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解四阿哥,四阿哥卻嘆了一口道:“我不想讓她知道這些,政治本來就是孔雀的尾巴,正面光鮮美好,背面卻骯髒不堪。”
鄔思道笑道:“那就等四阿哥登上大寶時在安撫側福晉,那樣的尊寵是每一個女人的渴望。”
四阿哥輕輕搖頭道:“她要得不是那些,不過以後確實可以給她她所期望的東西。不說了,今天有什麼新的訊息。”
從那天開始四阿哥確實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過後院,要去也是去年氏的房裡,彷彿真的是把語萱放下了一般。年氏以為自己真的獲得了寵愛,開始把目標定在讓自己的孩子更加的得寵的份上。
沒想到福宜卻在康熙六十年元月夭折了。沒等年氏表示自己悲痛越絕的時候,年氏又被查出有喜了。一時間讓府裡眾人都紅了眼睛。語萱和四阿哥的冷戰也驚動了那拉氏,桂嬤嬤還在奇怪,這放在心坎上這麼多年說放下就放下了?而且相比於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年氏來說,四福晉更喜歡和知道底線的語萱共處。
四福晉委婉的勸過語萱,畢竟是女人,該服軟時就服軟,該認錯時就認錯。語萱表面答應的好好地,可是就是不知該怎麼去做。她也委屈的不行,不就是發了一次脾氣麼,你一個男人幹嘛那麼大氣性,哄哄我就不行。又覺得自己當天確實有點無理取鬧,畢竟早就知道四阿哥會是一個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了。
康熙六十年正月十三日,康熙特派四阿哥、胤裪還有三阿哥府上的世子弘晟往盛京祭三陵。和未來的領導一起出差,當然要抓住這個機會好好的聯絡感情。人都得向現實低頭,雍正馬上就要登基了,語蓉打算好好的跟十二談談自家的未來。
語蓉看著正在閱讀聖旨的胤裪說道:“經過前一陣的事,你和四哥現在感情怎麼樣?”
胤裪沒有抬頭,隨口答道:“沒怎樣,就那樣唄。”
語蓉追問道:“那你倆見面還說話,是吧?”
胤裪抬頭笑道:“又不是小孩子,想當初明珠和索額圖水火不容的時候,倆人見面還互道吉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語蓉一本正經的說道:“上次皇瑪嬤歸西的時候,皇阿瑪就亦病七十餘日,腳面浮腫。前一陣又咳嗽不止,據說是見血了。雖然皇阿瑪總說不許提立皇儲的事,但是國不可一日無君。所以將來要是有一天……是吧……”
胤裪收斂了笑容,想了想反問道:“所以你猜那個人選是四哥?”語蓉點了點頭。
胤裪琢磨了一會,開口道:“當初姑媽就告訴過我,帝心不可測,所以永遠不要去猜皇阿瑪想的是什麼,因為你永遠也猜不到。不過這次我倒是想賭賭看,咱倆猜的到底對不對。這事我知道了,我會酌情處理的。對了,最近有些傳聞,你姐姐在四個府上好像不太好。”
語蓉倒是聽說了年氏獨寵的事,遠水救不了近火,還是得靠語萱自己。而且古代的醫學再不發達,也知道生下一個孩子之後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受孕。年氏如此頻繁的生孩子,真是受寵的表現麼?
此次祭三陵之行,不知道胤裪和四阿哥說了些什麼,胤裪回來只說溝通了一下。這年特別反常,四阿哥一向受寵的富察氏側福晉失寵了,一向隱形的十二突然出現在眾人的眼裡。五月夏至及八月秋分祭胤裪代父皇往行禮。
連完顏氏也開始在一些聚會上頻繁的邀請語蓉,已經三十出頭的語蓉和十二卻不習慣這種活在別人眼中的日子。十二帶著語蓉回孃家的時候,胤裪特意向馬奇請教了一下。
馬齊摸著自己的白鬍子望著天上的月亮笑道:“白天的時候看不見星月,是因為他們的光輝被日頭的光芒所遮擋而已,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得到。現在就是那個晚上,終有一天會變成白天,星月也就可以依舊退回到日頭的身後了。”合著自己夫妻倆就是課間休息那十分鐘,電視劇插播的那些廣告,終究不是主題是吧。
十月份的時候,年羹堯進京入覲,康熙御賜弓矢,並升為川陝總督,成為西陲的重臣要員。與此同時年氏生下一個小阿哥取名為福惠,年羹堯特意參加了福惠的滿月宴。四阿哥為了籠絡年羹堯特意指著福惠說此子為吾最愛,並且做出獨寵年氏的各種跡象。年羹堯做著國舅爺的美夢,誓死效忠四阿哥。
四福晉看著四阿哥的動作,又看著年氏得了寵,越加猖狂,仗著自己有了孩子不僅要奪取府裡弘曆隱形世子的地位,還做出威脅自己嫡福晉地位的事情。裝作柔弱,稍加不如意就暈倒,請來之後就衝著自己哭泣求饒,好像自己多欺負她難為她似的。
四福晉再也不能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