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今日卻是讓李寒山飽了眼福。
這也是因為陳老鑼下意識覺得這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夥計,縱然讓他看到了些什麼,難道憑他十幾歲的年紀,還真能學了去不成?
若遇上一般人,這想法原也不錯,奈何今日在廚房的,是李寒山。天分這種東西,其實最不講道理。當年李寒山曾只是在飯莊廚房外隱約看到一師傅上半身,憑藉他臂膀的動作大致推測出他處理食材的刀法,這等眼力與靈性,自是無以倫比。
李寒山看著陳老鑼拎出幾條紫狐尾,摸了幾下,拎刀剁下其中一小段扔在一大碗中。幾條紫狐尾都只取一小部分,然後加了很多作料,便開始揉了起來。這揉的手法講究甚多,雖然無比繁複,在李寒山的眼裡,卻也和在他面前直接教給他差不多。
揉了小半個時辰,陳老鑼拎鍋點火,鍋裡倒了小半鍋油,油中倒入不知道什麼作料,待油熱了,便把狐尾慢慢放入油中炸。陳老羅眼睛緊緊盯著鍋中的狐尾,似乎完全忘記了李寒山的存在。
李寒山看到這裡有些疑惑了。他和師兄也曾打過不少紫狐,紫狐肉騷臭,不能像尋常野味一般直接吃。李寒山請教過村裡老人,得知去除騷臭,一在作料,一在一定要過油。
李寒山照著老人的說法,處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