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差了,讓我知道了什麼不好的風聲,我連你們爹和兄弟一併殺了,你們的孃親和姐妹,嘿嘿。”
怪笑了幾聲,看著那些白麵男子一個個磕頭應諾了下來,飛龍上人這才抓住了殷血歌的肩膀,帶著一聲尖銳的破空聲向著遠處飛去。耗費了好幾個時辰,飛龍上人繞道周邊數萬裡區域,召集了三十名元嬰修士,這才帶著浩浩蕩蕩的隊伍向黑風嶺趕去。
殷血歌不由得直翻白眼,聽血蟒說飛龍上人因為自己偷襲暗殺了幾個結拜兄弟的緣故,所以他行事變得格外小心。甚至額可以說他有點貪生怕死。剛開始殷血歌還覺得可能這是謠傳,但是沒想到,飛龍上人真的是如此的‘謹慎小心’。
黑風嶺黑風老祖不過是一個剛剛踏入元嬰境的元嬰修士,飛龍上人則是百年前就已經成功的修成元神。兩人之間實力相差懸殊,他居然還要帶著三十名元嬰修士一併上路。
果然是做多了虧心事,時刻害怕鬼上門。
殷血歌向帶隊朝前疾飛的飛龍上人望了一眼,聽血蟒說,這老傢伙殺死了自己的結拜兄弟後,居然將自己結拜兄弟的妻女全部納入房中,而他們的兒孫。也就是自己的侄兒侄孫。則是全部被他斬草除根。
這人心狠手辣,實在是窮兇極惡的敗類,所以殷血歌才將目標選定為他。
畢竟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對飛龍上人而言。也實實在在的太殘酷了。
一路掀起風雲向著黑風嶺急速奔行。天黑後一個時辰的樣子。飛龍上人帶人來到了黑風嶺。
遠遠望去黑風嶺一片燈火通明,到處都是燈籠火把,到處都是咋咋呼呼拎著棍棒往來巡弋的壯漢隊伍。高處只有稀稀拉拉三五個練氣期的修士不時躍起來向四周張望。就連一個能長時間飛行巡邏的金丹修士都不見身影。
黑風嶺聚居點位於兩座山峰之間的山谷中,山谷內還有一條小河流淌而過。
此刻河水中正散發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同時血腥味中還有一絲淡淡的若有若無的黑紅二色氣息彌散出來,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讓人不安的魔性氣息。
“真夠悽慘的,這得死多少人才會把這條河都帶上血腥味啊?”飛龍上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一把將殷血歌丟向了山谷,淡然說道:“我就不進黑風嶺了,讓黑風老祖出來,親自給老子帶路。嘿嘿,我倒是要看看,這傢伙到底傷成了什麼樣子。”
殷血歌不由得暗自感慨,飛龍上人果然是謹慎到了極點,已經到了黑風嶺的門口,他居然都不肯進去坐一坐,反而要黑風老祖親自出來帶路。
幸好這一次行動,青丘炎、殷血歌加上血蟒等一眾人,大家前前後後的推敲了數十遍,將各種可能性都給推敲清楚了,所以各種應付的手段都已經事先安排妥當。
恭謹的向飛龍上人欠身行了一禮,殷血歌正要飛回黑風嶺,飛龍上人突然又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就聽得飛龍上人笑著搖頭道:“罷了,你還是不要去,省得你給黑風老祖漏了口風,說你把那五件寶貝的事情說給我聽了,也省得他有了防範,萬一他讓人把寶貝藏起來了怎麼辦?”
向著身後一個元嬰修士勾了勾手指,飛龍上人淡然道:“大角,你去叫黑風老祖出來給我們帶路。”
名為大角的元嬰修士甕聲甕氣的應了一聲,然後迅速向著黑風嶺飛了過去。大概一頓飯的功夫過後,大角就拎著面色慘白,胸口多了一個血肉模糊的大窟窿,傷口處不斷有黑色煙霧噴吐的黑風老祖飛了回來。
“上人,晚輩,晚輩實在是傷得太重,沒力氣給上人您行禮了。”黑風老祖看了一眼殷血歌,突然罵了起來:“蠢貨,怎麼也不知道請上人進去坐坐?”
飛龍上人不冷不熱的哼了一聲:“廢話少說,坐什麼坐?你也沒有讓老子看得上的女兒,我進去做什麼?趕緊的帶我去找那條鬼鮫,我一把掐死他了,才能理直氣壯的找你要謝禮啊。”
黑風老祖呆了呆,他乾笑道:“謝禮?晚輩不是已經……”
飛龍上人急忙打斷了黑風老祖的話,他用力揮手道:“別說廢話,趕緊的帶路。先把那鬼鮫給宰了,其他的事情都好說,咱們都是自己人,什麼話都好說嘛。”
飛龍上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他一手牢牢的抓住了殷血歌的肩膀,另外一手抓住了黑風老祖,就這麼拎著兩人,按照黑風老祖交代的方向一路飛了過去。
一路飛了數百里地,前方几座高聳入雲的山嶺中,一個深不見底的黑色地穴正不斷噴出濃郁的灰色霧氣。飛龍上人警惕的停下了腳步,他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