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無疑。
中年男子則是個瘦高個兒,黑白相間的頭髮,蓄著捲毛鬃角,顯出精明長者的外表。
“嘎嘎嘎。。。。。。”元彥的喉嚨發出那種難聽的拉鋸般的聲音。他用一雙充滿仇恨的眼睛瞪著這一男一女,他向前邁了一步,卻踉蹌地跌倒在地,身子開始抽搐並茲茲地冒著濃煙,不一會兒整個人便化為烏有,地上只留下一個用細線纏住的木偶。中年男子抬起木偶自言自語道:“原來這個傀儡師自己便是個傀儡,他是被人操縱了,剛才我們切斷了暗中操縱他的細線,他便化成灰盡了。”
“剛才多謝前輩的救命之恩。”京城燕衝中年男子打千道。其他人也都來道謝,弄的那中年男子有些不好意思,他擺了擺手說:“舉手之勞而已,不用謝了!我看你們幾個都受了些傷,不如到我的柳莊去休養一下吧!”
幾個人互相看一眼,最後還是京城燕答應了下來沒“那真是打攪了。”
“若兮!若兮!”遠處傳來老者呼喚孫女的聲音,他雖然眼盲,卻也摸索著尋到這裡,若兮趕忙過去扶著老者。“臭丫頭,你叫我怎麼放心得下,聽說元彥出現了,你沒事吧?”
“哎喲爺爺,我沒事,元彥已經完蛋了,以後鎮上的人不用擔心受怕了。”
“是真的嗎?”聽孫女這麼說。老者臉上露出欣喜之色。
“當然羅,不信你問千澈哥,千澈哥,你說給爺爺聽聽。”若兮央求道。
“沒錯。。。。。。是這樣。。。。。。”京城燕說話有氣無力的,他只覺得天旋地轉,頭一暈,昏倒在地。
“京城燕!”“千澈!”。。。。。。魔殿裡。
紅獲跪在毒面前,她的手上拖著一個銀盤,上面放著一個裂成兩段的小人偶。
“大人恕罪,本來還差一點點就成功了,只是不知道有誰突然闖入,切斷了主線,元彥失去我的操縱,應該已經完蛋了。”
“無所謂,他們幾個暫時不成氣候,讓他們多活幾天也沒什麼。”毒甩了甩袖袍,走下階梯,向外走去,忽然又停了下來。回頭說:“那幾個小鬼交給不了,我現在主要的精力都在風瀟瀟身上,他才是個難纏的傢伙哩!”
說完,魔殿的石柱後忽然傳來一聲響,毒看著那裡,似乎看穿了石柱,看到後者傢伙,毒忽然有些憤怒起來。
“幻,我多次傳喚你,你居然姍姍來遲,你可真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屬下不敢,只是蚩疾大人吩咐屬下的事尚未辦完,屬下必須先完成它。”一個男性的聲音從石柱後傳過來,顯然有點不把毒放在眼裡。
“少拿蚩疾大人來壓我!現在蚩疾大人在靜修,這裡的一切事物都得聽我的吩咐!如果有下次,你必形如此石!”毒說著,右掌一推,掌風擊在大殿中央的結晶玉上,這塊魔界最堅硬的巨石頃刻之間化為粉末,幻見狀不由得面如死灰,收起剛才的傲慢,低聲應道。
“是,毒大人。”
柳莊內,薦鶯站在床邊,看著面色灰白的京城燕,焦急不安地問身邊的郎中。“大夫,他沒事吧?”
郎中搖了搖頭說:“他的心脈沒亂,體內聚集著一股黑氣,本該是已死之人,但他的神志卻聚而不散,很奇怪咧。”
“那你一定得救救他啊!”站在薦鶯身後的若兮央求道。那郎中搖著頭提起藥箱邊走邊說。
“我們雖救死扶傷為已任,但是也有六不治。”
“什麼是‘六不治’?”天夢飛問道。
郎中停下腳步,解釋說:“這一不治,傲慢不講醫理者,二不治,看重錢財而輕視身體者,三不治衣著飲食不按病情調配者,四不治氣血錯亂,髒脯功能不穩者,五不治身體瘦弱不能承受藥力者,六不治信巫不信醫者,而這位少俠氣血錯亂,身體極度虛弱,屬於第四和第五種,不是我不願意治,是實在治不好他。”
說完他抬腳欲性,沈雁楓突然抽出劍架在他脖子上,冷冷地說:“治不了他,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這裡!”
“這。。。。。。”郎中看到沈雁楓寒光逼人的眼神,嚇得冷汗夾背,叫雙雙的少女忙過來奪去他的劍,喝道:“你在幹什麼?”
“子陵,不得無理。”中年男子也低喝了一句,轉身向那郎中陪罪道:“方才這位小兄弟太過焦急鹵莽,多多海含,只是若如您所說,難道真的沒辦法了?”
“莊。。莊主,不是我醫術不精,實在。。。。實在迴天乏力,這少俠體內的黑氣早已侵入他的五臟六脯,病入膏肓死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