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又醒來了幾次,每一次都是在晚上。雖然非常想見到寶寶,但是為了不打擾寶寶睡覺,我也只能暫時壓制著心中的思念。幼嬋一直守在我的身旁,每一次我醒來,她都會親自餵我吃飯、喝藥,然後陪著我聊天。許是這次生產耗費了太多的體力,加之我原本體質就不算健壯,每一次吃過藥,我們聊不到幾句,我又會睡過去,彷彿一輩子也睡不夠似的。
“我這一次又是睡了多久?”我問身邊為我喝粥的幼嬋。
許是被我忽然出聲嚇了一跳,又許是這些天照顧我太過勞累,幼嬋聞言手中的勺子一歪,將粥灑在了床邊。她一面收拾一面漫不經心地說,“也沒睡多久,幾個時辰而已。”
“只是又把可以看寶寶的機會錯過了而已……”我有些悶悶地說著。這些天吃吃睡睡一直躺在床上,躺的是頭昏腦脹。雖然幼嬋說郎中特別囑咐過,這段日子要好好補養身子,我自己也明白,但煩悶依舊是煩悶。“我可不可以下去走走?”我提出這個沒什麼希望的要求。
“啊,小姐還是先吃藥吧!”幼嬋顧左右而言他,連忙端起藥碗。
“那藥難喝得緊,我剛剛吃過飯,還是過一會兒再吃吧。”我像幼嬋討饒。幼嬋張了張嘴,看到我可憐兮兮的樣子,還是心軟地放下了藥碗。
我又懶洋洋地躺了回去,胡亂地和幼嬋聊著。聊的內容無非是一些關於寶寶的話題。我自顧自地說得越來越開心,轉眼卻發現幼嬋的神色有些不對勁,黑暗中隱隱閃著淚光。
我有些錯愕,這丫頭是咋了?“這幾日出了什麼事嗎?”我輕輕地問,見幼嬋慌忙地斂了神色,心中便更加疑惑。轉而心中驀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