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逼得他走投無路,才會……”
()
說到此,她崩潰了,掩面痛哭。
這兩天,鄧運龍把公司內部財務和業務的機密檔案徹底清查了一遍,加上幾位公司老臣側面證實,她終於知道這些年父親老是悶悶不樂的原因。
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為邢權宙所主導的威遠集團躲在黑幕後躁弄。
包括欣凱音樂中心入駐“幸福小城”,也中了邢權宙無所不用其極的圈套。
“呵,好難得,城堡裡的公主總算清醒了!”邢權宙揚起下巴,雙手交抱前,嗤道:“不過,醒來後面對的現實好殘酷,唉,家破人亡吶,太殘忍了。”
“夠了!你不必在這裡惺惺作態!”淚流滿面的童妍葳不計形象以手抹淚,“你不就是想看我們家失敗落魄潦倒嗎?現在你看到了,童震雄被錢逼得連命也不想要,他的女兒只得來找你求情,求你高抬貴手,現在我是你的俎上肉,你的目的達到了,不是嗎?”
“唉,人世間的許多事,事出必有因。”收斂起訕笑,邢權宙正色道:“以前,你一直是養在深閨的金枝玉葉,真實社會黑暗面你一點都不曾接觸,表面上,你覺得是我不擇手段在迫害你家,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別人會出此重手,原因是什麼?”
他移步靠近,替她倒了杯水,緩緩道:“早就跟你說過了,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你爸會落得今天,完全是他罪有應得。”
“廢話少說。”阻斷他言不及義的話語,童妍葳不想再為眼前的男人浪費時間,直接切入重點,“說吧,你要怎樣才願意放過我們家?”
“我說了,你承受得住嗎”雙手插在昂貴手工西褲口袋,邢權宙的嘴角噙著一抹冷笑。
“說吧,既然我敢來,還有什麼承受不住的呢?”童妍葳抿起唇,抹去淚漬,坦然赴義。
如果她怕,就不會來了。
深吸一口氣,一股前所未有的堅韌毅力城主她,告訴自己:連命都可以不要,還有什麼好怕的?
今日她敢不顧一切、單槍匹馬找上他,擺明了就是豁出去了,現在的童妍葳不比以前,她什麼都不怕了。
“你,真的不怕?”邢權宙像是一頭迅猛兇野的獵豹在賞玩剛獵到手的獵物,饒富意味的深瞳就這麼盯著她,良久良久。
“你為什麼不提出你的條件?”不解邢權宙一味盯著自己猛看是啥意思?
抱著必死決心的童妍葳只許功挽救老爸的公司,不能有半點閃失,但是見他始終不語,她反倒急了。
“邢權宙,坦白告訴你吧,來這之前,我已經徹底打聽過了……”深吸一口氣,童妍葳捺下動情緒,一字字道:“童家各投資事業所欠下的債款,八以上隸屬於你們威遠旗下的銀行,加上音樂中心的房子也算你們的,你分明是要逼我爸和我就此倒地不起,但是,我猜這世界上應該會有方法,讓你停止殘酷的趕盡殺絕,我非常想知道,那是什麼?”
“你確定世界上真有這東西?”她的果決堅強令他驚訝,邢權宙斜睨她的眼中,透出讚賞的燦光,“呵,你的確不簡單!在你父親還生死未卜的現在,難道有清楚條理的腦袋分析事實。”
“不管我爸現在是生是死,我有責任把爸爸的畢生心血保住。”提起父親,童妍葳眼眶中充滿盈透淚水,“我……我不會倒下去。說吧,你想怎樣我都答應。”
“好。”慎重地點了點頭,邢權宙緩步賴到她面前,依然是賞玩獵物的勝利眼神,清楚道:“我要你。”
“啊?什、什麼?”一連倒退好幾步,童妍葳被這短短三個字震得魂飛魄散。
“沒聽懂嗎?”向前跨步,邢權宙咄咄緊逼,就是要她聽清楚明白,“我再說詳細一點,我說——我、要、你。”
“你、你竟然?”囁喏雙唇,童妍葳顫抖著說不出更多話語。
雖然在來之前她想過千百種可能的記過,付出自己也是其中一項,然而,當她親耳聽他提出,依然震撼萬分。
“我要你,意思就是,我要你的一切,包括身體,但不涉及感情,多久時間隨我定,等玩膩的那天,無條件放你自由。這段時間,你的行蹤我都要知道,不要再去教琴,也不要去你爸的公司,聽我差遣就是了。如果你接受,童家的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我保證一週之內搞定。”
“為什麼?我不明白!”腦中空白半晌,童妍葳好不容易張開口,“邢權宙,你是不是真的有毛病?以你這等身份要什麼女人沒有,卻機關算盡、花費那麼多心裡,只為了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