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左右,終於看見一個滿身富態的大叔搖搖晃晃的走到了諮詢室前,將幾乎生了鏽的捲簾門緩緩拉開。
我心裡有些疑惑,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胖子,會是三年前接診了柳萍的大夫嗎?
等著大叔走進了諮詢室,我也跟著一起進去了。裡面燈光昏暗的厲害,藥瓶什麼的也是隨處亂擺,那個中年大叔更是一身的酒氣,我不知道這樣的診室,是怎麼能夠維持下去的。
“怎麼,腦子有病啊?要我幫著瞅瞅嗎?”胖子大叔不耐煩的坐在一邊,胡亂拾一杆筆,就要寫些什麼。
“沒病,問你點事。認不認識這個女人?”我把柳萍的照片放在他面前,胖子大叔連看都沒看,就將我的手一把推開。
“沒病就滾,別在這吵吵!”
忙了一晚上,我早已經身心俱疲,沒想到還遇上這麼個混蛋。心中的怒火再也遏制不住,握緊拳頭,直衝他面門而去,一下把那胖子身後的玻璃板打的粉碎。
鮮血伴隨著碎渣,一同濺起,昨晚左手拳頭剛結上的血痂,瞬間又變得血肉模糊了。這麼做,是有點瘋狂,可好壞把那個胖子鎮住了。
“仔細看看,見過這女人沒,大概三年前,她來你這診所諮詢過!”我學著路遠一臉痞氣的樣子,對著那胖子吼道。
胖子哆嗦的開口道,看情況,酒已經醒了一大半:“哥。。三年前的事情,我哪記得。”
“再看看這個男人!”隨即,我把郭方正的照片也擺了過去。
“誒,好像有點印象。這兩人是夫妻吧,是來過我這裡。”胖子嘟囔的說了句。
“他們是一起過來的?”
“嗯,兩人一起來的,那個男的有點奇怪,所以我映像深刻。”
這種情況下,我諒面前的胖子也不敢騙我,索性直接從兜裡拿了張一百,塞給他。打一巴掌,再給顆糖,對付這種人,最為有效。
胖子接過錢,立刻從抽屜裡拿出記錄本,直接翻到三年前的訪客記錄。
“女的是叫,柳萍?至於男的。。。。嗯,當時只有那女的一個人登記了,男的叫啥我就不知道了。”
不出所料,柳萍果然是和郭方正一起去的心理諮詢室,而且登記的時候,全都是用的柳萍的名字。
“你和我說說,他們當時什麼個情況,還有,那個男人奇怪在哪裡!”
胖子聽完,立馬回憶道:“看病的是那個男人,可他堅稱自己沒病,還說是她老婆故意陷害他,想把自己丟進精神病院去。不過,他前後表現就好像兩個人一樣,一開始對自己老婆唯唯諾諾的,可等我進行完一系列測試之後,他又變得異常冷靜,看他眼神就可怕的要死,像是要殺了我一樣。
你也知道,我們只是個小諮詢室,所以我開了點藥給她,就敦促女人帶他丈夫去正規的精神病院看看。”
“所以,你覺得那個男人。。。。”
“精神分裂症,我看那個男的,就不太像正常人。”胖子焦急的開口答道。
我看了他一眼,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全程回憶實在太過流暢了,三年前的事情,說起來就像昨天剛發生過一般。我敢確定,這套說辭,是他之前就已經編造好的了。
那麼問題來了,胖子是怎麼知道今天會有人來問他這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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