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千里的一塊兒地盤。等得鳥爺恢復了仙人的實力。嘿。這一張嘴,就算是三五百顆月亮,三五十萬仙人。也給你一口吞下去。”
就在血鸚鵡自吹自擂的時候,木人青和雪千影,連同著兩個鳥人已經快要追了上來。大片水波環繞著他們幾個,水波中可以看到無數錦鯉和玉龍的虛影飄來蕩去,隱隱波濤聲中,木人青環繞著雪千影,兩人肩並肩的勾搭在一塊兒,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
“真是一對兒賤人。”殷血歌和血鸚鵡同時咒罵了一聲。
殷血歌也就是咒罵了一句,血鸚鵡卻又在後面大聲的給補了一條:“喂,那白衣服的娘們,你別看這小白臉一張臉蛋長得俊俏水靈,鳥爺和你打賭一個銅板兒,他就是一根小牙籤!要找男人,還得找鳥爺這種高大威猛型的,你知道鳥爺的這個‘鳥’字,該怎麼讀麼?”
殷血歌瞠目結舌的看著‘鳥’爺,他哆哆嗦嗦的握住了血歌劍,很想給這傢伙一劍。
雪千影的一張俏臉氣得慘白一片,木人青則是氣得臉蛋兒通紅。但是不等這對兒男女開口,血鸚鵡已經挺起了肚皮,用力的扒開了自己腹部下面一塊兒羽毛:“那小白臉,你不信邪還不行。鳥爺的本錢亮出來了,有種把你的行貨給擺弄出來?”
“你,你,你!”木人青氣的牙齒都在發顫,他聲嘶力竭的尖叫著:“兀那妖孽,本少主一定要將你千刀萬剮,將你挫骨揚灰。無恥,下流,卑鄙,實實在在不為人子,本少主不和你這種妖孽一般見識。”
“一定要見識見識!”血鸚鵡搖晃著肥碩的肚皮,興奮得渾身羽毛都豎了起來:“是男人的,就拿出來比劃比劃!所謂是騾子是馬,拉出來亮亮啊!你不敢亮出本錢來,莫非你連牙籤都不如?唉喲,那你都長了一條什麼玩意?繡花針麼?”
殷血歌雙手捂著臉,好吧,幸好這木人青是自己敵人,血鸚鵡願意這麼折騰人家,也就隨便他了。但是以後在自己的熟人面前,這傢伙敢這麼鬧騰,一定得扒光了他的毛才行。
“哈,原來您就是大名鼎鼎的‘銀針小霸王’木人青呀!”血鸚鵡怪聲怪氣的高聲尖叫起來:“鳥爺我記住了,以後鳥爺會幫你把這綽號宣揚出去的,你就不用謝了,這是江湖道義,這是鳥爺應該做的。”
“死吧,該死的妖孽。”木人青實在是被氣得要吐血,他雙手結了一個法印,向著頭頂的青玉牌坊狠狠的一拍,一聲咒語出口,青玉牌坊就驟然放出了萬丈青光,將方圓十里的海域突然定住。
水波不動,海風不起,十里內的海面一平如鏡,一切都凝固住了。
就好似一塊青色的琥珀凝固了一切,青色的祥光中,從牌坊內又慢悠悠的衝出了一條青色的龍影。這條四爪龍影向著虛空一抓,頓時有大片的水雲雷光呼嘯而來,纏繞在他身邊。仰天一聲龍吟後,龍鷹帶起一道強光,一頭向著大浪舟撞了過來。
殷血歌長嘯一聲,他舉起三陽開泰斧,狠狠的一斧頭向著那條當頭衝來的龍影砸了過去。
一團丈許方圓的火光和龍影撞在了一起,一聲巨響,火光被震飛了數百米遠,呼嘯而來的龍影則僅僅是被震偏了些許,依舊是一頭撞在了大浪舟上空的龍鯨虛影上。
大浪舟劇烈的顫抖著,被轟然炸開的龍影衝飛了十幾裡。卻恰好避開了被牌坊青光籠罩的那一塊兒海域,大浪舟再次的向前疾馳起來。大浪舟上的殷血歌等人全部摔倒在地,殷血歌更是被震得口吐鮮血,半晌站不起來。
如果不是大浪舟的防禦陣法抵消了那條龍影九成九的威力,殷血歌剛才和他硬拼了一記,估計半個身軀都炸開了。木人青不愧是木家的少主,雖然他自身的實力不怎麼樣,但是他使用的兩件法寶,可樣樣都是極品,尋常修士根本見識不到這樣的高階貨色。
“嘿。往哪裡逃?”木人青眼看自己一擊奏效。當即笑得眉開眼笑的繼續向牌坊噴吐出大口真氣,一道又一道龍影向著大浪舟遠遠的轟殺了過去。
就在這時候,四周海域突然一暗,海面下傳來了尖銳的蟲子鳴叫聲。四周海水奔湧。遠遠的十幾團烏雲騰空而起。烏雲左右分開。露出了裡面藏著的巨大旗幡。
描繪了無數劇毒蟲子的旗幡微微一晃,頓時漫天都是黑雲翻滾,濃郁的烏雲纏繞在一塊兒。化為一口黑色大鍋將白角島以及周邊數百里內的海域全部遮蓋在了裡面。要死不死的就是,殷血歌他們剛剛跑到這座邪門大陣的邊緣,眼看著還有幾里地就能衝出這座大陣的覆蓋範圍,卻依舊被罩在了下面。
“事情不對!”殷血歌的心頭驟然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