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談的了。
方氏在後面喊著:“周清野,小賤人,你別走,你敢動我女兒,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前面的人不僅不屑一顧,還很快出了牢門。
眼見著四周又暗下來,方氏喃喃道:“計劃不能實施,不能坑女兒,那小賤人是言出必行的。”
言出必行這四個字一出來,方氏頓心中的恐懼更甚,她感覺到了一隻手,在緊緊的攥著她的喉嚨,要想那之手放開,如今只有一個辦法了。
“我要見貴妃娘娘,我要見貴妃娘娘……”
方氏不停的用手拍打著柵欄,喊叫聲像是要把牢房震碎。
“我要見貴妃娘娘。……”
可是這樣大的動作,也漸漸在消耗她的體力,畢竟她是靠意志力支撐著的,身體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叫了好久,才見牢房的大門從外開啟。
方氏見到了希望,意志力頓時鬆懈下來,一下子跌到下去,但她沒有忘記,獄卒已經來了,她無力的躺在那裡,臉看向外面道:“我要見貴妃娘娘,我要見貴妃娘娘……”
華北大地好像被放到罐子裡了,一點氣都不透,熱的讓人窒息。
這種天氣,狗都知道要躲在背陰的地方伸舌頭,何況是愛享受的人,林孝珏也不想出門。
剛好週二昨晚回來了,不知道是要跟周清池說什麼,還是周清池要和他說什麼。
總之,二人很神秘。
他們回來至今,林孝珏還沒跟週二說上話呢。
今日正好有空。
她把週二約到花園裡的八角涼亭,四周都是樹蔭,比別處涼快些。
二人是彼此心腹,見面也不用虛頭巴腦的,分別坐在涼亭兩邊的石墩上,就開始說正事。
林孝珏道:“那個人,真的活著嗎?”
週二道:“我在行商期間,認識一位姓胡的大人,那個人活著與否,胡已經追查了十一年,今年或許能返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