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殷血歌此刻才發現,這門法訣完全就是一個巨大的寶藏,隨著他的不斷修煉,將會給與他越來越多的驚喜。
比如說現在。他就感應到了。兩裡外一座冰岩後,幾個藏在那裡一言不發,甚至渾身都在瑟瑟發抖的瓊雪崖的弟子。他冷笑了一聲,張口就是一道血光噴出。血歌劍帶著一股讓人心魂動搖的強橫威勢。向著兩裡外的那一座冰岩就劈了下去。
在之前的修煉中。殷血歌以無名法訣引動的天地大勢有一絲半點的融入了血歌劍中,此刻這血歌劍一出,淋淋血光中憑空就多了一份天地大道的威嚴。此刻的血歌劍就好像一位代天巡狩的諸侯。帶著強烈的威壓斬到了那塊冰岩上。
一聲脆響,冰岩被血歌劍撕成了兩片,五六條人影驚慌的從那冰岩後閃了出來。
一名身材高挑面容俏媚的白衣少女嘶聲尖叫起來:“住手,住手,我們並無惡意。”
“你們肯定有惡意!”血鸚鵡在殷血歌出劍的那一瞬間,就帶起了一道狂風向著那邊衝了過去。血歌劍劈開那塊冰岩的同時,血鸚鵡也已經衝到了這幾個青年修士的身邊。
聽到那俏媚少女的尖叫聲,血鸚鵡揮動強勁有力的翅膀,狠狠的一翅膀拍在了少女挺翹的臀部上。一聲悶響,少女發出驚天動地、又羞又惱的尖叫聲,雙手抱著屁股,狼狽的向前飛出去了十幾米遠。
血鸚鵡這傢伙行事荒唐,一舉一動都帶著幾分下流齷齪的氣質。他這一翅膀拍在人家的臀部上也就罷了,偏偏還有三根紅色的鳥毛宛如鋼針一樣,深深的扎進了人家的翹臀中,眼看著白色的衣裙上三點血色沁了出來,那少女羞惱交集,眼圈一紅差點沒哭了起來。
幽泉悄無聲息的從那少女的身後冒了出來,這裡滿天飛雪,在雪花籠罩的範圍內,幽泉有著近乎瞬移的恐怖神通。她一出現,就一掌按在了少女的身上,依舊是黑蛇鎖心咒,依舊是這門來自幽冥界的邪惡秘法,被血鸚鵡打得屁股開花的少女慘嚎一聲,雙手抱著胸口在地上連連翻滾起來。
在這幾個青年修士中,一名面容精悍的雪狼人怒嘯了一聲,他拔出一柄長刀,一個虎撲跳起來十幾米高,當頭一刀向著幽泉劈了下來:“兀那小妞,我們只是路過,你們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呢?”
殷血歌鼓盪本命蝠翼,一個大閃身就到了那個雪狼人的面前,看著那柄散發出淡淡寒光,最多是上品法器,連法寶都算不上的長刀,他身體一挺,任憑這長刀砍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噹啷’巨響,雪狼人的手腕一陣痠麻,長刀被反彈起來七八尺高,差點就被彈飛了出去。雪狼人震驚的看了殷血歌一眼,厲聲尖叫道:“好硬的身板,你修煉的是何等天書秘策?”
懶得回答這雪狼人的問題,殷血歌雙手握拳,四周天地隱隱一震,一股無形的天地大勢凝聚在了他的雙拳上。大概只用了自己半成都沒有的力量,殷血歌小心的將這混雜了天地大勢的一拳輕輕的對著雪狼人的胸腹平平的砸了下去。
一聲巨響,雪狼人身上的甲冑粉碎,他的胸腹凹陷了下去,雪狼人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身體好似被數十頭野牛撞上的兔子一樣,打著滾兒倒飛了出去。
殷血歌只耗費了半成不到的力量,按照他如今的**實力,大概也就是五六千斤的力氣。但是在四周天地大勢的加持下,他這一拳的力量卻實實在在的提升了七八倍,四五萬斤的沉重力道將那雪狼人打得重傷吐血,就連他身上的護身甲冑都給打碎了。
雪狼人吐血重創倒地,被幽泉黑蛇鎖心咒命中的少女慘嚎著在地上翻滾,另外幾個青年修士同時怒嘯。他們不再逃走,而是祭起飛劍和法寶向殷血歌當頭打了下來。
三道白色劍光,一顆拳頭大小寒氣四射的寶珠,一柄纏繞著冰霜的飛刀,五件法器同時落下,殷血歌眉頭一挑,血歌劍蕩起五條血光就徑直迎了上去。
血光一掃一蕩,幾件法器同時發出低沉的呻吟聲。幾個青年修士只覺自己的心頭好似被人用重錘狠狠的轟了一記,他們的飛劍法寶和血歌劍對撞了一記,卻有一股強大的靈魂震盪順著他們和自己法器之間的靈魂聯絡傳遞了過來。
幾個青年修士眼前一黑。身體一個踉蹌。差點沒倒在了地上。
下一瞬間,他們就永遠的失去了他們的法器。血鸚鵡這個惡劣的傢伙飛上了天空,下腹一挺,一道淡紅色的尿液再次噴了出來。飛劍、寶珠和飛刀同時發出淒厲的鳴叫聲。‘咔咔’幾聲響。這些寒氣四射的法器同時變得光澤黯淡,隨後同時炸裂了開來。
還沒從血歌劍上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