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併了。
這一次竇家遭了無恙之災,家中仙人長老全部重傷不起,趙家第一時間出手。揮動著大把的仙石,先是以金錢開路,然後配合女色誘惑,硬生生將竇家外聘的百多個煉丹師一網打盡,全部變成了趙家的供奉。
隨後趙家就向著七大家族組成的族老會提出了賭鬥——用趙家所有的藥圃藥園,和竇家在煉丹一道上展開賭鬥。如果趙家贏了。竇家就要交出自家所有的藥圃藥園,這就等於是徹底斷絕了竇家在驪龍島的基業,要將竇家趕出驪龍島。
“趙家!”竇泗汲牙齒咬得嘎嘣作響,但是他卻想不出應付的辦法來。
竇家實力不強,在驪龍島也僅僅是排名中游,也就是依靠著販賣仙草靈藥積累了一份家當,同時有百多個煉丹師為他們煉製丹藥,在驪龍島乃至雁蕩大陸都開設了不少的丹藥鋪子。
驪龍島的這一份基業如果被趙家奪走,那麼竇家又要恢復到當年顛簸流離的窘迫境地。竇泗汲年幼時曾經親身體驗過那種生活的辛酸和辛苦,他不願意自家的族人,尤其是這些年新出生的年幼族人又淪落到那樣的悲慘生活中去。
所以他已經透過幾個風媒組織,向著小雁蕩的閒散煉丹師開出了僱傭條件。誰能幫他竇家勝過這一場,他竇泗汲願意將龍蠶島拿出來做報酬,同時願意讓那煉丹師成為自家的首席客卿。
但是眼看著比斗的時間越來越近,卻沒有一個煉丹師上門。
其實竇泗汲也知道,這些天很有一些煉丹師來到了驪龍島,但是都被趙家的人半路給攔截了下來,成為了趙家的供奉。趙家這是要斷絕竇家的所有希望,一口將竇家的所有基業全部吞下來。
“趙家,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啊。”竇泗汲哆哆嗦嗦的拔出一柄小刀,惡狠狠的揮動了幾下,卻又唯恐鋒利的刀口劃破了自己的手指,忙不迭的將那小刀丟在了地上。
竇家的族人都是這般,他們性情平和,不擅長爭鬥。尤其是他們的祖先是四季豆修煉成精,他們繁衍子嗣,也都是找那些花草樹藤一類的妖精、妖仙配對,所以一家老小都是植被成精,對各種火焰之力充滿了畏懼。
而趙家是煉丹世家,他們祖傳一門地炎仙法,一旦驅動就是火焰滔天,這簡直就是竇家的天敵剋星。所以竇泗汲雖然好幾次都想一不做二不休的和趙家分一個生死勝負,但是他始終提不起那個勇氣來。
“行走江湖,以和為貴啊。”竇泗汲想起了自家老祖親自制定的家訓,不由得仰天嘆了一口氣。
就在竇泗汲在後院長吁短嘆的時候,殷血歌已經騎著小黑,順著驪龍島上寬敞的青石大道,慢悠悠的來到了竇家的大門前。小黑走得慢,殷血歌正坐在他的背上,仔細的閱讀著冢鬼道祖傳下的第三卷道書,那上面記載了各色各樣的煉丹秘法,他正在臨時抱佛腳。
按照路人的指點。小黑剛剛在竇家的大門外停下,幾個身穿火紅色長袍的青年男子已經大步向這邊行了過來。一個滿臉大鬍鬚。很顯然體內陽剛火氣過剩的青年男子一把抓住了小黑的角,向著殷血歌大聲笑道:“這位前輩,你可是來竇家應聘的煉丹師麼?”
“幹你大爺!”小黑突然張開嘴,一道黑色的毒水噴薄而出,將幾個紅袍青年衝出了數十丈遠。黑色的毒水急速的腐蝕著這些青年的衣衫和身體。眼看著他們的皮肉大塊大塊的脫落,然後還冒出了滾滾黑煙,幾個呼吸的時間他們的**就被腐蝕成了一灘毒水。
幾個青年的元嬰倉皇的從**中逃了出來,他們驚恐的大叫著,化為一道道火光向著遠處逃竄開。
小黑悻悻然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吐沫,朝著那幾個逃跑的元嬰破口大罵道:“黑爺的角,是你們這群腌臢玩意能碰的麼?男人頭,女人腰。看得摸不得,你們爹媽怎麼教你們的?”
殷血歌坐在小黑的背上紋絲不動,正抓緊時間揣摩丹書最後面幾道丹方的奧秘。小黑跳著腳站在竇家的大門前放聲大罵,從那幾個紅袍青年的爹孃一直罵到了他們的十幾代鼻祖。
小黑罵人的詞彙還是略少了一些,但是架不住有血鸚鵡這貨趴在他的耳朵邊,嘰嘰喳喳的為他提供各種素材。所以小黑的叫罵聲越來越難聽,越來越惡毒,口口聲聲直奔下三路而去。罵得又是寡毒又是刻薄,聽得往來的行人和竇家附近的幾戶人家是瞠目結舌,半晌說不出話來。
將道書的最後幾條丹方記在心底。暗自揣摩明白了,殷血歌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雙手一搓,就有一團粘稠的紅色火光從他掌心噴了出來。
當年在玉華小界天,殷血歌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