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右手在牆壁上寫下“罪有應得”這四個字。再用各種方式折磨了她將近一個小時之後,兇手最終狠下心來,將李靜殘忍的殺死。
值得注意的是,雖然整個“審判”的過程中,兇手窮盡各種方式折磨她,可在最終殺死李靜的時候,那傢伙卻是從她身後下的手。
不是當面勒死,或是用匕首從正面殺害李靜,而是選擇繞到了她的身後,一刀割開了她的右側頸動脈。
我在腦海中飛快的演示了一遍這個畫面,而不經意間,又在心裡升起了一種感覺:在決定最終殺死李靜的時候,那個混蛋害怕了,所以他才不敢直視著被害人,而是選擇從背後入手。
兇手審判“李靜”時那種瘋狂的行為,和他最後殺人時採用的方式,簡直判若兩人。前者的殘暴程度無以復加,而後者則更多的表現出了怯懦以及逃避。
難不成,殺死李靜的真兇也有著多重人格?又或者更深一步,莫非那傢伙,也是教化場計劃所誕生出的產物?
看著牆壁上那個719的字樣,我的心情卻是再度沉入了谷底。李靜是整起案件中的第七個受害者,刨除掉僥倖活下來的花花,這一系列案件,一共出現了六個死者。
719,代表著九分之七的意思,如果不出意外,兇手應該還會再殺死兩個人。現如今,整個黑金市都陷入了恐慌之中,任何一個無辜群眾,都有可能成為兇手下一個目標。
不管兇手是江生,亦或是其他什麼人,我們都必須儘快行動起來,將那個傢伙緝拿歸案,還黑金市一個太
不久之後,夜幕再度來臨,在黑暗的籠罩之下,整個黑金市再度喪失了生機。
黑夜宛若一隻恐怖的魔怪,在這偌大的城市之中肆意的行動著,而為了防止再度發生意外,徐富貴已經將市局多餘的警力全都派遣出去了,可即便如此,這個城市之中依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危險。
李靜的命案還在處在繼續調查之中,我讓徐富貴將更多的精力放在搜尋捆綁李靜的繩索以及殺人兇器上面。
兇手在命案發生之後,帶走了這些東西,除了消抹證據之外,不排除那傢伙會用同樣的工具再度作案。如果能找到那些在兇案現場消失的線索,或許能幫助我們更近一步接近兇手。
至於路遠,我則是讓他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在花花的失蹤案上面。
從唐以柔給我的線索來看,極有可能是餘英豪的人綁走了花花。
我不認為對方會把花花帶出黑金市,既然餘氏集團大部分的勢力都已經滲透到了黑金市之中,那些傢伙也就沒有從這裡逃走的必要了。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種局面,我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不管是李靜的命案,還是花花的失蹤案,警方都是處在全面的被動之中。若是兇手就此蟄伏下去,我們便不可能獲悉更多的線索。
這也是大多數連環殺人案中矛盾的所在,如果警方想要破案,就必須得期望著兇手再次作案。可一旦兇手再次行動,便意味著又會有兇殺案發生,或許,第八個犧牲者,就會在那個時候出現了。
我看了眼黑暗的夜空,順勢掐滅菸頭,走出了警局。
不管殺死李靜的兇手是不是江生,眼下,我都得去和唐以柔談談了。
確認沒有人跟蹤之後,我才從警局的後面溜出去,順勢隱沒進黑暗之中。唐以柔留給我的紙片上寫著“定安路”的字樣。而如果我的記憶沒有出錯,黑金案中的第一位女性死者,就是出現在定安路的公共浴室裡。
當初,一位名叫“趙伯”的浴室管理員發現了王麗的屍體,至此才使得整起黑金案拉開了序幕。雖然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可現在想想,黑金案中的一幕幕卻好像才是昨天剛發生的一般,歷歷在目。
市局離著定安路那邊還有著一段距離,我在路邊攔了輛黑的,便直奔定安路所在。
一個小時之後,終於抵達了那裡。
此時已是夜裡九點鐘,因為兇案的緣故,偌大的街道上早已經沒有了行人,就算偶爾有著車輛經過,也只是開著遠光燈呼哧而過。
深吸一口,按照以往的記憶,很快朝著那處公共浴室所在的方位走去。
片刻之後,終於抵達了那裡,只是遠遠望去,整個公共浴室卻透露著一種無法言喻的怪異感。
唐以柔約我見面的地點,會是在這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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