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稻每次撓完,就用桃心葉子給他貼上,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那兩塊肉更突了些。
這讓男人夜裡睡不好,早晨起來沒精神。
但他不能不去打獵,男人有點僵硬的走向族人,蘇稻看著他的背影不知怎麼,忽然喊道:“昂。”
聲音不大,但是男人正好聽到。
男人牟然回頭,愣愣盯著蘇稻。
07 禿鷹
蘇稻以為男人沒聽懂,畢竟她不確定自己的發音是否完全正確,只從別人那兒聽起來覺得像而已。
男人盯著她看了很久,忽然大步朝她走來,激動非常的抓起蘇稻一隻手,另一隻手則指著自己,大聲說著:“昂,昂,昂……”這種聲音。
蘇稻這次看的明白,她沒有叫錯,他就是叫昂,蘇稻眨眨眼:“昂。”
男人興奮的仰天嚎叫一聲,忽而指著蘇稻的胸口,雙眸緊緊盯著蘇稻嗷叫個不停,蘇稻愣了會才明白他是問她的名字,蘇稻頓了頓,輕聲說:“蘇……稻……”父母喊她小稻,朋友同學喊她稻子。小時候她覺得這個名字很土,長大後卻非常喜歡,稻子,田野上的稻子,多陽光的名字啊。她還有個姓麥的閨蜜,綽號叫麥子。
“蘇稻。”蘇稻又說了一遍。
男人嘗試喊出來,嘴巴撅的高高的,艱難的說了一聲:“呼……”
“……蘇稻。”她哭笑不得的糾正。
“……呼刀。”
“蘇稻!”蘇稻咬牙切齒,惱怒的瞪著男人。
男人抓抓頭,見她生氣了,頓時一緊張道:“蘇……?”男人困惑的望天,記住前面的,後面又忘了。
“蘇……稻!”
“蘇……”男人苦惱的撈頭。
蘇稻洩氣。
這時候部落的男人們要出發了,穿白獸皮的首領衝著昂喊了幾聲,昂朝著蘇稻揮揮手,轉身匆匆跟別人跑出部落。
蘇稻站在太陽下舒服的曬了曬,正要回屋子,隔壁的女人忽然走過來,笑嘻嘻的望著她:“蘇。”
“……”蘇稻訝異,這個女人之前一直站在旁邊,原來她也聽懂了一點。蘇稻苦笑,明明是蘇稻,咋就變成蘇了?
女人指指自己:“艾,艾。”
“艾。”蘇稻微笑。
女人高興點頭,拉著蘇稻在部落中央坐下,那兒聚著不少女人和孩子,女人拉著她一個個的介紹,蘇稻頭疼的記住那些名字,多少是對多少是錯連自己都不清楚。而且更苦惱的是,蘇稻連那些女人的臉都很難記住,除了特徵很明顯的,在她看來那些女人長得太相似了。
女人們圍在一起編織奇怪的藤草,一根草很長,微微有點粗,但是她們麻利的搓搓,兩根編織在一起,越搓越細,越細越紮實,搓好的藤草再編織成藤網,藤網有大有小,留出的孔洞亦是有的較為密集有的偏大。
蘇稻被拉到她們其中,做這種事比要她去打獵或者打人強多了,蘇稻並不排斥,因此乖乖坐下來,學著她們的手法慢慢編,蘇稻對手工一向頗有興趣,學了一會就熟了,編織藤草的技術很簡單,需要的是力氣,必須用點力將兩根藤草搓緊實,如果蓬鬆發脹的就不行。隔壁的女人看她很快學會,滿意的對她微笑。
蘇稻記得最早被抓去的那個全是女人的部落,那兒的女人需要自己出去打獵生活。這個部落卻不同,畢竟只要不是冬天,其他季節獵物很豐盛,男人們出去綽綽有餘了。而且以蘇稻的觀察,部落裡大約有一百左右可以獸化的男人,女人卻大約七十多個,其中亦有小部分仍舊年輕但是尚未找到老婆的男人。是女性不夠還是其他原因,蘇稻不清楚。
眼下生活的部落,基本沒看到女人出去打獵,但是她們卻出去打其他部落的女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
蘇稻連續好幾天跟其他人一塊編織藤草,春夏之交,連續豔陽高照使得天氣熱了起來。男人背後的包越來越明顯,明顯的部落其他人都發現了,有的人好奇的跑上前摸一摸,有的好心幫他撈癢癢,有的卻面色很不好。背後兩塊肉看起來很駭人,蘇稻都不敢幫他抓了,要不是硬邦邦的,她都懷疑男人背後長胸部了。是惡性腫瘤嗎?男人甚至無法平躺著睡覺,他開始痛苦的趴著睡,成天愁眉苦臉,肉球長他身上,他比誰都不安。
縱然肉球讓人心焦,他們卻無能為力,每日該幹嘛幹嘛。
這日男人們出去了,蘇稻拿著編織好的網跟其他女人一塊出門,她們說說笑笑的來到蘇稻從未見過的大湖泊旁邊。
為首的女人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