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大汗的操心起來。懷孕不可怕,可怕的是生孩子。
蘇稻白著臉僅僅抓住昂粗壯的手臂,指甲幾乎掐進昂的肉裡,昂毫不在意的半抱著她安慰:“沒事,以後每天吃桃心葉子,總會好的。”昂說著抹了抹臉,蘇稻震驚的發現昂似乎在顫抖,蘇稻不確信的盯著昂,昂的眼神躲閃,氣息不穩,蘇稻拽著他:“昂,你在發抖”
“恩?”昂沒聽清楚,神情飄忽不定的,蘇稻更加困惑擔心。
昂輕輕將蘇稻躺下:“快睡。”
蘇稻囁喏低語:“昂,我大概……”蘇稻欲言又止,覺得要是自己猜錯了,讓昂白高興一場,太不好意思了。她畢竟沒有經驗,不敢胡亂斷定。
昂沒有注意,昂呆呆的望著洞外灑下的月光,他心裡很亂很著急,他看著臉色蒼白虛弱的蘇稻,想到了那些病死的人,疾病來到了這裡嗎?昂很後悔,他不應該允許那些陌生部落在此落戶,本來疾病已經乾淨,就是因為那些人來了,蘇稻才忽然病了。但是昂保持了冷靜,沒有衝動的跑去宣洩憤怒。如果蘇稻真的得了疾病,那麼就算桃心葉子也救不了她,她會死去……昂一想到這裡就煩躁的想大吼大叫,為什麼蘇稻每天不出門,從來不和別人接觸,依然會得病昂想不通。
昂第二天又沒有去打獵,只有小兔子一個人出去。
蘇稻勸他別擔心,但是昂不聽,之後一連三天,昂竟然足不出戶。
蘇稻驚訝:“昂,為什麼不出去打獵?”
昂搖頭,神情擔憂而悲傷的磨蹭著蘇稻。
蘇稻撓頭,這傢伙怎麼忽然多愁善感起來了?
昂不出門,刺激了小兔子的責任性,小兔子知道昂要照料生病的蘇稻,所以他要獨自負擔這個家的食物,小兔子很認真很嚴肅的將這個責任記在心裡,每天儘可能的獵捕更多的獵物。他絕對不想因為自己沒用,而讓蘇稻和昂餓到。
小兔子很努力,沒有讓昂和蘇稻餓到,可惜昂有點食慾不振,吃什麼都沒點笑容。蘇稻食慾不錯,只是吃什麼吐什麼,吃了等於沒吃。
昂的倦怠期很長,一直在家裡懶了快一個月沒出門,無論蘇稻怎麼勸慰他都不聽。而且昂瘦了,很明顯。蘇稻開始擔心昂是不是病了,逼昂吃桃心葉子。吃了以後昂沒有轉好,依舊消沉無比,而且昂開始脫毛,金色翅膀大片大片的掉毛,洞裡每天落一層金色羽毛,觸目驚心。蘇稻將羽毛收集起來,都快能做一床羽絨被了。蘇稻望著昂逐漸早禿的翅膀,無言以對。以前的世界裡男人到了一定年紀容易地中海,蘇稻的爸爸也有一點禿頂的跡象。但是蘇稻望著昂的翅膀,不知道怎麼說,昂的頭髮很濃密,沒禿。蘇稻納悶,怎麼禿到翅膀這兒?以後沒有羽毛,翅膀能飛嗎?
就在蘇稻擔心昂的身體情況時,她自己的毛病反而消失了。頭不暈了,吃飯也不吐了,而且食慾大增,每餐要比以前多吃一碗甚至兩碗,不吃飯的時間裡,嘴巴還管不住的猛吃鮮果。蘇稻胖了,望著自己的肚子,蘇稻再也沒有懷疑。
昂也不是傻子,看著蘇稻忽然間好了,而且精神比以前更充沛,人胖了,肚子鼓了點,昂幾乎不可置信的趴過去聆聽蘇稻的肚子。
“嗷嗷嗷嗷!”昂激動非常的抱起蘇稻在屋子裡旋轉,甚至特別傻缺的將蘇稻拋上了半空,懸空的蘇稻臉色煞白,氣得想破口大罵。昂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同樣臉色煞白的趕緊接住蘇稻,大氣不敢出的撫摸蘇稻的肚子,喃喃唸叨:“對不起對不起,我太高興了……”
蘇稻哼一聲回床上躺著,昂忙跟了過去。突然又想起什麼似地,昂一個鯉魚打滾跳下床,屁顛屁顛的跑去隔壁,蘇稻清晰聽到昂的大嗓門對小兔子說:“小兔子,蘇稻沒有病,蘇稻肚子裡有我的孩子,哈哈哈哈。”
小兔子興致勃勃的驚呼一聲,追問:“真的嗎?是什麼樣的孩子?”
昂哈哈道:“只有生出來才知道,啦啦啦,啦啦啦。”昂說著說著愉悅的跳起了舞,從小兔子的房間扭著腰拍著屁股,一路扭到自己的床上,抱著蘇稻興奮的說:“我太笨了,我之前為什麼沒有想到!哎,我還以為蘇稻生病了。”
蘇稻皺眉想起上一次懷孕……那個抓走她的男人似乎一下子就看出她懷孕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身邊的昂又說:“我希望是個小獸人,這樣就不用離開我們。”
蘇稻本來沒在意這話,仔細一琢磨,陡然仰起頭:“什麼意思?”
“什麼?”昂困惑。
“我說你什麼意思,小獸人不用離開我們,難道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