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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你們不合適的
薛世攀道:“那子魚兄你有沒有想過,這世人眼中都覺得啞巴孤女與您首輔之家不想匹配,蘭君垣和林小姐不清楚嗎?會不會這其實是蘭君垣的全套,他早就對林小姐圖謀不軌,所以知道你是小姐的未婚夫君,就想破壞這樁婚事。”
陳博彥聽的一愣一愣的:“怎麼會有這種事,怎麼會有這種人?”
薛世攀道:“我也是方才想到的,也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你說蘭君垣以前跟你也沒什麼交情,怎麼就突然間送了大夫去你家呢?”
是啊。
怎麼會有這麼無緣無故的恩情?
“可人都說蘭公子為人仗義,廣結善緣,我想他不至於吧?”
薛世攀語重心長的道:“子魚兄你人太好了,這人心隔肚皮,蘭君垣是什麼樣的人我可比你清楚,他不是你想的那麼仗義,他做每一件事都是有利可圖。”
陳博彥還是難以置信的搖頭:“怎麼會這樣?不可能吧?”可憑他的語氣和動作,顯然是相信了。
薛世攀嘴角湧起一絲笑意,但陳博彥太專注的想事,沒有發現。
最後薛世攀道:“子魚兄你若不信,不妨親口去問問蘭君垣,看他敢不敢承認。”
是的,如果他沒有病好,根本就不會退親,那如果蘭君垣不帶林孝珏來,他是不是就不會好?
蘭君垣是故意帶林孝珏來給他看病的嗎?
如果不是這樣,林孝珏嫁過來一樣會為他診治,所以他不會死,她自己也不會想著守寡。
這先成親再治癒和先治癒在成親,命運可是完全不同的。
陳博彥目光幽幽的看著門口,心道:“就是死,我也應該死個明白,如果真是蘭君垣搗的鬼,那這個奪妻之仇,可就忘不了了。”
他站起來不辭離去。
他一走,薛世攀便讓小廝掌燈,準備讀書。
小廝看自家少爺很是高興的樣子,問道:“少爺,是不是今天書都讀通了?”
薛世攀眼睛盯著書本,嘴角不自覺的提高了:“你知道陳博彥來找我幹什麼嗎?”
小廝搖頭:“這個小的不敢偷聽。”
薛世攀抬頭看他一眼,然後諷刺一笑:“他說讓我跟他一起下場,那麼今年就不考了。”
小廝沒懂什麼意思。
薛世攀也不點破,心中自言自語道:“想的美好,定然是怕我高中狀元,所以讓我停三年再考。”
又一想:“就算不是虛晃我,那你自己兒女情長耽誤了學問,也不應該拉上我啊,真真的小人。”
陳博彥這邊還不知道他的一片好心,薛世攀已經完全認作是陰謀了。
他讓車伕趕車到蘭府去找蘭君垣。
可被門房的告知:“我們家大公子不在,進宮還沒回呢。”
陳博彥是知道交泰殿走火的。
他心裡不解,按道理陳博彥不應該這麼快就復工啊。
而且他還從他父親哪裡知道因為蘭君垣,朝上已經吵了兩天了,有人上摺子要獎勵交泰殿失火時救火的人,可定國公方景隆帶頭反對,還說那些人不僅無功,還應該治看守不利的罪。
所以這蘭君垣功過還沒定呢,怎麼就去宮裡了。
不解歸不解的,他還是要找人,所以又讓車伕駕車沿著去皇宮的方向,希望能碰見蘭君垣。
也不知是巧合還是緣分,快到宮門口的時候,還真讓陳博彥碰見了蘭君垣的馬車,可能就是無巧不成書吧。
陳博彥帶著酒勁跳下馬車,展開雙臂攔著對方的馬車:“是不是蘭君垣在裡面?你出來。”
趕車的流銀是認得陳博彥的,回頭對車裡道:“公子,這陳公子好像飲了酒。”
一張好看的臉這時從車簾內閃出,他手裡還提著風燈:“我知道了。”
就這樣蘭君垣下了車。
街道兩旁已經沒有行人了,天上月亮也只有一半,不太明亮,西北風颳的風燈外罩唿唿響。
蘭君垣走到陳博彥面前提高了燈籠,道:“博彥兄是特意在這等我的?”
陳博彥向木偶人一樣點著頭。
蘭君垣就笑了,這時剛好他二人的衣袂又同時被風捲起,蘭君垣側著頭道:“要不咱們上我的車?”
陳博彥巋然不動,道:“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