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他的腦袋“嗡”地一聲響,像是被人用鐘罩著頭猛敲了一記。
“瑤。。。。。。琴?”他的聲音有些顫抖激動地看著這女子。
“瀟瀟。。。。。。”瑤琴一頭撲進風瀟瀟的懷中,將頭埋入他的胸口,哭泣道:“不要離開我了。。。。。。”
“瑤琴?你真的是瑤琴!”風瀟瀟輕輕扶著瑤琴的頭,忽然覺得有點不對,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是瑤琴!他正要推開懷中人,忽然覺得胸口一陣刺痛,一柄短小的匕首沒入他的胸口,而那個“瑤琴”的手正握著匕首的末端。
“對不起,風瀟瀟,原諒我。。。。。。”懷中的瑤琴哭泣著說。
“不用演戲了,你不是瑤琴!”風瀟瀟將懷中人推開,捂著疼痛的胸口問道:“這絕情陣又是怎麼一回事?”
“風瀟瀟,對不起,你殺了我吧,只有這樣,你才能離開絕情陣!”瑤琴淚流滿面地說。
其實,這絕情陣,只有真正絕情的人才能走出去,被困在陣中的人,怎會見到自己情感深處的幻象,只有讓幻象破滅,被困者才能走出絕情陣,而此時風瀟瀟,面對著眼前瑤琴的幻象,半餉無語。
良久,他才輕輕笑道:“天虛老頭,看來似乎你贏了呢。。。。。。”他抬起頭,伸手去撫摩“瑤琴”的臉,自言自語道:“即使是幻象,但只要是瑤琴,就算知道是假的,我也不忍心下手呢。。。。。。誰叫我—太愛你了—瑤琴。。。。。。”
“所以任天荒,任地老,任海枯,任石爛,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我能陪在你身邊,直到山無稜,天地合。。。。。。”
“而在此之前,所有阻礙我的,最好是自我消失吧。。。。。。”
天虛好不容易追到了風月寶鑑化成的光球,正欲將其收入懷中,忽轉念一想,這一路來的逃亡,別風瀟瀟瘋狂追殺幾千裡,其間不知用過多少陣法去困他,但仍一一被風瀟瀟化解,指不定現在風瀟瀟已逃出絕情陣,又朝自己追來了呢,若把風月寶鑑帶在身上,豈不是非常之冒險。
他想了想施了個咒,命令風月寶鑑追逐七殤琴的方向而去,七殤琴和風月寶鑑同為天乾道觀的法寶,無論七殤琴現在何處,風月寶鑑都能自尋到它。
做完這些後,天虛朝另一個方向跑去,他身上的風瀟瀟的髮絲脫離他的身體,朝著風月寶鑑追去。。。。。。“原來是這樣。”京城燕點了點頭,從頭到尾聽完雲飄飄的敘述,他問道:“白展研為什麼喜歡你?”
“人家怎麼知道?”大概是他太有品味了吧?雲飄飄暗笑。
“那你為什麼喜歡京城熙?”京城燕又問,雲飄飄一時臉頰緋紅,嗔道:“你怎麼突然問人家。。。。。。”
喂喂。。。。。。我說過我不是京城熙拉,他是我爺爺!燕心中鬱悶,也不管雲飄飄回不回答,他拖著腮邦說:“白展研喜歡你,你卻喜歡京城熙然後白展研去找京城熙決鬥,京城熙推託不了便和他打了起來,其間白展研使詐被你預先發現,你為救京城熙便飛身替他擋下了這招。最後便被打下山崖,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直到遇到我。。。。。。是這樣不?”
“你真聰明!”雲飄飄點了點頭道。
“找到若兮了嗎?”京城燕問到他現在最關心的事。
雲飄飄搖了搖頭說:“我把範圍擴大了兩倍去找,也沒有找到,要知道我的透視術可以看到雪下三丈深呢。”
怎麼會?京城燕感到納悶,卻也沒其他的辦法,雙手合十,心中默唸道:“若兮,對不起,千澈無能,只能讓你長眠於這雪山這下。。。。。。”
“話又說回來,若兮是你什麼人啊?”雲飄飄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燕,後者已猜出她在想什麼了。
“我說啊!我不是京城熙,而且若兮和我之間也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我不想再說第二遍了。”已經不止二遍了。
“那你說說看你是誰?你和這個叫若兮的人是什麼關係?”雲飄飄問,京城燕几乎近崩潰邊緣。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京城熙的孫子京城燕。。。。。。”燕把自己的身世和關於若兮的事交代一遍,順便提了一下這六十年發生的事,雲飄飄聽後大吃一驚。
“沒想是這樣門診如你所說,六十年後的今日,我們竟會如此懦弱,別魔界欺負,而且,沈家和京城家之間怎麼可能會發生衝突?”
“這個我也不清楚,我也只是聽別人這樣說的,事實的真相有待考證。”京城燕的話,使雲飄飄陷入深思,燕看著她,突然說:“話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