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著命運安排的轉折點,遇見了真正的伴侶,觸手可及,但發展好像不怎麼順利?應該是死撐著吧!哼哼,連追個女孩子都沒勇氣,怎麼配當江湖上萬人敬仰的角色?再把思維轉向未來,我簡直是暈倒了。愚人這張牌好壞摻半,未來不可捉摸。既不能算好,也不能算不好……這牌該怎麼解好呢?
“唔……不好辦啊……”我皺著眉頭碎碎念。轉頭看了眼不做聲的琴皇,他迅速轉過臉去。我心中偷笑,故意大聲地說,“咦?你在看什麼?難道是在看我的塔羅?”
“不是!”他僵硬的回答。
“看就看吧,反正你也看不懂。”我大方地挪了挪身子,好讓他能從他那個角度看清牌象。他撐了好一會,終於投降,挑眉走了過來。
“……怎麼看的?”
你想知道,我偏不說!我得意地在他眼底搖搖食指:“我只能告訴你,我知道那個人就在我們的身邊,其他的嘛……是天機則不可洩漏也!”
琴皇微紅的薄唇抿得死緊,彷彿有深仇大恨般盯著我。好可怕的氣壓……
一個影子突然冒了出來,外帶著幾個拖油瓶在大大咧咧地跟著。領頭的男人不悅地看著我:“勞駕,這張桌子可不是兄弟你的所有物。快把這些廢物收起來!”
我憤怒地回瞪了那個混蛋一眼,大聲道:“你那才是廢物呢!不懂就不要亂說~沒看見本公子在占卜嗎?神氣個什麼勁!”
“哎呀呀,你敢這麼對我說話!”他故作驚訝地上下打量著我。說完,也不打一聲招呼,突然發難,把我的頭用力地往桌面磕,那速度我擔保他絕對練過武!因為在那樣短促的時間內,連琴皇也來不及出手阻止。重重地磕到了石桌面,額上一陣鈍痛傳來,我的眼前一片漆黑,好半天才恢復了視力。
我再度看向亭中時,發現琴皇已經跟那幾個人打起來了。
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了下來,我伸手一碰,發現自己流血了,還滴到了桌面的塔羅。我心疼地望了眼跟著自己十多年的塔羅,真想跟著衝上去親手教訓那群混蛋!
來不及顧及塔羅,我趕緊撕下一塊布摸索著包紮傷口。
“莫老大……看、看……是魔物……”一個被踢飛到我身邊的手下忽然驚恐地指著桌子上虛弱地叫。跟琴皇對打的莫某某條件反射地也轉移了視線,當看來我這邊後也是一副驚恐的模樣,隨即被琴皇一掌打中飛入了湖中。
什麼魔物?我好奇地看東看西,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的東西啊!
我納悶地把塔羅牌全收了起來的時候突然才發現,我的塔羅牌乾乾淨淨,上面上面血跡也沒有。剛才……是我眼花的吧?因為被狠狠地磕了一下頭,所以……看錯了?我不確定地盯著完好無損的塔羅,一陣口乾。
“怎麼了?”琴皇走近了我,低聲問道。
“沒事……”
“頭,痛嗎?”他猶豫著,把手覆道了我的傷口上。
我白了他一眼,都流血了能不痛嗎?換你來試試看痛不痛好了!想想好像又不行,就他這種躋身名人榜的高手會這麼容易磕到頭嗎?
今天陪著他頂著個受傷的腦袋把這個小地方都逛遍了。這裡離華山不遠,聽琴皇說,過幾天就舉辦華山論劍大會,而大會實則為武林盟主的選拔公開賽,所以到時候會比往年不止熱鬧一倍。不過聽說這還不是重磅的,只要誰在最後勝出,就會得到神秘的至尊寶物。傳說能夠預見未來又能長生不老……這麼厲害的東西當然是人人搶奪了。
“呵呵……真的有那麼神奇嗎?”我聽了心中興奮得要死,長生不老耶!多少人夢寐以求啊?華山論劍裡誰有名帖誰就能無資格進入中場,不必參加初場。我問過了,原來琴皇也收到了名帖,所以他才會帶著我來這裡的。
“也許吧。”琴皇含糊地應著,臉上依舊是漠不關心的樣子。
晚上回到客棧,琴皇忽然又開了間房搬了進去。我不解地問他,他則是面無表情地告訴我,今天晚上不想被我拖著喊“媽媽”,還在半夜把他踢下床。我的臉上一片紅雲飄過,之後任由著他睡在我的隔壁。
可是不料今晚出事了。熟睡到第二天起來,我習慣性地摸摸懷中的塔羅牌,愕然發現塔羅不見了!我找遍了整間屋子也找不到,我根本就想不出究竟是誰在我睡覺的時候把它偷走的!!他們為什麼要偷走我的塔羅牌?為什麼要偷走……
我大受打擊地告訴琴皇,請求他幫忙找回來,而他事不關己地聽我焦急地說完,然後冷冷地道:“不見就不見了,反正沒了它也不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