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只是向剛才那青年勾了勾手指。
那青年臉色有點發白,他的實力比司馬雄鷹高出了一點,也不過是下七品亞聖的實力。七品和六品的差距。實在不是能輕易跨越的。
司馬雄鷹抱著被燒化的肩膀在那裡嘶聲慘嚎,這個青年看著汗如雨下的司馬雄鷹,頓時雙股戰慄。根本看都不敢看陰雪歌一眼。
陰雪歌笑了起來,他向司馬怒點了點頭,輕蔑的譏嘲著:“難怪老祖會讓我捎來祖先的問候,感情司馬怒大人的兒孫,都是這種慫貨?這種軟骨頭,真正是丟了我們司馬聖族的臉!”
司馬怒的臉驟然一沉。丟了司馬聖族的臉,這個評價太重。重得他根本不敢承受。只有他這種活了幾萬年的老不死,才知道所謂‘聖族’的全部含義。那不僅僅是榮耀和尊貴,更代表了血腥和恐怖。
‘鏗鏘’一聲,司馬怒拔劍,起身,身體一旋,將那不敢出戰的青年一劍劈成了兩段。長劍刺進青年的眉心,將他的元神也徹底滅殺,司馬怒滿臉是笑的坐回大椅,向陰雪歌點了點頭:“這廝,不是我司馬怒的子孫。”
說這話,司馬怒還向四周望了望,好似在尋找某些藏在暗地裡的人。
陰雪歌在心中偷笑,看來冒充司馬一族的人,給司馬怒帶來祖先的問候,真正是嚇住了司馬怒。他心知肚明,他身後根本沒跟著什麼暗地裡監察的高手,但是司馬怒絕對不會這麼想。
估計在司馬怒心裡,他一定覺得,暗地裡不知道埋伏了多少實力遠超自己的高手,都在冷眼旁觀這一次的挑戰呢。這就是司馬怒一劍擊殺自己孫子的緣故,單單一個‘臨戰脫逃、不敢迎敵’的罪名,就足以讓司馬怒一家子被司馬聖族除名,趕出木濤衛貶為散修了。
一個身穿獅子掩心甲,生得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緩步上前,他向地上兩截殘軀望了一眼,怨毒的向陰雪歌陰沉一笑:“小子,我司馬白駒來會會你。”
陰雪歌笑著向司馬白駒點了點頭,身邊火光驟然向前奔湧,在他胸前凝聚成了三顆拳頭大小的紫色火雷。手掌一推,三顆火雷激射而出,迅速向著司馬白駒轟了過去。
司馬白駒長嘯一聲,他身上甲冑亮起,數十道縱橫交錯的黑色光幕在他面前一陣纏繞,牢牢擋住了激射而來的火雷。巨響聲中,司馬白駒被火光淹沒,肆虐的火光向著四周擴散開,在校場的邊緣被突然亮起的禁制抵消。
司馬白駒突煙冒火,帶著渾身火光衝到了陰雪歌面前,距離陰雪歌不到三尺。
他咬著牙,低聲的咆哮著:“飛鷹,是我唯一的兒子!你害死了他!”
咆哮聲中,司馬白駒張口噴出一柄飛刀,帶起一道寒光向陰雪歌脖頸絞殺了過來。兩人距離如此近,飛刀飛行的速度如此快,司馬白駒面容扭曲的笑了起來,大吼了一聲‘中’。
一點火光噴出,赤炎蓮臺懸浮在陰雪歌面前,道道火光重重疊疊的噴出。將飛刀牢牢的包裹在內。陰雪歌手一指,蓮臺上火光向內回捲,將飛刀捲入了蓮臺鎮壓。
司馬白駒瞪大了眼睛,猶如見鬼一樣盯著陰雪歌。那是他的本命飛刀,淬鍊了數千年的本命飛刀。他是下六品亞聖的修為,從實力上說,他和陰雪歌實力相當,這蓮臺得是什麼品級的寶物,才能輕鬆鎮壓了他的飛刀?
“去!”
陰雪歌袖子裡一道青光閃爍,十方超度轟然出擊。將司馬白駒的獅子掩心甲打得粉碎。
不等司馬白駒反應過來,連續十八顆火雷砸在了他的身上,硬生生炸碎了司馬白駒所有的防護,炸得他胸膛血肉橫飛,肋骨都被炸碎了十幾根。狼狽的吐著血帶著渾身烈焰向後飛了出去。
司馬怒大叫一聲,一躍而起將司馬白駒接了下來,忙不迭的雙手連拍,將他身上的火焰熄滅。幾顆救命的丹藥灌了下去,一瓶專門治療燒傷的靈液澆在了司馬白駒的胸膛上,司馬白駒終於抽了抽,回過了一口氣痛苦的呻吟起來。
不等司馬怒開口,另外一名中年男子已經大步向陰雪歌走了過來。
他一邊走。一邊冷厲的笑著:“木濤衛附近的司馬聖族中,修煉火屬性功法的,也就是這麼兩家人。和我們木濤衛有仇怨。一直對我們打壓不止,甚至硬生生壓制本家,讓木濤衛萬年來始終無法晉升為地階衛城的,也只有纖霽鎮的司馬一家。”
冷然看著陰雪歌,中年男子冷笑一聲:“我司馬白熊,可有說錯?”
陰雪歌恰到好處的驚訝了一下。他瞪大了眼睛,挑了挑嘴角。然後不知可否的笑了笑,顧左右而言他的笑道:“司馬白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