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問我是如何從虛空靈界分靈降臨的，你是真的好奇我是如何降臨的麼？”

“不，不，不，你是想要知道，我是否藏在虛空靈界？”

“可是，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我到底身處何方呢？”

“虛空靈界？聖靈界？或者是，其他的地方？我當然不會告訴你我的本體在哪裡，我當然不會告訴你這個。你在虛空靈界，不，是你們在虛空靈界，找了我很多年，不是麼？”

“但是你們一直找不到我，找不到我，找不到我……”

無比得意的重複了好一陣子‘找不到我’這幾個字，黑影很是得意的‘桀桀’笑著。

“如果你們找到了我，你們想要做什麼？恩將仇報？這是你們最擅長的事情。但是你們找不到我，甚至你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一個人還是很多人，你們不知道我長什麼模樣，不知道我姓甚名誰，不知道我的根腳來歷，你們只能在那裡瞎捉摸。”

陰雪歌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大小，他在很緊張的分析黑影和令狐聖人的話裡面潛藏的很多東西。

雖然只是無關緊要的三言兩語，但是他們的話裡面蘊藏的東西太多了。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