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鍵人物段南沒有出事,陳建軍心裡面總算是撥出了一口氣,問道:“段院長等人是不是遭遇了島國忍者的襲擊?我們的人員有傷亡嗎?”。
聽到陳建軍的疑問後,陳思雨回答道:“陳處長,我們的人員趕到之後,現場的戰鬥已經結束了,而且島國忍者也全部死亡了。”
陳思雨將目光看向了葉晨峰,繼續說道:“我們的人員趕到的時候,現場只有這個人沒有處於昏迷狀態,據他所說他是從京城來協助傳染病治療的醫生,所以我把他帶回這裡來,準備問清楚當時的情況。”
聽到陳思雨的訴述之後,陳建軍看向了葉晨峰,有禮貌的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進入jǐng務處裡再聊!”
葉晨峰沒有反對,跟著陳建軍等人走進了jǐng務處,來到了陳建軍的辦公室裡,陳建軍在請葉晨峰坐下之後,他先自我介紹了一番,隨後問道:“請問先生怎麼稱呼?能不能對我說說現場的情況?”
葉晨峰點了點頭,說道:“我叫葉晨峰,這次……”
站在陳建軍身旁的陳思雨,她的美眸陡然間瞪大了,這回她總算是想起葉晨峰是什麼人了?難怪她一直會覺得葉晨峰的名字和長相如此的熟悉了。
陳思雨直接打斷了葉晨峰的話,問道:“你是京城葉家的那個葉晨峰?”
葉晨峰當然不會否認自己的身份了,隨口說道:“是。”
“好啊!葉晨峰,今天你總算是落到我手裡面了,我陳思雨跟你沒完。”陳思雨情緒突然變得波動了起來。
大概在五六年前,那個時候陳思雨才二十二歲,當時她的父親極為反對她做jǐng察。
當初正好在京城有一次任務,於是陳思雨偷偷的跟著幾名jǐng察一起去了京城,她要透過這次的事情來證明自己。
在抵達了京城之後,陳思雨才知道他們要抓捕的物件是一家會所的幕後老闆,所以陳思雨義無反顧的去會所裡面做了臥底,女的進入會所裡做臥底,當然只有扮演小姐的角sè了。
正巧不巧的,那個時候葉晨峰正好去那家會所裡玩,一眼就挑中了臥底的陳思雨,當然陳思雨為了不暴露,當時她被葉晨峰吃了不少的豆腐,她都忍了下來,等到將幕後老闆抓到之後,她想要找葉晨峰報仇的時候,她才知道葉晨峰是京城葉家的人,她根本報不了這個仇了,於是只能夠憤憤的回到了南港。
在這之後不久,陳思雨就聽到京城葉晨峰變成傻子的訊息了,當時她心裡面別提有多解氣的了,可是她還期待著要親手教訓教訓葉晨峰。
而現在,這個機會終於是來了。
這已經是五六年前的事情了,也難怪陳思雨沒有第一時間認出葉晨峰的了。
相反,葉晨峰對於陳思雨是一點印象也沒有,那個時候的他,還並不是現在靈魂重生的他,不過,現在葉晨峰也沒空在這裡多浪費口水的,直接說道:“陳處長,難道你是這麼管理你的手下的嗎?我這次是國家派來協助治療傳染病的醫生,而你們jǐng察都做了些什麼事情?我們才剛剛抵達就遭遇到了襲擊,段院長他們雖然沒事,但這一批來南港的留學生幾乎是全軍覆沒了。”
陳建軍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兒,他對葉晨峰也略有耳聞,尤其是數年前,他的女兒還專門收集了一份關於葉晨峰的資料,不過,葉晨峰到底是京城葉家的人,而且這次是國家委派來的,他笑著說道:“葉先生,真是對不起了,是我沒有管理好我的手下。”
葉晨峰隨意的擺了擺手,說道:“現場島國的忍者都是被我殺死的,我來你們這裡是想要了解一些關於這次事件的具體情況。”
原本被自己的父親瞪了一眼,陳思雨心裡面正不爽著呢!當年雖然她只是被葉晨峰揩了一點油,但是從小她哪裡吃過這樣的虧,所以才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
陳思雨走到了辦公室裡的一個檔案櫃前,直接從檔案櫃裡拿出了一份資料,毫不猶豫的甩在了葉晨峰的面前,憤憤的說道:“葉晨峰,你說是你殺了那些島國忍者?你乾脆說你自己是超人!”
葉晨峰拿起了面前的這份資料,上面赫然是關於葉晨峰的描述,不過,這些都是五六年年前的老資料了,至於近兩年葉晨峰改變之後的新資料則是一點也沒有。
有誰閒來無事會去關注一個紈絝子弟?這份資料還是當初陳思雨自己收集的,再說南港離京城有一段距離的,葉晨峰這兩年的改變,沒有被傳到南港來也是十分正常的。
陳思雨看著葉晨峰翻閱著資料,她冷笑著說道:“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