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表面看上去是還歡快的,至少她也是儘量使自己像是高興德。沒有必要讓所有的人都因為自己的心情低落而難過,更何況,她知道冷夜楓是有心想讓她開心的,自己怎麼能那麼不仗義得故意去破壞呢?而且,看到不一樣的風土人情,真的可以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看著方淺語東看看西看看的樣子,冷夜楓是會心一笑。方淺語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她會難過,會傷心,但在開始的肆意發洩後就會將悲傷埋在心裡,似乎是怕身邊的人為她擔心。也罷,自己也不去點破,若她覺得這樣是好的,那就這樣吧,終究他認定,她會忘記那一切的。
“葉冷,我們這次在海州玩幾天怎麼樣?反正也也荒廢了那麼久,不差那麼幾天了吧!”方淺語流連於這人來人往的熱鬧,她已經很久沒有享受到這些了!為了掩飾身份,在外方淺語以葉冷的身份稱呼他。
冷夜楓看著方淺語歡快的樣子,無論是真是假,他都願意看到她展顏的面容。“行啊!反正我也是四處閒逛的人。”
“白雲初他們呢?”想想到達碼頭後,就沒見過白雲初了。方淺語有些奇怪道。
“我知道你肯定想在外玩上幾天地,就讓雲初他們先回去了。雲初也正好要回京向家裡交代一些事情。這不就真剩我們兩個人了。”冷夜楓擠了擠眼,有些曖昧說道。
“真就我們兩個?”方淺語是故意忽略冷夜楓眉目間的意思地。“要是遇上敵人,你……”方淺語上下掃視了一下冷夜楓,有些搖頭道,“你確信一個人行?”
冷夜楓攬過方淺語的肩,拍拍胸口自通道:“你放心好了。我地功夫不弱,再加上我們都是喬裝了的,還有誰會來找我們麻煩,這天寧國和雲海不一樣,相對來說要太平許多。”
“那可不一定,我是肯定不會招來麻煩的。你就不一樣了,你頂著這張臉已經很久了,說不定早就被有心人給盯上了。我就可憐了,萬一被你牽連就慘了哦!”方淺語笑嘻嘻道。
冷夜楓故意苦了一張臉。可憐兮兮地看著方淺語,說道:“那怎麼辦?”
方淺語被他逗笑了。捶了他一下,有些開心道:“你就耍寶吧!”
冷夜楓湊近方淺語。低聲道:“悄悄告訴你吧。我身邊還是有幾個護衛地。一個個都是頂尖地高手。”
方淺語呼呼四周轉向看了看。入眼地是形形色色地普通人。再回首看看冷夜楓。“當真?”
冷夜楓很喜歡現在和方淺語之間地氣氛。那樣地隨意。那樣地清新。沒有一個女人在知道他地身份後還能自若地相處地。不是獻媚就是故作地矜持。只有小方啊!如此地與眾不同。就連兩人之間發生了那樣地事還能這般地相處。“放心吧。我是不可能讓我們陷入險境地。這人地命可是隻有一次啊。自然是要慎重地
說起來。方淺語膽子也是小地。特別是在生死關頭。聞人一夢和趙潛地威脅每每想起都能讓她午夜驚醒啊。有冷夜楓在身邊。至少能夠安全吧!
“出事了。出大事了!”兩人正閒逛著。突然看以名官差策馬奔騰。在大街上橫衝直撞。一下子傷了很多人。
冷夜楓忙是拉了一把方淺語。又一個飛躍。飛身拉住韁繩。頓時馬失前蹄。馬上地人翻滾了下來。冷夜楓制止了馬肆意馳騁後嚴厲地盯著那騎馬人。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樣會造成很多傷亡嗎?”
“出大事了,真的出大事了那人哭喪著臉,整個人是一種惶恐的樣子。“叛軍打到京城了,現在已經兵臨城下了。”
“什麼?”冷夜楓大驚,一把提起那官差的衣領,追問道:“你胡說些什麼?”
那人看冷冷夜楓神色冷峻,忍不住打了個顫,卻還是大聲說道:“京城失手迫在眉睫,各路勤王大軍已經從封地出發,趕往京城,我是海州的驛官,剛從京城回來,正是要給海州百姓來報信啊!”
方淺語看冷夜楓的臉色一下子變了,她忙是上前道:“你這麼咋咋呼呼的,就不怕擾亂民心嗎?”
“民心?海州城了有多國的使臣,若等待叛軍來到這裡,就來不及了。”那驛官急切道,“你們快放開我,我還要報信去呢!”
冷夜楓甩開這人,臉色著實的難看,從來,都不曾發生這樣的事情過,他猜到這叛軍八成就是趙潛和他的舊部,京中的防衛並不嚴密,最有殺傷力的隊伍又被他帶出了宮,憑那一干的文武大臣。怎麼敵得過趙潛的虎狼部隊?
方淺語見狀,忙是道:“葉冷,我們馬上趕回去吧,說不定還能趕上白雲初他們。”
“兩位是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