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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以一己之力,甚至可以改變一個聖族的前途,改變一個聖族的命運,如此妖孽的天縱之才,除非他們王家上下所有長老腦子被開水燙過了,否則他們絕對不會讓他返回陰家。
“老夫何等修為,何等壽數,何等道行!居然在藥草種植上,勉強和這娃娃打了個平手。”王欏柈帶著一絲不可思議的尷尬,看著自己的一眾子孫苦笑道:“平手!老夫自認為,在聖族中,也就那九個老傢伙,和老夫能做對頭,沒想到一個小娃娃,初入金仙境的娃娃啊!”
王松苓上前了一步,恭謹的問道:“老祖宗,那咱們應該怎麼下手才好?”
王欏柈眯起了眼睛,手指輕輕的敲打著膝蓋,龐大的神念開始運轉,仔細的思索起其中的因果厲害。
“首先,不可能是我們的對頭派來的。那幾家個老怪物,除非瘋了,否則不會將這樣的妖孽送到我們手上。這樣的妖孽在任何一個聖族,都會是自家老怪物親自教授、近身保護的心肝寶貝,誰捨得丟出來做奸細?起碼,如果我們王家有這樣的天才,老夫我是捨不得的。”
沉默了一陣後,王欏柈繼續說道:“聖靈界的那些仙人?同樣不可能,這樣的妖孽太刺眼,太引人注意。而且,就算是聖靈界,這樣的妖孽一旦出現,也會被六道、六佛、十二聖靈那些老不死的抓了去做關門弟子。不可能,不可能,他們絕對捨不得將這樣的人丟到虛空靈界冒險。”
無數個念頭猶如暴風雨一樣在識海中生生滅滅,過了許久許久,王欏柈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看來,陰家老鬼是真的吃大虧了。三百萬年前,他們陰家內鬥,一支族人失敗後,被流放出本家不知去向。”
板著手指,記憶深處的沉澱被恐怖的神念挖掘了出來,王欏柈‘嘎嘎’怪笑道:“那一支陰家族人當中,有個叫做陰陀羅的小傢伙,天賦極佳,在藥草培植上,更是直追陰家老鬼,但是被流放後,被人下暗手壞了道基,想必是性命不久的,嗯……難道是他的後人?”
王松苓眸子裡一陣寒光閃爍,他沉聲道:“陰陀羅?孩兒記起他來了。當年他代表陰家參加十族大比,孩兒慘敗在他手中,實實在在的慘敗,輸得無話可說。若非陰家內鬥,陰陀羅又是庶子旁支出身,而且桀驁不馴惡了陰家老祖,怕是他現在成就,已經不可思議了。”
王欏柈認真的點了點頭:“想來,是這樣了。陰陀羅被流放後,老夫還想過偷偷摸摸將他網羅進王家,但是陰家下手極快,他被流放後才三天,就被人下重手廢了道基,而且在追殺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陰客卿,難不成是他的後人?”
王松苓眯著眼沉聲道:“老祖宗說他是,他就是。就算不是,他也必須是。總之,他現在是我王家的人。”
王欏柈連聲大笑,他笑道:“松苓說得沒錯,到了我王家手中,就跑不掉了。你們趕緊回去搜刮搜刮,看看哪家還有年齡、容貌、品性都合適的丫頭,湊滿一百個送去陷空城歷練十年。給她們說,她們未來在家族的地位,就看她們哪個能把那小傢伙的心給勾走。”
一直靜靜的站在一旁沒吭聲的一位老人上前了一步,他看著王欏柈沉聲說道:“老祖宗,是否太看得起這小子了?蛛芒藍菸草、包金鐵骨草、白露青華草,可算不得什麼太珍貴的……”
老人的話還沒說完,王欏柈已經陰沉著面孔向那老人指了指。
老人嚇得渾身一個哆嗦,急忙退後一步,閉上了嘴不敢發出半點兒聲音。院子裡的氣氛幾乎凝固,王松林低下頭,嘴角勾起了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容。
過了好久好久,王欏柈才冷聲說道:“我知道,你惦記著你那寶貝兒子。不容易,真心不容易,修成了聖人,居然還一夜春風,生下了這麼個寶貝兒子,而且天資這麼好,真的不容易。”
“但是,家族利益時刻要比你的個人私利重要!”王欏柈冷聲道:“姓陰的小傢伙,藥草栽種的技術已經和老夫不相上下,給他足夠時間,等他也踏足聖人之境後,他能給本家帶來的利益,絕對比你那娃娃王鼎多得多。起碼現在看來,王鼎遠不如人家,虧他還享受了本家最好的資源栽培!”
老人嚇得跪倒在地,雙手撐著地面不敢開口。
王欏柈看著老人,沉默了一陣後,輕輕的揮了揮手:“虧你也一大把年紀了,居然還能說出這種蠢話來。哪怕是最卑賤的藥草,只要有人能夠讓他生長時間縮短十倍,藥性增加數倍,對一個家族就有著極大的作用。你到底要蠢到什麼地步,才能說出這樣的蠢話?”
森森看了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