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啊。如果你這位突然多出來的天驕叔父願意屁股上多生幾個窟窿眼兒,他每天來幫你立立規矩,那也無所謂啊!”
笑聲一斂,第一至尊挺起胸膛,雙目如刀深深的向第一天驕氣得發黑的面孔剜了一記。
“立立規矩?就憑你?你是什麼東西,也敢給我第一至尊的兒子立規矩?好啊,要立規矩是不是?我才是本家的少主,我才是家族指定的下一任家主,要立規矩?這還不簡單?”
大手一張,一道黃氣從第一至尊的袖子裡噴了出來,化為一張方圓米許的手掌向著前方狠狠一抓。這黃氣所化的大手速度快到了極點,就連第一天驕都沒反應過來。
被殷血歌重創,此刻被一個道院巡值的黑甲甲士抱在懷中的彭浩祖慘嚎一聲,被那大手一把抓了過去。第一至尊一把拎起了彭浩祖的衣領,劈頭蓋臉的一掌拍在了他的面門上。
‘啪’的一聲巨響,被殷血歌打斷了雙臂,剛剛用靈藥止住血的彭浩祖被拍得面門塌陷了下去,原本高聳的鼻樑整個塌進了面門中。好端端一個俊俏的少年郎。卻被第一至尊一巴掌拍得和厲鬼一般難看。
隨手將慘嚎不斷的彭浩祖丟在了地上,第一至尊狠狠的一腳跺在了彭浩祖的小腹上。
一聲巨響,彭浩祖體內傳來了奇怪的斷裂聲。第一至尊這一腳蘊藏了數十道詭異的力量,陰柔的力量恰到好處的震盪著彭浩祖的經絡、骨骼、骨髓、內臟和血管神經。彭浩祖小小年紀已經修煉到了淬體第九重的境界,但是第一至尊這一腳,卻將他的身體破壞得乾乾淨淨。
大口大口的噴著血,彭浩祖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嚎聲。
淬體境的所有成果被廢,彭浩祖此刻已經變得手無縛雞之力,甚至比一個普通四五歲的孩童還不如。
第一天驕呆呆的看著躺在地上嘶聲慘嚎的彭浩祖,他緊緊咬在一起的大牙‘咔吧’一下。兩顆後怖生生被他咬得稀爛。他周身衣衫和披散在身後的長髮無風自動。一股可怕的金丹丹元波動從他體內擴散開,一圈圈肉眼可見的雲煙迅速在他身邊凝聚。
“想要動手?”第一至尊踩在彭浩祖的腦袋上,冷漠無情的說道:“你敢動手傷我一根頭髮試試?信不信你最寵愛的那位彭夫人,都會因為這件事情牽扯進去?”
第一天驕微微一愣。他身邊的異狀迅速的消散。
第一至尊看了一眼強行壓制怒火的第一天驕。慢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大聲的感慨起來。
“我說,天驕啊,我知道你和你夫人感情不和。但是就算你想弄死你家夫人重新娶一個,也不用藉著這種小手段啊?你自己的家務事,何必牽扯到血歌呢?他畢竟是晚輩嘛,你拿他當刀,有意思麼?”
第一天驕差點被第一至尊毫無廉恥亂潑汙水的話給弄瘋了,他歇斯底里的跳了起來,厲聲尖叫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和我夫人感情不和了?第一至尊,不要以為你是老祖指定的下一任家主,就可以肆無忌憚的誣陷他人!”
第一至尊古怪的抿嘴一笑,他看著暴跳如雷的第一天驕,慢吞吞的說道:“如果你不是想要算計你夫人的話,你給血歌立規矩,何必要你小舅子親自出手?”
暴跳如雷的第一天驕突然安靜了下來,他將手上的道術丟進了手上的乾坤戒,然後揹著手冷靜的看著第一至尊。兩人目光宛如無形的刀鋒在空氣中交錯了一陣,然後第一天驕緩緩點了點頭,低沉的說道:“這一次,是我錯了。對不起,大哥,我不該對一個小孩子起別樣的心思。”
第一至尊輕飄飄的揮了揮手,懶洋洋的打了個呵欠:“知道錯了就好。回去把你那兩對兒新找的孿生侍女給大哥我送去,就當是賠禮了。對了,如果她們已經被你禍害了,就重新給我找兩對兒吧。”
大袖一揮,第一至尊向四周的那些道院長老、師範和巡值甲士們冷厲的笑了笑。
“好了,我們兄弟們的事情了結了,現在輪到我們來算賬了!”
古怪的抿嘴一笑,第一至尊慢慢的掏出了一塊足足有一尺二寸長,用厚重的紫、金、銀三色金屬製成的古樸令牌。將這塊九龍圍繞,雲氣升騰,正面刻著‘第一’兩個花鳥蟲魚古字的令牌向空中一舉,第一至尊突然厲聲咆哮起來。
“本家家主令在此!哪些個王八蛋在背後計算老子的兒子的,都給老子乖乖的滾出來!這件事情,沒完,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情,沒完。”
“我第一至尊從來不做秋後算賬那種事情。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第一至尊報仇,隔夜都嫌晚。這個月道院的輪值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