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6部分

,在他假車禍中很自然把他給“結束”是最完美的。”

“我不想那麼做。”邢權宙不耐煩了,回道:“做人沒必要趕盡殺絕,凡事適可而止。”

“啊?適可而止?”像是聽到外星語似的,唐立華愣了愣,大大不解,“對於童震雄,您一向大刀闊斧,下手絕不留餘地,怎麼會突然煞了車?這……該不是您被他女兒影響了吧?”

又頓了同秒,唐立華大膽說出他心底的想法:“呵呵,都說女人是水做的,柔柔水流足以化解仇恨,此話真不假。”

“胡扯!我要怎麼對付童家是我自己的事,你只管拿錢做事,要是嫌錢賺太多,我馬上讓別人來賺。”

“對不起,邢少爺,您別生氣!”一時話多惹麻煩,唐立華連忙賠罪。“我一切聽您的指揮,您一個口令我立刻動作,絕不囉嗦,這樣行了吧?”

“哼!少說話多做事就沒錯,你都幾歲的人了,還那麼嘴碎?”邢權宙開口罵人,逼迫道:“你當私家偵探,賣的是情報,是我出錢就是要又快又準的情報,剛下的“訂單”何時搞得定?”

“很快很快,最慢三天之內一定回報您。我現在立刻就去處理,一有訊息馬上聯絡。”

被臭罵一頓的唐立華不敢再多廢話,應允交期之後馬上離了線。

呆望電腦螢幕,邢權宙也兀自迷惘了起來。計劃原來不是這樣的,本來他用心佈局一切就是要一步步毀了姓童的,不管是他的事業,還是他最鍾愛的女兒都在摧毀的範圍之內。然而,是什麼原因讓他在這最好的時機點踩了煞車?

別說合作多年的唐立華想不透,連他自己都找不到答案了。

燃起煙,邢權宙吐出一圈圈煙霧,想起那晚,他壓抑過度而多年不哭的眼淚,竟然鬼使神差地在她嚎啕大哭的時候流了下來,她彷彿把他的悲傷、憤怒也一併哭了。

是她啟動他“當機”很久的悲悽機制,她溫軟的身軀撫慰他枯涸萎死的心靈,他甚至清楚感受她主動的擁抱,在那樣處境下,她還願意抱他,他明顯被感動了。

於是,握在邢權宙手裡的大刀砍不下去,就算他恨之入骨的童震雄已經躺在他的刀下,憶及她的慈悲溫柔,她甜蜜的唇及美好的胴體帶給他的愉悅滿足,他真的無法殘酷下刀。

短短兩天一夜,邢權宙飛了北京、上海、廣州三個城市。

他有意地將幾個重要會議排在一起,以往的邢權宙不會讓行程這麼趕,這次他卻要求下屬把能排在一起的事情一併解決。

大家都不敢猜測頂頭上司究竟在趕什麼?

唯有邢權宙自己心中很清楚:他想早一點辦好公事,想趕快回臺北見到牽掛在心底的人兒。

終於,趕在一大清早,威遠集團的總裁私人專機安全降落桃園機場。

“總裁,請問您是要回公司?還是回您府上?”司機恭敬詢問。

“先到公司吧。”

“好的。”司機熟練發動車子,安穩駕駛方向盤,直奔臺北市區。

在高檔舒適的房車內閉眼假寐,邢權宙腦海裡全是童妍葳的姣美身影。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

才一夜的纏綿,他的心中就烙印了她的眼波、她的蹙眉,和她低低的輕吟……

過去他不是沒有過愛物件,就沒有人能像童妍葳這般深深勾引他的呼吸和心神。

邢權宙總是不由自主想起她,無論在多嚴肅的工作場合,一旦腦海浮出她帶點憂愁的笑顏,他認真細讀的合約條文就開始變得模糊不清楚,總要一再凝神專注才能從她的幻影中跳脫出來。

“邢先生,您這麼早就來上班,需要我幫您買早餐嗎?”

沉思間,他突然被一道聲音打斷。“夏靈?你怎麼也這麼早?”邢權宙微皺了眉,“不是九點才上班嗎?”

“您難得這麼早趕回公司,我想應該是有急事要處理,所以就提早來上班了。”昨天得知邢權宙的抵達時間,夏靈就感到有些驚訝,邢權宙從來不曾將行程安排的如此緊湊,所以就想來了解一下狀況。

“既然這樣,就麻煩你了。”點了點頭,邢權宙從公事包拿出一份檔案,“幫我到這家錶行,我要買這隻表。”

“這、這家表,都很貴。”握著邢權宙給的目錄,夏靈的頭差點打結,“那價錢呢?萬一定限量的話,會更貴。”

“不管多少錢,都幫我把它買回來。”邢權宙大氣不一口,肯定道:“你先去辦這件事,有事我會再叫你。”

“好。”頷首退出,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