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放在大手裡捏,並道:“我不確定你怎麼安排秋雲風兄妹,也不瞭解秋雲風的為人,怕出什麼意外。”
所以要等到人走了才放心。
林孝珏笑道:“我會接待各種各樣的病人,你能一直陪著我嗎?”
蘭君垣道:“等朝廷不用我了,我就什麼都不做,每日給你提著藥箱,跟你到處看病,就不怕遇見渾人。”
他眸子亮晶晶的如夜幕之上的星辰,說話的時候寫滿了真誠。
林孝珏相信這是他的心裡話。
這是她聽過最暖心的情話。
蘭君垣再不濟也是涼國公的世子,他能文能武,深得皇上喜愛,可是這一切在他心裡好像都不重要,他寧可跟著她行下賤的勾當,東奔西走。
只因為擔心她。
只為了她歡喜。
這是朱高燧絕對說不出來的話,這個時代沒人男人願意屈服於女人之下,會被人戳脊梁骨,會被人看不起。
但是蘭君垣卻不以為意。
林孝珏心裡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她輕聲道:“不用擔心,秋雲風能為他的瘋妹妹來求我,人怎麼會壞?而且秋**的病我以前治過,沒治好,這多有損我的醫術啊?這次得好好用心,根治了她。”
蘭君垣見她摩拳擦掌,大有大幹一場的意思,不由得好笑:“她的病很難治?”
“七情內傷最嚴重的病,你說難不難?當然,不難治也不能考驗我的醫術,我已經有想法了,正好一試。”
蘭君垣見她沒說什麼方法,也就沒問,她不是喜歡賣關子的人,如果應該說她就會說。
可見他幫不上什麼忙,蘭君垣左右看看沒有人,在林孝珏額頭上輕輕一吻,馬上離開:“那我回去了。”
林孝珏點點頭,忽然想到一件事:“照哥怎麼樣了?聽說,聽說他昨晚離家出走了。”
蘭君垣一笑:“這個傢伙,你不必擔心,他是孝王世子,多得事的別院,不會露宿街頭。”
林孝珏神色擔憂:“我哪是擔心他露宿街頭?只是他已經成親,這麼鬧心什麼時候是個頭?”
是啊,鍾清揚已經進門,她們就是夫妻,她還是原配,他一個人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