好訊息去了。就在他走了之後,靈王在書房布了一道界限,邪見也坐了下來。槲櫟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纖細的手指在紫檀木的書桌上敲著。放在一旁的精緻的白瓷杯裡的紅茶在這微涼的空氣中還冒著熱氣,整個房間側面的牆前都是一排排的書架,上面放著一列列排放整齊的原文書,偌大的書房中混雜著淡淡的墨香。
靈王站了起來,走到槲櫟的身後,攬著槲櫟的脖頸,在上面磨蹭著。小小聲的說道:“櫟櫟,你打算什麼時候解開寶貝身上的禁制啊?他不會一直都在莊園裡待著,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讓他知道呢?我前幾天出去的時候聽到有小鬼頭討論學校的事情,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讓小寶貝去上學呢?”
槲櫟放下手中的書,當初從神界回來的時候,因為愧對於哈迪斯將他從那裡一起帶了回來,那時剛好也有了塞巴斯蒂安的訊息,就來到了塞巴斯蒂安在的那個時空,一直生活在莊園裡面,然而沒有想到哈迪斯有了自己的血脈,那種和自己有著血脈相連的感覺實在是讓槲櫟感到陌生,千千萬萬年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個孩子在哈迪斯的肚子裡面停留了數百年,如果不是每幾日自己都要輸入神力給哈迪斯,恐怕這個孩子也堅持不下來。對於槲櫟的孩子,靈王和邪見都是愛屋及烏,給予了這個孩子不少的神力。然而孩子的出生帶出來的力量過於強大,槲櫟才決定將孩子的絕大部分神力釋放出來,所以現在忒厄斯還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樣,就像是正常的嬰兒一樣慢慢的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