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然後縱馬高飛,整個過程瀟灑自如,看來她早已與翻羽有了高度的默契。
可若兮卻被嚇壞了,他緊緊地抱住柳雙雙,嚇得一直閉著雙眼,大氣也不敢出,柳雙雙鬆了一口氣,晃著手中的絲絹,笑著說:“真不知道這東為什麼對你那麼重要,值得你那麼捨命呢。”
“快還我!”天夢飛急了。
“幹嘛!我幫你拿回來了,連句謝謝也不說,讓我看一會兒嗎?”柳雙雙躲開夢飛一次次伸來搶奪的手,將白絹攤在手心,頓時,她只覺得心頭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又慌又驚,一種道不出的滋味。
“拿來吧你!”天夢飛趁柳雙雙愣神之際將絲絹奪了回來,迅速塞進衣領,放得妥帖。
“那。。。。。。真的是你最重要的東西嗎?”柳雙雙忽然回過頭看著天夢飛,後者見她表情怪怪地,不知為何這樣問。
“怎麼拉?關你什麼事?”
“你會為它而不顧生命?”柳雙雙眼裡忽地嚼著淚水,夢飛不解為何,卻惹起心中漣漪,久久未語,頃地,他抬起頭,望著圓月說:“這是我喜歡的女孩子的東西,上面寫著她的願望,所以我很重視它。”
“是嘛。。。。沒想到仔細一看,你這人長的蠻帥的嘛!”柳雙雙又開心地微笑,天夢飛奇怪到看著她,心想,女人真是難以理解的動物。
若兮緝拿他們倆個這樣,正要說些什麼,天夢飛忽然叫道:“糟了,月亮行至中天,大祭司就要開始了!”
“大祭?什麼大祭?”若兮問。
“哎呀!說來話長!”天夢飛不是不願解釋。而是來不急解釋。
“那你就趁現在將長話短說!不然我們怎麼幫你?”柳雙雙道,天夢飛沒辦法,便將事情始末簡明扼要地說一下。
而這邊,天凌揹著七殤琴進入山動,發現這洞內十分寬敞而在洞的最內處有著一個類似祭壇的高臺,臺上有兩根石柱,葉旭和顏宣被綁在石柱上面,那幾個黑褂大漢則站在臺上,不知在做些什麼。
天凌躬下身子,想靠近一些,然後利用七殤琴將那幾個黑褂大漢迷倒,然後救出葉旭夫婦倆,看來不是很難,她想到過,正欲付諸行動,忽然只覺得背後強光一閃,接著聽到“茲”的聲音,不知為何,只覺得腦袋一沉,昏了過去。
天凌的背後站著一個身穿華麗祭服的老頭,他的表情陰森,喉嚨裡不停地發著“滋滋”的聲音,在他身後,在站著七八個衣著華麗的人,老頭躬下身子瞪著天凌,滿臉陰氣,他張開嘴,天凌的脖背便有一條蚯蚓似的蟲子爬了出來,“嗖”地鑽入老者口中。
“大祭司,她不是本族人!”老頭身後的一個男子說道,前者點了點頭,鼻子在天凌身上,嗅來嗅去,然後沉著臉說。
“把她也綁起來,丟到祭壇上,我們可以開始最後的儀式。”祭司說完,馬上有人擁了上來,將天凌綁的跟個粽子似的,然後扛到祭壇上去,七殤琴則被他們丟到一邊。
先前進去的幾個人見大祭司走來,全都躬身行禮,其中一個問道:“時辰已到,可否進行祭祀?”
“可以,我們努力了那麼多年,等的就是這一天。:祭司邪邪地笑著,臉都變型了。”成功之後,我便能主宰一切,蠱術師一族亦將飛黃騰達。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葉旭被綁在石柱上,他狠狠地朝大祭司唾了一口。“你根本就是犧牲他人,不擇手段地到達自己的目的!”
祭司斜斜地瞥了葉旭一眼,鼻子一哼,說道:“你都是將死之人,還那麼多!廢話不過,我倒要感謝你成為祭品之一呢,放心,我們會在一切結束之後給所有被充當祭品的人立碑的。”
祭司陰笑著,喉嚨你發著“滋滋”的聲音,葉旭不願看到他那張噁心的臉,他別過頭去,這時候,一個白褂男子從外面跑了進來,他跪在祭司面前報告道:“有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驅魔師在禁地搗亂,助祭大人正全力對付他們呢,只怕這些人會影響祭祀。”
“知道了。”祭司並未對這個事發表任何意見,他緩緩地走上祭壇,從袖子中掏出一個白瓷瓶,來到葉旭面前,一邊扳開瓶塞,一邊獰笑著說:“只要我將儀式的最後一步完成,誰也阻止不了我了!”
他說著,正要將瓶內濃濃的褐色液體往葉旭身上傾倒。
“你這個混帳!”葉旭狠狠地瞪著他,想要反抗卻無能為力,而顏宣則絕望地看著他,幾乎要昏過去。“旭—”
“你放心,葉夫人,他死後就輪到你了,我會讓你們在黃泉路上相聚的,呵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