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氣才不會這麼第三下四,但兒子告訴他要忍的。
林孝珏被玄苦逼迫,笑問道:“那如果我不願意,結果如何?”
方家父子同時一笑。
玄苦也不直接說結果如何,問坐在不遠處的徒弟:“覺遠,向小姐這樣執迷不悟的刁鑽之人,我佛當如何應對。”
一直安安靜靜的覺遠聽到自己的名字淡淡抬起頭來,然後雙手合十道:“我佛慈悲,待眾人平等,徒兒沒有辦法,唯有苦勸。”
玄苦道:“昔日許仙沉迷於白蛇美色,為正道,法海將白蛇妖孽囚與雷峰塔低,小姐之惡雖不及白蛇,但小姐怨念深重,不懂寬恕,若不及時教誨,小小年紀,恐日後會貽害世人。貧僧不敢比擬高僧,但為正道,想收小姐為徒,不如小姐就此與貧僧同去,修行真身,悟道成佛,如何?”
周清靚急道:“大師,您的意思我妹妹不答應你們的要求,你就要帶她出家?”(未完待續。)
150 大師在思念誰?
玄苦微微點頭:“小姐跟貧僧走吧。”
“這怎麼行呢?”讓她妹妹出家,可不是出嫁誒,周清靚連連搖頭,緊張的看著林孝珏。
林孝珏心裡就呵呵了,憑什麼這老禿驢就說她怨念深重,不懂寬恕呢?
難道放過方顏夕任憑方家侮辱就是好人了。
真是可笑。
林孝珏看著玄苦突然問道:“大師是自小皈依還是半路出家?”,
玄苦不知道她什麼意思,道:“出家人不打誑語,噴僧是少年出家。”
林孝珏又問道:“那大師皈依之前,可有妻兒老小?”
玄苦聽著妻兒老小四個字,模糊的影子在腦海中一閃即過,隨即目光又恢復那死水一樣的平靜,道:“萬事萬物皆為虛幻,貧僧記不得了,或許有吧,但已屬紅塵俗物。”
林孝珏道:“這麼說大師也是紅塵過客了?”
“貧僧如今已是方外世人。”
林孝珏道:“可小女子是紅塵俗人,大師既然是方外世人,為何又會受方家所託,管閒事紅塵俗事,您相互矛盾,讓小女子如何信奉您是得道高僧?既不是得道高僧,您自己的苦難都無法度過去,如何渡小女子?小女子又怎敢跟大師修行。”
方景隆怒道:“你這意思是說大師修為不夠了?你聽過大師法會,受過大師指點,聞過大師傳道嗎?你自己不學無術,還敢詆譭大師。”
玄苦倒是很好脾氣的合十:“小姐不知者無罪。無妨,貧僧此行也不是管閒事,是為正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帶小姐正道,勝似救人一命。”
林孝珏還是一呵呵,非常冷,她道:“那大師早前,可曾與我共事?可曾與我打過交道?可曾知我經歷?什麼都不知道,就偏聽偏信。詆譭我怨念深種。不懂寬恕,這是得道高僧所謂嗎?而且小女子敢問大師,何為正道?”
方景隆等人聽得心肝一顫,這個結巴。你要是口才不好。還真說不過他。
玄苦道:“方才與小姐交談幾句。已知小姐伶牙俐齒,得理不饒人。”至於小姐問的正道。
他沉吟一下笑道:“對於小姐而言,放下怨念。學會寬容,就是正道。”
林孝珏搖頭:“大師之道,是偏見之道,小女子紅塵俗人,尊老子之道,讀孔孟之道,憑人性之道,我俗世中聖人有言,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若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大師咄咄相逼,小女子還是一個結巴,說小女子伶牙俐齒,沒人敢信,小女子只不過喜歡一個理字,這樣的我,若再說不上理,就會被無恥之人欺負,讓無恥之徒欺負了,那豈不是助長邪門歪道的氣焰?那讓我世人中的正義之師情何以堪?”
“所以當大師覺得小女兒言語刺耳,不甚好聽的時候,不是小女子伶牙俐齒,是大師無理,無理之人,就算言語流利,聲音高亢洪亮,可以侃侃而談,也讓人低看了三分。”
她說話太多,眾人要反應一會,玄苦大師突然一抬頭,笑道:“小姐在罵貧僧無恥啊。”
眾人煥然大悟。
林孝珏又道:“大師又錯了,若大師無恥小女子才會罵大師無恥,大師若沒有無恥,那小女子就不會罵大師無恥。”
是罵還是誇獎,全憑玄苦到底有沒有欺負她。
玄苦有生以來第一次碰見這麼能說的結巴,還是個年輕的小女孩。
他啞口無言:“阿彌陀佛。”
方家三人心中一急,大師不是要敗下陣來了吧?
這時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