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背叛了媯家。”
媯仁緩緩的點了點頭,他沉吟了片刻,突然得意的冷笑起來。
對於楊鼎,媯仁已經有了極好的報復手段。他要讓楊鼎死不瞑目,要讓楊鼎以最痛苦、最不甘的方式死去。媯仁將自己的計劃向眾多媯家長老提了出來,然後媯芍藥一下十幾位媯家長老紛紛鼓掌叫好,對媯仁的這個計劃大加讚賞。
於是媯仁得意洋洋的取出了一座一人高下的精美法陣,向其中填充了十八塊大羅道石,啟用了法陣後,將自己一行人的決議傳遞迴了媯家本部。
短短的幾句話的功夫,十八塊用價值連城都無法形容的大羅道石就徹底耗盡了所有的力量。身穿鴻蒙虛空,在無窮無盡的玄黃潮汐包圍中,想要和仙界聯絡上,就必須動用這種耗費驚人的傳訊陣法。
就算是仙庭,除非是發生了斬神城被攻破這樣的大事,否則這樣的傳訊陣法都不會輕易使用。
只不過媯家嘛,他們家大業大,他們只求能夠行事方便,這種消耗對他們來說算得了什麼?
帝嚳艦在不分上下高低,不明東南西北的鴻蒙虛空中悄然前行,三天時間就這麼悄然流逝。殷血歌居住的園林附近,因為皇普笙的警告,媯家人再也不敢像三天前那樣堂而皇之的包圍監視他們。
但是環繞園林的河流上,憑空多了幾條小小的扁舟。媯家的長老們帶著侍女,輪流在扁舟上垂釣取樂,目光炯炯的上下打量著園林內的大小動靜。面對媯家長老們的如此行徑,殷血歌他們也只能連連搖頭,對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
如果他們和三天前那樣,端坐在蒲團上擺出包圍的架勢來,還可以向帝嚳艦的仙官仙吏們投訴媯家的人在惡意挑釁。但是現在像他們這麼做,帝嚳艦可沒有規矩說。不許乘船的仙人在河流上釣魚啊。
站在花牆上,殷血歌看著不遠處慢悠悠的在河面上繞著圈子的扁舟,不由得冷笑連連。
媯家人賊心不死,他們想方設法的想要在帝嚳艦上將殷血歌徹底解決掉,很心有靈犀的就是,殷血歌也是這般想的。他也準備在帝嚳艦上,將媯仁、媯芍藥等媯家長老給幹掉。
隔著寬達千丈的河流,殷血歌和媯家的族人們之間殺氣隱隱。雖然他們在血脈上都是一家人,但是相互之間的關係,卻比生死仇敵更加的危險。如果不是三天前的事情發生後。皇普笙等仙官這幾天對周邊的巡視憑空森嚴了許多。搞不好已經有某些流血事件發生了。
時間悄然過去,眨眼間半月有餘。
帝嚳艦已經深入了鴻蒙虛空,鉅艦上的氣氛逐漸平靜下來,皇普笙等人的警惕心也逐漸鬆懈了下來。這裡畢竟是帝嚳艦。各處禁制密佈。更有數千大羅金仙坐鎮。他們也不相信會有人膽敢在這裡破壞仙庭的戒律,真的作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
仙官仙吏們的巡邏頻率逐漸降低,巡察的力度也逐漸減少。漸漸的,這一片園林內就極少有仙官仙吏出沒了。而環繞園林的河流上,除開媯家人裝模作樣垂釣的漁船,其他的船隻數量也逐漸多了起來。
畢竟二十年的旅程只能困居在帝嚳艦內,帝嚳艦中並無天地靈脈,對於仙人們而言,這二十年的時間無法用來修煉,也就只能找點其他的樂子了。
這一日,突然有一條長達百丈,通體裝飾得奢華無比,用數千種香氣濃郁的鮮花裝點的畫舫出現在園林之中的主河道上。很顯然,帝嚳艦的官方不會預備這種奢侈品,這分明是乘船的客人自己帶上來的。
畫舫寬敞平坦的甲板上,數百名僅僅披著一層白色輕紗,曼妙**若隱若現的美貌少女伴隨著悠揚清越的樂曲載歌載舞。畫舫慢慢的滑過平靜的河面,船尾有數十位少女將各色花瓣輕柔的灑進河中,碧水清波,花瓣搖曳,淡淡的花香頓時飄出了老遠。
畫舫正中的樓閣上,所有的窗子都被卸了下來,一覽無遺的樓閣內,一對兒神態倨傲的雙生兄弟被數十名絕美的女仙環繞著,正‘嘻嘻哈哈’的大笑著,暢飲美酒之餘,一雙手不斷的將身邊女仙的衣衫逐漸撕去,很快就有十幾個女仙變得一絲不掛。
如此旖旎的舉動,當即引來了無數人的注意。
皇普笙為首的仙庭仙官遠遠的向這邊張望了一陣,然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而四面八方各處園林內,一些老陳穩重的仙人不由得搖頭咧嘴,對這種行徑大不以為然。而一些年輕氣盛,同時也性好奢華的年輕仙人,則無不羨慕的看著畫肪上肆意享樂的那對兒兄弟。
殷血歌也站在花牆上,遠遠的看著這條緩緩向這邊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