淬鍊第一縷元氣,如何凝結本命蓮心,如何開闢血海等等。
這是一篇從金丹,到元嬰,度過三劫三難,最終直抵‘不離’境,突破天劫,直達仙人道果的完整法門。這篇法門雖然初期也有淬鍊**的功法,但是和萬劫不壞九轉鴻蒙血神道完全沒有任何衝突,他是一門正兒八經的,修煉靈魂,淬鍊元神,最終長生不死的仙人法門。
這,正是殷血歌如今缺少的東西!純正的修煉大道,而不是輔助的鍛體法門。
“多謝金風散人!”殷血歌向著燿羅山的方向跪拜了下去,肅然向那個方向磕了幾個響頭。他不知道這篇功法是什麼來歷,但是他只是略微咂摸了一番,就覺得這功法古樸渾厚,字字珠璣,真的有逆轉天機的無上玄妙。
這是真正的通天大道,雖然只有修煉到地仙境界的法門,但是殷血歌隱隱覺得,這門血海浮屠經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因為他從鬼臉玉碟和幽冥十八禁圇塔的反應能感受到,這一篇法門非同尋常,他的品階最少也和大羅浮生幽冥道是同一個品級的存在。
熒惑道場,不愧是有大羅金仙坐鎮的上古仙人道場,這裡果然留下了大羅金仙的傳承。
殷血歌欣喜的站起身來,他一把抓起了地上的滄瀾九曲靈圖和滄瀾碧海符,剛剛轉過身,就看到一點三色火光遠遠的飛了過來,蠟燭童子正架著雲團向他這邊急速靠近。
“血歌小友,你可得到了老爺留下的寶物?”蠟燭童子大聲叫嚷著:“你們走後,我越想越是不妥當。那燿羅山畢竟是當年老爺和一眾道友聚會講經的地方,你們不過幾個金丹小輩,怎能去那裡冒險?”
等飛得近了,蠟燭童子猛不丁的看到只有殷血歌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那裡,他不由得踉蹌著向後退了一步,稚嫩的臉蛋上滿是驚駭和痛苦:“另外幾位小友呢?他們都在哪裡?他們出什麼事情了?怎麼只有血歌小友你一個人回來?”
殷血歌剛要開口說話呢,從燿羅山的方向。突然一道仙光裹著一團血光噴射而來。
這仙光飛行的速度快得讓人渾身汗毛直豎,幾個眨眼的功夫就掠過了數萬裡,筆直的掠過殷血歌他們的頭頂,墜落到了後方百多里外的山林中。‘轟’的一聲巨響,那仙光炸開,一團血光從那仙光中衝了出來,血鸚鵡的聲音突然響徹全場。
“我幹你大爺的親孃!鳥爺我說什麼了?我做什麼了?”血鸚鵡宛如發狂的鬥雞一樣渾身鳥毛一根根豎起,跳著腳站在一株大樹上指著燿羅山破口大罵。
“鳥爺只是實話實說,男子漢大丈夫,好不容易活一場。當然要殺人放火、欺男霸女、打家劫舍、橫行天下。這才是一個爺們應有的活法!居然說鳥爺是妖孽?是死性不改的妖孽?你們半點兒好處都沒給鳥爺,反而把鳥爺吊在那裡毒打三千毒龍鞭!”
血鸚鵡渾身羽毛凌亂,身上橫七豎八的到處都是細細的鞭痕,顯然一如他所言。他的確被人吊起來狠狠的毆打了一頓。殷血歌歪著腦袋。看著血鸚鵡在那裡跳著腳的破口詛咒。
“熒惑道宮的牛鼻子們。你們這群老不死的,鳥爺我記住你們的名號了!終有一天,鳥爺會找你們出這口氣的!鳥爺一定會扒了你們在仙界的洞府。搶光你們門下的女弟子!”
血鸚鵡嘴裡直噴口水,他絮絮叨叨的破口大罵了整整一刻鐘,這才伸長了脖子,發出公雞打鳴一般淒厲的鳴叫聲。氣喘吁吁的血鸚鵡好容易才抹平了身上的鳥毛,他東張西望了一番,繼續罵罵咧咧的,卻無比準確的向著殷血歌這邊飛了過來。
這傢伙飛行的速度也不慢,百多里的距離,也就是短短一盞茶的時間就飛到了。他一見到殷血歌,就淚流滿面的一屁股坐在了殷血歌的腦袋上,哭天喊地的拍打起自己的翅膀,那德行,就好似村裡的潑婦吵架輸了場子,正威逼自己的男人拎著菜刀去給自己出氣。
“主子咧,我的少爺啊,親愛的血歌大人啊,您家的鳥爺吃虧吃大了呀!三千毒龍鞭啊,打得鳥爺差點變成死鳥了!你得給我出這口氣啊,把那燿羅山一把火給燒了吧?燒了吧?”
血鸚鵡用寬大的翅膀抱著殷血歌的腦袋,哭哭啼啼的哀嚎著:“還好我是一頭公鳥,如果我是母的,我鳥蛋都被他們打出來了呀!三千毒龍鞭啊,就算是幽冥地府的惡鬼地獄,也沒有這麼兇殘的刑法啊!”
血鸚鵡哭哭啼啼的罵咧著,突然間又是一道仙光從燿羅山的方向噴了出來。
這一次,仙光中裹著一頭渾身銀光閃閃的大狼,殷血歌眼尖,他看到那傢伙正是烏木。化為狼人形狀的烏木穿著一套仙光閃耀的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