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但是你卻有一半的血妖血統。所以我們只能將你帶回族中,由幾位老祖來決斷。”
殷血歌腦子裡一片混亂,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第一狻猊,過了許久才叫嚷了起來:“一個月,我昏迷了一個月!但是不對,從熒惑道場到鴻蒙本陸,一個月怎麼可能趕回來?”
第一狻猊笑了笑,他指了指天空,沉聲道:“熒惑道場現在被我五大仙族掌控,我們開啟了上古的星空大挪移傳送仙陣,直接從熒惑道場傳送回鴻蒙本陸。耗費的時間也就是半刻鐘而已。”
殷血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震驚的看著第一狻猊。
從鴻蒙本陸趕赴熒惑道場,這一路上耗費了大半年的時間。但是透過那所謂的星空大挪移傳送仙陣,只要半刻鐘就能返回鴻蒙本陸!這就是上古仙人的實力麼?
“好了,隨我來吧,天老祖和一眾長輩,想要見見你!”第一狻猊向殷血歌做了個手勢,然後向站在遠處的幾個族人沉聲道:“將血歌小……小朋友的兩位下屬請來。嗯,給那烏木好好分說,至於那頭鳥。用膠帶纏住他的嘴。不許他發一個聲。”
殷血歌眯著眼,看著臉色難看的第一狻猊。雖然不知道這些日子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看情況,似乎血鸚鵡給這些第一家的族人留下了無比深刻的印象?那傢伙到底做了什麼?
又叮囑了幽泉幾句。殷血歌跟著第一狻猊。向著第一家的核心區域行去。
在他身後。幽泉悄然站起身,周身水汽盈盈,眸子裡閃爍著瑰麗的光芒。她握緊雙拳。一個字一個字的低聲咕噥著:“這裡水汽充沛,如果使用天河倒衝之術,地仙以下,無人能逃。”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幽泉冷聲道:“誰也不能動尊主一根頭髮,大不了,大不了。”
眉頭皺了皺眉,幽泉有點苦惱的揉了揉太陽穴:“有什麼東西,記不起來了呢?”
跟在第一狻猊身後,殷血歌一路向著第一家的核心區域行去。一路上,他見到了無數古樸的建築,見到了無數的仙圃藥園,看到了無數乘雲駕鶴的修士。
這是和邪骨道迥然不同的修煉世家,殷血歌到處都能見到成群結隊的孩童盤坐在山谷中、高山上,有教習按照他們的修為進度,傳授他們淬鍊**、熬煉先天真氣的法門。
他也見到了大群的第一世家的年輕人,三五成群的站在山巔、樹梢,相互飛劍刺擊,或者施展各種道術演練道法,或者聚集在一些老人的身邊請教各種修煉訣竅。
他更見到了大群凡人在這些山嶺之間出沒,他們穿著整齊劃一的制服,或者培植仙草,或者餵養妖獸妖禽,或者開鑿礦脈,或者提煉各色金屬。他們有序的忙碌著,到處都是一派勃勃生機。
更讓殷血歌吃驚的就是,他沿途見到了大大小小百來支四處巡弋的修士隊伍。這些修士清一色的騎乘蛟龍、大鵬等兇猛禽獸,他們穿著整齊的衣甲,使用的兵器都是一般無二的制式法寶。
第一世家的這些巡邏隊伍簡直就是一支正規的軍隊,而邪骨道的那些門人雖然數量龐大,但是和第一世家的這些修士比起來,簡直就是一群土匪流寇。
而殷族雖然也有著規模龐大的軍隊,但是殷族的戰士絕對沒有第一世家的這些修士強大,在修為上,殷族的戰士被這些人甩開了老大一截;在裝備上,殷族的戰士們更無法和這些用法寶武裝到牙齒的第一世家的修士相比。
“第一仙族,果然不凡!”殷血歌看著這些漫天巡弋的修士,不由得感慨了一聲。
“等你認祖歸宗後,你就知道我們第一家到底有多強。”第一狻猊看了殷血歌一眼,他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最終還是收住了嘴:“只不過,就我所知的,也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
一路無話,殷血歌在第一狻猊的帶領下,見識了無數和殷族城邦、和邪骨道的邙山道場迥異的修煉世家的景象後,最終他來到了一座瀕臨飛瀑,下瞰深潭的大殿門前。
這座大殿的外面,還有一座兒松木樹皮搭成的涼亭,此刻這涼亭內正站在兩個身穿道裝的童子,他們在那裡小心的收拾地上的碎片。看那碎片的模樣,那應該是一張長案,但是被人一掌給拍碎了。
第一狻猊小心拉了拉殷血歌的袖子:“等會要見的,是本家如今輩分最高的天老祖。他是第一家天、地、人三位老祖中年齡最長之人,也是本家如今太上長老,萬萬不能唐突了。”
殷血歌看了一眼第一狻猊,然後深深的點了點頭。
他的心裡也是一陣的忐忑,當他看到第一狻猊手上的那一把銀色玉蟬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