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與自己相仿年紀。
最重要的,紀詩以前也是管家小姐,這人她見過。
“鍾清揚?”
鍾清揚一笑:“紀詩小姐,叫我世子妃娘娘。”
雖語氣平淡,但說的是警告的話。
紀詩臉色一變,如果她還不知道這人為什麼而來就太后知後覺了。
努力讓自己鎮定,仰著頭道:“世子妃娘娘怎到寒舍來了?”
“因為我家世子爺總來,怎麼?我就不能過來了。”
紀詩已怒上臉頰,鍾清揚道:“咱們有話屋裡說吧,我來不是來難為你的,是恭喜你,有好事。”
紀詩不想與她多談,但見左右鄰居都探頭探腦的在籬笆外張望,開啟門:“您請。”
進到屋裡,紀詩把鍾清揚引到東屋:“陋室粗鄙,髒了世子妃的身,就不請您落座了。”
屋裡燒的很溫暖,鍾清揚解著披風,同時四顧左右,雖然是平房,但四壁糊了牆紙,雪白的,屋子顯得很明亮。
靠北一張火炕,炕中擺著布墊和小几,炕尾放著兩隻大木箱,炕下襬的是兩把椅子。
東西不多,但都規矩有秩序。
鍾清揚看向隔壁:“那邊也是房間嗎?”
“是我祖父的房間,你不要打擾她。”
鍾清揚掩口一笑:“那麼我們世子爺住的是哪一間?跟紀老一起住嗎?”
969 意外
鍾清揚就差**裸的說紀詩和賢王世子無媒苟合了。
紀詩面沉如水道:“您如果是來羞辱我的,那不好意思,請您立即出去。”
屋外是個過道,鍾清揚帶來的人都站在過道里。
鍾清揚道:“這屋子這麼小,你們也不嫌急得慌,都待著幹什麼?出去打聽一下紀小姐有什麼為難的事,需要幫忙。”
紀詩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凝眉看著她。
等人走後,鍾清揚挑了一個十分樸素的墊子坐在炕邊;“這是我們世子爺慣用的嗎?”
紀詩上前一步道:“鍾清揚,我警告你,士可殺不可辱,我跟你的世子爺什麼關係都沒有,你再壞我名聲,別說你是世子妃,就是天王老子,我也不會放過你。”
鍾清揚抿嘴一笑:“你何必激動?你的名聲是我的壞的嗎,這一年來,誰不知道賢王世子看上了前國子監忌酒的孫女紀小姐,你敢對天發誓,你對我家世子爺沒有一點喜歡。”
紀詩咬了咬牙,目光看著前方有些呆滯。
鍾清揚道:“所以你不敢嘛,那還立什麼貞節牌坊,我不信你們什麼關係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