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血歌很樂意藉助某些特殊的動植物;用某星法的手段;與曜奕的母親以及他母親的母親;由此向上引申三十六代的所有直系的女性長輩。和她們發生一些生理上的;帶著某種強迫性和屈辱性的雙向交流。
殷血歌罵得很難聽;罵得很粗俗;這種話根本不是一個修煉有成的修士應該出口的。
所以光幕驟然放大;顯出了曜奕和他身邊站著的幾個人。幾個懸空寺的僧人。一葉;幾個玄天府的仙官仙吏;他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殷血歌;不敢相信如此惡毒下流的話;居然是他罵出來的。
至於曜奕麼;他已經忘記了憤怒;他的面孔扭曲;變得赤紅一片;驟然膨脹變得有點圓鼓鼓的臉上一根根青筋暴了出來;看上去就好似一顆充血的牛蛋。
“你;你;你……”
曜奕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殷血歌已經打斷了他的話;他用一種很冷靜的;近乎冷酷的口氣說道:“你想要威脅我;想要對我說;我和我的父母親族都死定了;是吧?”
“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曜奕;我會查出你的出身;查出你的來歷;查出你的師門長輩。如果你敢對我做任何事情;我會一個一個的找上門去;滅你親族;屠你師門;和你有關的所有人;我一個不會留。”
曜奕呆了呆;然後他突然震怒至極的笑了起來;他指著殷血歌厲聲笑罵道:“雜種;你說什麼?你敢對本官說這種話?哈;你知道本官出身麼?本官出身中央仙域曜家;本家老祖乃堂堂九品巔峰金仙;本官更是出身軒珞教;本門祖師在仙庭擔任巡察使;你敢威脅本官?”
冷厲的向曜奕看了一眼;殷血歌淡然道:“曜家?我會去找他們的。軒珞教?我記住了。”
冷哼一聲;殷血歌向一葉點了點頭;淡然道:“一葉大師;如果給你帶來了一些麻煩;我只能說抱歉。如果因為曜奕這雜碎的事情;連累到您涅槃轉世的話;我會給您報仇的。”
伸出手;一道血色火焰從掌心噴出;血海靈寶大禁寶籙全力發動;無數扭曲的血色符文鑽進了這顆一葉用本命心血祭煉過的佛珠。佛珠放出的光幕急驟的扭曲起來;曜奕尖銳的怒吼、喝罵聲再也無法傳來。
所以殷血歌自然不知道;就是他開始煉化這顆佛珠後不久;一個玄天府的仙吏就如喪考妣的衝到了曜奕的面前;哭天喊地的將巖延之全軍覆滅的訊息說了出來。
所以殷血歌也沒看到曜奕那張驟然變得慘淡無比的面孔;自然不知道玄天府的局勢已經發生了危險的、不可測的變化。他只是認定了曜奕是自己的敵人;他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有意的想要陷害自己。
曜奕也絕對沒想到;他只是很官僚的;出自於一個仙庭官僚的本分;想要欺壓一個小小的修士;卻給自己招惹了一個多麼恐怖的敵人;給自己的家族和師門;招惹了滔天大禍。
但是曜奕又怎麼知道;殷血歌會變得如斯恐怖?他現在只是一個小小的元嬰修士。曜奕卻已經是天仙大能。區區元嬰修士;給他十萬八萬年時間苦修;也不可能對曜奕造成任何威脅啊。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一葉的佛珠被殷血歌徹底煉化。從佛珠中提煉出了一團拳頭大小的五金精華和其他各色材料的精髓;血歌劍帶著一聲輕鳴從殷血歌嘴裡飛出;將這團佛珠中的精髓一口吞了下去。
這是一葉煉製的佛門法器;不僅僅是她身份的象徵;更是一件威力極大的防禦佛寶;同時也擁有超遠距離通訊的能力。從品階上來說;這枚佛珠幾乎相當於一件上品的地仙器。所以血歌劍吞噬了他的精華之後。品階頓時一路飆升。劍身的強度和鋒利程度都提升了何止百倍?
與此同時;因為心血祭煉的佛珠被徹底煉化;遠在弘法星懸空寺的一葉也是一口血噴出;差點沒摔在了地上。一葉都不由得驚撥出聲:“那小子煉化了我的一念珠?小小元嬰修士。怎麼可能?”
殷血歌可沒有聽到一葉的驚呼聲;他只是站起身來;眉心一道黑光衝出;被他收納在幽冥十八禁圇塔內的;他從仙絕之地帶出來的數千修士紛紛被他放了出來。
“從今天開始;隨我四處擊殺神人黨羽;儘快的提升你們的修為。”殷血歌的聲音變得無比的冷厲而殘酷;他的眸子裡更有一絲絲血色幽光噴出;凡是被他目光掃過的修士。都戰戰兢兢的跪在了地上;不敢和他的目光對視。
“真把我當做可以隨意欺凌的軟柿子了?玄天府;很了不起麼?”
前次被曜奕逼迫;四處蒐集材料架設傳送仙陣;好容易才接引了玄天府的大軍趕去兩儀星。結果玄天府許諾的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