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武先生對於自己的房子裝修設計上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嗎?”梁微微糾結的看著手裡的名片了,拿起又放下,過了許久才下定決心打了個電話出去,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
“梁小姐,我就知道是你。哈哈,上次在古鎮你怎麼能丟下我就走了呢?”武一帆接起電話還以為離陽的秘書,可是後來一聽名字原來就是佳人。
在古鎮自己纏了三天才知道了她的名字,生平第一次不被一個女人待見,並且見了他還想是看見臭蟲一樣的嫌棄。這可是真是新鮮事,這不自己於是天天跟著她,不過終於在第四天的時候給丟了。
“武先生,我們之間只是陌生人而已,所以我是不是不辭而別似乎也輪不到你講。我今天聯絡你也不過是因為你指定了我給你做設計,出於工作上的需要而已。”梁微微可沒他那樣的熱情,完全是出於公事的口氣,冷冷的,說不少有任何的暖意存在。
“梁小姐這是何必呢?不過既然梁小姐是因為公事,那我們談公事也行,明天約個時間吧,我們見面詳談。”武一帆勾著嘴角的痞笑,嘴裡相當正經的提議道。
“好吧,那明天下午2點在零七可以嘛?”梁微微看著自己的記事本,考慮了會兒建議道。
“可以,那梁小姐到時候見。”說完便不等人反應的掛了電話。呵呵,梁微微真是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女人,既然你要公事公辦那我們就公事公辦,我還就不信了。不過老梁家的梁微微,哈哈,越來越有趣了。
第二日,早早的便來到了零七,梁微微雖然不待見武一帆,但是用自家師兄兼Boss 的話講,顧客就是上帝,所以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上帝。因為上帝是一切人的飯碗保證,而小人不過是其中一員而已,上帝若是願意隨時通可以毀了去。
不過雖說是早到,其實也不過是早了五分鐘而已,她雖說沒有等人的習慣但也不希望讓人等。所以便稍微早了幾分鐘到,再換個角度看就是哪有讓老闆等員工的道理,所以就稍微早了幾分鐘出來,這不剛剛好早了5分鐘到。既不會讓自己等太久,又做到了禮貌,兩全其美。
在梁微微的咖啡上來之後的三秒,她終於看見了武一帆的身影。一身合體的手工黑色西裝,正兒八經的穿在了身上。白色襯衫的領口刻意鬆了幾顆紐扣。使之整體看上去少了生意人常有的嚴肅,反而多了幾分花花子弟的愜意,整體散發出一種與生俱來的華貴氣息,就是一個完全的衣架子。
比起某人一天到晚的軍綠色別有一番欣賞價值,吸引了不少在長女性動物的眼球,有幾個估計都恨不得化成無尾熊貼上來了。
“不好意思,來遲了。”眼尖的找到了坐在裡面的梁微微,嘴裡雖然說這抱歉的話,可是表情卻是一慣的玩世不恭。
“武先生何必謙虛呢?這時間可是掐的很準,哪裡來的遲到一說。”梁微微瞧著零七里面的顯示的兩點整的時間。這個人掐的夠準的,不早不晚,剛剛好。
“呵呵,那就好。”說完就對著身邊的服務員要了杯藍山。
“武先生,說說吧,對於新居在內部設計上有什麼要求。”梁微微見人坐下,也沒什麼心思廢話的立馬拿出記事本直入主題的問道。
“這麼急幹什麼?”武一帆好笑的看著立刻進入工作狀態的人,眼裡的不耐煩雖然一閃即逝,卻還是不小心被他看了去。
“武先生,這是為了辦事效率,畢竟我是個打工一族,還有別的工作需要完成的。”說至此,梁微微就不耐煩起來,當然那只是一瞬間的,這種情緒立馬就被她壓了下去。
“這就說的不對了,我也是個工作仔,大家都是一樣的。”武一帆不急不緩的說道,喝咖啡的動作更是慢了下來。
“武一帆,我就不明白了,你幹嘛一定要指名我呢?室內設計我也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新手,工作室裡比我資歷老的多得是。”梁微微看著眼前的人不明的說道。
“那是因為我想追你啊,微微。”武一帆嬉皮笑臉的回道。
“去shi。”梁微微聽完有種被秒殺的感覺,最近流年不利還是因為出門忘了看黃曆了,怎麼竟遇上這種人。也不管對方是被稱為衣食父母的上帝,隨即受不了的起身就走。丫的還真沒有人在這種情況下告訴她,要追她的。更何況還是這樣的不正經。
武一帆則是滿臉趣味的看著氣沖沖離開的人,一臉的興趣盎然。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在白天發了一次更新了,激動。。。
不好意思我自己最近不止因為考試,還因為各種原因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