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人輕哼了一聲,他一邊用力揉搓一名侍女胸前豐盈的兩團雪白,一邊淡淡的說道:“以他的實力,以他的經驗,以那邊的那些小小土著的力量。有什麼東西能難住他?”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他雙手垂在身邊,雙眼盯著腳尖前三寸的地板。柔聲回稟道:“因為那個姓殷的小子。事情變得很不順利。包括原本不應該死的傅三峰,也被心魔血咒反噬,魂飛魄散了。”
老人訝然抬起頭來向那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沉吟了片刻,他淡淡說道:“詳細說來。”
中年男子急忙將殷血歌和崇元、傅三峰等人打賭,簽署血咒密卷贏取了傅三峰等人天文數字般財富的事情說了一遍。按照賭約。傅三峰應該在三天內就把賭注交給殷血歌。但是傅三峰被天刑仙君擒拿,丟進了大牢中,事發突然,傅三峰和天刑仙君都忽略了賭約這個茬兒。
結果就是殷血歌使用的血咒密卷品級極高,居然傅三峰都沒能承受住域外天魔的反噬。直接被一尊域外天魔中的魔王級存在無聲無息的潛入了他體內,引動了陰火燒燬了他的全身精血。他的仙魂則是直接被那天魔給吞噬了。
不僅僅是傅三峰,當初貪圖便宜和殷血歌立下賭約的人還有數百人之眾,他們都沒有及時的給殷血歌送上賭注,所以他們都被反噬而亡。
原本在天刑仙君的計劃中,傅三峰是不必死的,而那些府令都已經暗地裡被九華宗的各種手段控制,全部成為了九華宗的外圍門人弟子,他們更是九華宗掌控圊雲州的助力。
現在他們這一死,那些府令也就罷了,從他們的親眷、門人中挑選幾個對九華宗忠心耿耿的人物,暫時接管府令一職,倒也馬馬虎虎能派上用場。但是傅三峰死了,這就有點麻煩了,據說剛剛履職的西平洲的洲鎮大人,已經將目光投向了圊雲州。
而天刑仙君攻打玄天府不利,耗費了三個多月時間,損軍折將數百萬,有數百金仙被擊殺,但是居然連玄天府的護山大陣都沒破開。
但是在九華宗的計劃中,玄天府令是必須換上自己人的,玄天大陸也是必須納入掌控中的。因為九華宗老祖探索鴻蒙道宮,他必須找一個可靠的、距離比較近的、行事方便的臨時駐地,整個圊雲州,還有比玄天大陸更加適合的地點麼?
“他,居然連護山大陣都沒攻破?”老翁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天刑是你的徒孫吧?怎麼就變得這麼無用了呢?這些年,看他風風光光的,也為宗門立下了無數的功勞啊。”
站在老翁身邊的兩位侍女已經變得面無表情,猶如雕像一樣渾身僵硬。她們的眸子也變得渾濁無光,她們身邊的時間還有空間都被放慢了數萬倍,她們就好像琥珀中的蟲子一樣,被無形的時空之力凍結了起來。
“混元大五行絕仙大陣,老祖。”中年男子苦澀的笑了起來:“鎮壓陣眼的,是太乙真武大元帥未成道之前的煉魔至寶眩光塔。天刑剛剛抵達,就中了暗算,被一道大五行滅絕仙光轟穿了眉心,差點就身死道消了。”
老翁的瞳孔內一抹奇光閃爍,他緩緩站起身來,淡淡的說道:“太乙真武的眩光塔?難道那小子,是他的傳人?但是最近三個量劫來。沒聽說太乙真武收了新的門人啊?”
中年男子嘆了一口氣,他緩聲說道:“太乙真武倒是沒收新的門人,但是仙庭戰部剛剛進了一員新的將領第一至尊。此子行事霸道,下手狠辣無情,深受太乙真武欣賞,很是為太乙真武辦下了幾件棘手的事情,屠滅了好幾家仙庭追殺了無數年的邪魔仙門。”
“所以太乙真武就把自己壓箱底的東西給了那第一至尊?”老翁詫異的瞪大了眼睛:“你確定,那第一至尊不是太乙真武遊戲凡塵的時候。和哪個凡人女子生下的孩兒?”
中年男子攤開雙手,不敢接這個話茬兒。有些話,是老翁說得,而別人聽到耳朵裡都算是大罪過的事情。太乙真武何等人物,中年男子哪怕是背後非議他一句,被正主兒知道了,搞不好哪天他就莫名其妙的遭了劫,一縷兒魂魄只能去轉世投胎了。
“那個第一至尊居然將眩光塔送給玄天府的那小子作為鎮壓陣眼的寶物。”老翁皺起了眉頭:“可查出這個第一至尊的身份?可查出他和那小子的關係?可查出那小子的出身來歷?”
中年男子急忙說道:“第一至尊的出身倒是清清白白,是三清妙元洞天無上真妙宮太玄真一道祖的關門小弟子。他的根基稟賦都是極其驚人的,但是出身的第一家族只是一個尋常的小小仙族,闔族男女不過百萬人上下而已。”
“他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