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最卑下的執事,cāo持的都是服侍他人的賤業。別看他和稚子殿的殷極影是同一個班輩的殷族族人,但是他只是殷族的遠房旁支出身,在殷族的地位,也僅僅比那些血僕和血奴高出一些罷了。
所以捱了殷血驕這一耳光,殷極奐不僅不動怒,反而是笑容燦爛的湊到了殷血驕的面前,低聲下氣的勸慰著:“血驕少爺,那野種雖然不堪,咱們都想他死!但是,他畢竟掛著殷家嫡子的名分,如果真的弄死了他,怕是追究起來,少爺您也脫不了干係啊!”
殷血驕兩排大牙咬得‘咯咯’作響,他死死的盯著殷極奐,狠狠的一腳踹在了殷極奐的臉上。
“少廢話!少爺我十四歲就突破成為星戰士,本少爺是殷氏一族數百年來的第一天才!他只是一個不知道親爹是誰的賤種,野種,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差點沒把少爺我的腦袋給割了下來!”
殷血驕越想越氣,他氣得渾身血霧奔湧,一頭長髮都一根根筆直的豎了起來!
原本突破成為星戰士,殷血驕自認為能夠得到自己父親的賞識,從而得到家族資源的大力栽培,從此一步登天,順風順水的成長為家族的中堅jing英!
他做夢都沒想到,他居然在殷血歌身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眾目睽睽之下,晉升星戰士的他居然被一個稚子重創,差點沒被殷血歌一劍殺死!這不僅成了整個殷族的笑話,讓他父子兩成為了其他族人的笑柄,更讓殷血驕這一個月來受盡了自己父親的白眼和責罵!
“他必須死!殷極奐,你少給我廢話!”
狠戾的瞪了一眼趴在地上不敢動彈的殷極奐,殷血驕獰聲道:“想個法子,弄死他,我知道你的兒子就要到加入稚子殿的年紀了,我自然會好好的讓人栽培他!或者你繼續打馬虎眼,我就讓稚子殿的人弄死你兒子!你自己看著辦吧!”
殷極奐的身體劇烈的哆嗦了一下,他那雙yin邪的三角眼迅速的轉悠起來,絞盡腦汁開始琢磨如何整死殷血歌的問題。至於說整死了殷血歌之後是否有什麼後患,他已經完全顧不得了。
殷族人子嗣困難,受血妖之軀內蘊yin寒之氣的影響,殷族人平均百年才能繁衍出一代新人。殷極奐在殷族無權無勢,自然也沒有太多的妻妾,他好容易才在六年前孕育一子,正和心肝寶貝無異。殷血驕用他唯一的子嗣威脅他,自然不怕他不就範。
看到殷極奐這般模樣,殷血驕不由得連連冷笑。
傲然昂起頭來,殷血驕慢悠悠的說道:“好好想個法子,怎麼弄死殷血歌那小子,然後又能不牽扯到我們的身上。做得好了,不僅你那兒子可以得到家族的大力栽培,而且我還能賞賜你幾個血奴,由內殿執事將她們轉化為血妖之軀,賜予你做妾,豈不是好?”
殷極奐的眸子裡一陣血光盪漾,他重重的向殷血驕磕頭行了一禮,全部的心思都放在瞭如何整死殷血歌卻又不會牽扯到殷血驕的事情上。
沉吟良久,殷極奐從袖子裡掏出了一個黑sè卷軸,將其展開後,對著上面的一行血sè字跡比劃了一下。
殷血驕驟然一喜,他欣然拍了拍殷極奐的肩膀,抓起一條長袍裹住了身體,然後匆匆走出小樓。殷極奐得意洋洋的搖頭晃腦了一陣,急忙大聲叫嚷著‘血驕少爺’,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如此又是十天過去,在這十天中,殷血歌突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優厚待遇。
在這十天中,每天他都得到了一份融入百藥jing華的jing血藥劑調養身體。不要說他身上的傷勢已經完全恢復,就算是他剛剛被殷極焐打傷的那兩天,如果每天都有一份jing血藥劑調養身體,他的身體也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隨後讓殷血歌越發驚訝的事情發生了——他的待遇,居然直接被提升到和其他嫡子相當的地步!
他得到了一套用下階妖獸皮製成的軟甲,得到了一柄千錘百煉鋒利異常的軟劍,而且內務殿居然以他戰勝了殷血驕的名義,巴巴的給他撥劃了五百個功績點下來!
天可憐的,這幾年殷血歌在殷族盡是被使喚著去做各種雜務,手上的功績點都是三五點、兩三點的儲蓄起來的。這次內務殿一次xing的獎勵了他五百個功績點,這真的是月亮從西邊升起了麼?
隨後又過了五天,殷族外務殿突然敲響了聚集所有低階戰士和稚子的鐘聲,殷族過萬的低階戰士和數千稚子迅速趕去接受外務殿的調遣。
一萬兩千七百名低階戰士整整齊齊的站在了外務殿前廣場的東側,六千四百三十名稚子則是站在了東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