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有沒有看到夢飛和子陵?有沒有發現什麼?”柳雙雙見了曉依回來,激動得拉住她的手問。
曉依搖了搖頭,嘴裡嘟噥著:“太奇怪了,沒有看到打鬥的痕跡之類的東西,蠟燭是好好的放在那裡,就好象他們放完了蠟燭就人間蒸發了一樣。”
京城燕聽著曉依的話,心中暗想,這隻能用靈異來解釋了,江洛炎和天夢飛是人類,所以就失蹤了,唐恩和曉依一個是鬼一個是冰魄,所以就按全而歸?在那個廂房內我見到了一個黑衣女子,難道她也是魂魄鬼魅?她只害人不害同類?
“來,大家都喝點茶吧。”京城燕正思索著,帶銀已端個托盤過來,她先遞大批燕面前,後者遲疑了一下,端起一隻茶杯放在唇邊輕輕抿了一口,這茶似乎泡了許久,都已經只剩下餘溫了,不過依舊散發著清香。
其他人也覺得聽了這鬼故事,心情又一直緊繃著,都覺得渴了,便也拿起杯子,也不品便喝下去,京城燕雖然渴,但一心掛念著天夢飛與子陵失蹤的事,所以剛才抿了那麼一小口,便不願再喝下去,將茶杯遞了回去。
帶銀見他只抿了那麼一小口便不再喝了,正要說什麼,一直沉默的雲飄飄這時候開口了:“接下來由我講吧。”她說著,看著燕,後者也看看她,點了點頭,雲飄飄便講了起來,她講的是六十年與師兄妹遇到鬼王,並將其打敗之事,句句都充滿了都那段美好時光的懷念。
雲飄飄講完後,拿著蠟燭正要出去,卻感到自己的袖子被人拽住了,京城燕提醒道:“你可要小心一些。”
雲飄飄回頭看著燕,心裡不禁有些感動,她點點頭,正要說什麼,京城燕已悄悄地將手腕上的那隻驚鬼鐲脫下來塞到她手裡,後者會意,說了句:“我會小心的。”便將拿著驚鬼鐲的手藏在袖子裡,依舊持著蠟燭,開門而出。
有了驚鬼鐲一對在手,雲飄飄應該可以平安回來吧,京城想到這,鬆了一口氣,復又靠在椅子上,思考著問題。
過了好一會兒,“吱”一聲門開了,雲飄飄一臉沮喪的站在門口看樣子,她有去找過沈雁楓和天夢飛的下落卻無果,帶銀和林隱估計已經麻木了,看到又一個人回來沒有表現吃驚訝之情,雲飄飄在京城燕身邊坐下,帶銀微微一笑,露出淺淺的酒窩來,她說道:“又平安回來一位,我可想沾點福氣,現在由我來講吧。”她將手中的茶杯放下,捏著蠟燭講述道:“這個故事,是關於這座宅院的這戶人家的,十年前,鎮上的一位富翁看上了這戶人家年方十八才貌出眾的女兒習羽,他許下重金要娶習羽做小妾,習羽的父母財迷心竅,不顧女兒的強烈反對,硬是答應這門親事。
”當時,習羽和鎮上的一個老實敦厚的青年交往,因為門第關係,習羽的父母並不答應她和那個青年在一起,他倆是兩情相悅,卻被棒打鴛鴦兩分離,習羽的父母已收下富翁送來的聘禮,家中的兩兄弟—習羽的兩個各個習明習木也不願意讓這樣一個財源葬送,他們便將妹妹關在閨房內,讓她等待婚嫁之日的到來。
“習羽被關在閨房內,每日已以淚洗面,她不想嫁給那個富翁,不止因為她喜歡那個青年,實際上,她已懷上他的骨肉。
”那個青年想方設法要混入習家,好通知習羽不要擔心,他已安排好在她出嫁的前一天我晚上,混做僕人將她偷偷帶出去,然後兩個人雙宿雙飛,浪跡天涯,可是在那天晚上青年不慎被習羽的父母抓住,他被毒打了一頓,然後趕了出去。
“習羽則等了一晚上也不見那青年來,她悲痛欲絕,便在次日的凌晨上吊自殺了,這可是一屍兩命啊。”
帶銀講到這裡便停了下來,她的視線瞄了一眼林隱,後者沉默不語,眉頭緊鎖,就像一個怎麼也解不開的結,透出絲憂鬱,京城燕的眼角瞥向唐恩,他一言不發,可是胸中似乎積蓄了一股怒氣,抑制不住要爆發一樣。
而其他人正為這個故事結局唏噓不已時,京城燕卻問道:“你講的這個故事似乎與鬼無關啊。”
帶銀看著他,神秘一笑說:“你可知道習羽自殺在哪間房麼?”
“在哪?”京城燕似乎已經猜到了,但他仍舊問了出來,帶銀詭異地笑著,伸出手指向窗外:“就在我們放蠟燭的那個房間。。。。。。”她的故事並沒有到此結完,她接下去說道:“習羽死的時候便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她的怨氣聚集在那間房間裡,招來鬼氣,她死之後,富翁那價值千金的聘禮也不知所蹤,幾天後,她的二哥莫名其妙死亡,大哥亦神秘失蹤,人們都認為是她的怨靈在作報復,便沒有人再敢進那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