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是真品靈根,他當然是最高的十等十度!他的一應修煉所需,自然有我親自提供,倒是不用耗費道院的配額。”
微微一頓,第一至尊冷聲道:“道院只要教會我兒子怎麼正經的修煉就成,他的日常消耗,無論是衣物服侍、飛劍法寶、丹藥符籙,甚至是暖被窩的侍女,都有我一手安排!”
三光先生的臉同時抽搐起來,第一日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著第一至尊:“至尊,道院的規矩,不許有侍女!”
第一至尊恍然大悟般瞪大了眼睛,他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很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啊呀,我忘了這個茬兒了!誰讓我這輩子就沒在道院呆過呢?哈,哈哈,哈哈哈!好了,我兒子交給三位叔父了,如果他在這裡受了委屈,別怪我拆了道院!”
大笑了三聲,第一至尊從袖子裡掏出了一枚金色的玉蟬掛墜掛在了殷血歌的脖子上。然後化身一道長風呼嘯著沖天而起,捲起了方圓數里的雲彩,一路騰雲駕霧浩浩蕩蕩的離開了。
三光先生氣得鼻子和臉都歪成了一團,他們憤怒的看著第一自尊遠去的方向,狠狠的跺了跺腳。但是很顯然,他們對第一至尊也沒什麼其他的辦法,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將目光放在了殷血歌身上。
殷血歌靜靜的站在那裡,手指輕輕的撥動著第一至尊剛剛給他掛上的金色玉蟬。
這枚金色玉蟬足足有嬰孩拳頭大,比殷血歌曾經的那枚銀色玉蟬大了幾倍。金色的玉質近乎半透明。蟬體內隱隱有紫色的雲霞飛舞。殷血歌的面板和他接觸,只感覺一股極其潤澤宛如酪乳的熱力綿綿密密的從玉蟬中滲出,不斷的滋養他的身體和靈魂,讓他渾身精力格外的充沛。
這是一件頂級的異寶。殷血歌甚至都不能鑑定他的品階。
總之三光先生看到這枚金色中透著片片紫色雲霞的玉蟬時。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很古怪。
輕嘆了一聲。第一日走到了殷血歌身邊,他抓起殷血歌的手,用指甲切開他的指尖。將一滴血滴在了金色的玉蟬上。一聲清脆的蟬鳴聲響起,這枚金色玉蟬化為一團氤氳的紫金色光霧融入了殷血歌的身體,殷血歌頓時只覺周身一陣陣的舒爽,精氣神瞬間充沛到了極點。
“這是!”第一日猶豫了一陣,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太古之前,我第一世家和熒惑道場大羅金仙之一的金風散人交好。這金色玉蟬,就是金風散人的一滴本命精血所化,內蘊無窮奧秘,他也是我第一世家所有金風天蟬的母本,無比的珍貴。”
輕輕的拍了拍殷血歌的肩膀,第一日沉聲道:“一直以來,這大羅金風蟬要麼被第一世家的家主保管,要麼就掛在本家的繼承人身上。所以,你,不要讓其他人,見到了。”
只能被家主或者家主繼承人保管麼?殷血歌低頭看了看大羅金風蟬融入自己身體的部位,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他也不笨,他不會說出這種事情給自己招惹嫉恨。殷血歌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定位,對於第一世家而言,他只是一個異類,一個外來者,一個半妖孽障!
他還沒承認自己是第一至尊的兒子,他還沒承認自己是第一世家的人,他壓根就不願意因為第一世家的某些寶貝,給自己招惹意料之外的麻煩。
“來吧,道院是我第一世家的根基,是重中之重。”第一日拉著殷血歌的手,想要帶著他走進道院。
但是殷血歌抖手甩開了第一日的手掌,他揹著雙手,抬頭看著第一日冷聲道:“我不是五六歲的娃娃,我自己會走,還有勞三光先生在前方帶路。”
第一日、第一月、第一星同時呆了呆,然後第一日搖頭苦笑起來:“我倒是忘了,你不是那些年滿六歲被送來道院的娃娃。嘿,血歌小子,你今年多大了?”
殷血歌眉頭一挑,報出了自己的年齡,然後冷聲道:“是不是太老了?”
三光先生面面相覷,沒吭聲。殷血歌的語氣很衝,每個字眼裡都帶著刺!他們除了搖頭苦笑還能做什麼?只能在未來的日子裡,交代道院的師範們一定要小心對付這個小娃娃了。
第一至尊的兒子,想到殷血歌的這個身份三光先生就頭皮發脹。而且殷血歌這小傢伙明顯的對第一世家沒什麼認同感,態度如此的惡劣,想來道院未來不會很太平了。
苦笑一聲,第一日點了點頭:“你才多大點年紀?怎說得一個老字?來吧,來罷,隨我們來。這道院佔地廣大,分院極多,各院的師兄弟加起來,總數超過五萬,你要花費一點時間,才能適應這裡的生活呢。”
五,五萬?殷血歌的身體一僵,站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