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殷血歌,他高高的舉起了殷血歌丟過來的玉簡,大聲喝道:“此番血丹道友,不,血丹前輩勝出第一局,可有哪位不服?”
蒼龍山四周圍觀的仙人同時喧譁起來,一些修為高深的金仙更是側過頭去,偷偷的向自己的族人、弟子吩咐著什麼。他們都知道殷血歌給出的那份答案意味著什麼,他們碰到了一個根基無比紮實,底蘊無比雄厚的宗師級煉丹師!
雖然他已經答允了竇家,成為竇家的首席客卿,但是這並不妨礙很多很多的勢力想要和殷血歌套近乎。一名真正的宗師級煉丹師,他的價值到底有多大,那是無論怎麼誇張的形容都不為過的。
甚至可以這樣說,如果殷血歌在接下來的賭鬥中,能夠表現出和他在草藥辨識上的底蘊相當的煉丹技巧的話,他一個人的份量就能夠壓制過整個史家!
就算史家在明面上有千多個金仙坐鎮,但是隻要殷血歌能夠丟出幾顆足夠品級的厲害仙丹,會有無數勢力願意出手幫他將整個史家殺得雞犬不留。
竇泗汲和竇家的一夥族人興奮得手舞足蹈,竇泗汲更是淚流滿面的在原地亂蹦跳。這些日子來,趙家帶給竇泗汲的全部壓力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在這一刻,竇泗汲突然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暢快感覺,他只覺心頭一塊巨石突然消失,他的心境突飛猛進,周身氣息都變得雄渾強大了許多。
“血丹前輩,竇家,全靠您了。”竇泗汲握緊雙拳。向著站在廣場中的殷血歌放聲大吼。
“家主放心,本座答應過的事情。自然是一定要做到的。”殷血歌淡然道:“只要家主將龍蠶島劃給本座充當清修的洞府,本座就是竇家的首席客卿,這一點絕不會變。”
蒼龍峰四周無數的仙人譁然,那些掌握了大片領地,手上起碼也有三五百座極品島嶼的金仙大能們眼珠都快跳了出來——幸運的竇泗汲。該死的竇泗汲,這樣的一位煉丹宗師,他居然只用了一座狗屁破爛的龍蠶島就給籠絡上手了?
這,這,這,那龍蠶島面積如此狹小,物產如此品級,領地上的子民如此稀少。這怎麼配得上血丹大師的身份?一些金仙當即就從袖子裡掏出了各色玉符令璽,匆匆忙忙的向自家留守山門的門人弟子發號施令,也不知道他們在準備些什麼。
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史湘湘等人,殷血歌淡然道:“那麼,我獲取第一場賭鬥的第一,沒人反對了吧?史翔龍道友的這枚乾坤戒,按照賭約,就是我的了。”
一把抓起地上的乾坤戒和乾坤鐲。殷血歌很是滿足的將一萬三千塊金仙石納入懷中。
他從玄天府搜刮了無數的地仙石,但是玄天府畢竟是荒蕪貧瘠之地,就連天仙石都找不到一塊。更不要說價值更高、蘊藏的仙靈之氣品級更高的金仙石了。一萬三千塊金仙石,在很多時候是能夠起到大作用的。
青囊翁看了一眼史湘湘一行人,沉聲問道:“史小姐,你們也該交出你們的答案了。”
史湘湘沉吟了片刻,她掌心一合,將手中的玉簡捏成了粉碎。她笑著向青囊翁行了一禮。柔聲笑道:“勝負分明,我等心服口服。這一場麼,自然是我們這邊的十位煉丹師被淘汰了。”
美眸向身邊的那些趙家煉丹師看了一眼,十位修為最低的不過是地仙境的煉丹師一言不發的捏碎手中的玉簡,然後轉身返回了趙家的陣營。
史湘湘拍了拍手,笑著向殷血歌說道:“血丹前輩果然厲害,只不過這辨識草藥只是成為煉丹師的基礎。想要真正成為一位厲害的煉丹師,免不得還要看真正煉丹的本領。我們開始第二場吧?”
殷血歌笑著向史湘湘點了點頭,他手指一勾,剛剛從史翔龍那裡贏來的一萬三千塊金仙石又被他拿了出來:“那麼,第二場,我們繼續賭一把?依舊是老賠率,老賭約?”
這一次,殷血歌直接拿出了一萬三千塊金仙石。這一筆賭約不僅僅是嚇得史湘湘渾身汗出如漿,就連坐在遠處的史翔龍都不敢吭聲了。一萬三千塊金仙石,這已經是他身上幾乎全部的財物了。如果再按照剛才殷血歌提出的一比一百的賠率賭一把,贏了也就算了,如果輸了的話,史翔龍把自己賣掉都不夠賠的。
所有史翔龍低著頭不吭聲,史湘湘也只能乾笑著搖了搖頭:“血丹前輩開玩笑了,這煉丹賭鬥本是一件文雅的事情,何必傷了和氣呢?前輩已經贏了不少了。”
“可是我想贏得更多啊。”殷血歌不眨眼的看著史湘湘:“莫非還有人嫌錢多的?史小姐,你們不會是膽怯不敢賭了吧?難道你對第二局的賭鬥並無把握?”
史湘湘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