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和祝真都是如此,他們極大jī發了身體的潛能後,使自己向異能者也極大邁進了一大步。
很可惜的是,他們並沒有成為異能者,而只是比普通人要強一些,最起碼,他們在運功時,還念著自己所習得一套口訣,而這套口訣卻是開啟他們潛能的鑰匙。
但好歸好,需要的時間卻很長,而且不能中斷,一但中斷,所耗費的體力,是難以估量的,這也是為什麼,先前的莫海會落敗於秦二寶真實的原因。
秦二寶知道自己現在已經退無可退,以他的個xìng,是不會束手就擒,不管有多大的困難,也不能向現實低頭,因為,他知道低頭了,意味著失敗。
男人可以流汗,流血,甚至丟掉xìng命,但卻不能因恐懼而流下眼淚,也就是說,不管危險有多大,道路有多崎嶇,秦二寶也要試一試。
安藤大輔帶領著那十幾個伊賀忍者,將秦二寶團團圍住後,就揮舞著手中的劍,不分角度,朝他刺了過去,刀光劍影所過之處,必是要命的招數。
秦二寶再也顧不了許多,堪堪躲過那一名忍者的攻擊後,即便再危險也要試一試,即便走火入魔也比安藤大輔殺死要好的多。
可是到底怎麼才能贏得時間呢?秦二寶在左躲右閃中,冥思苦想,閃念一想,覺得必須要賭上一賭,便踢出一腳,一名忍者中腳後,疼痛難忍,倒地不起,而圍著他的包圍圈,也缺了一角。
當然行文長篇,但所發生的事情,卻是剎那間的功夫,秦二寶瞅著有個空缺,沒待他們再度的合上,後腳一發力,向箭一般,蹭的一聲衝了出去。
“媽的,不能讓他跑了,快去殺了他。”安藤大輔見秦二寶,竟然逃出去他們的包圍圈,叫罵著手下,讓他們再次把秦二寶給圍住。
“慢著!”沒待那幫人再靠近,秦二寶就大喊的叫道。
安藤大輔一干人,還真得沒人上前,安藤大輔疑huò的望著面前的小子問道:“怎麼?怕了?”
“怕?你錯了!”秦二寶臉上不忿的說道:“你們這麼多人打我一個,到現在都沒贏我,還敢問我怕了?你臉皮可真厚呀。”
“那你想怎麼樣?”安藤大輔早就對秦二寶的調侃習以為常,在佔優勢的基礎上,自然不跟他一般見識,問道:“你不是怕,那為什麼叫停?”
“其實我是替你們考慮,這麼多人打我一個,都沒佔上風,要是傳出去,肯定被別人笑掉大牙。”秦二寶揶揄的說道:“不如你們等我的手下來了,到時候,大家公平交戰,輸死無怨,你看如何?”
安藤大輔大概也是利令智昏,竟然,聽秦二寶的話,竟然還覺得有些道理,心裡盤算著,吉田正樹帶著一幫人進了廢棄倉庫這會兒沒出去,估計已經遇到刀仔他們。
吉田正樹辦事,安藤大輔還是放心的,做事斬草除根,絕不留情,秦二寶的手下,肯定早就被消滅乾淨,思定後,覺得即便讓秦二寶等,也不會有啥結果,而自己卻已經給了他時間。
以後就是傳出去,別人也不會再說什麼,於是笑道:“秦二寶,那我就滿足你,不過,我可沒什麼耐心,只給你十分鐘時間,如果等不到,那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嗯,沒問題。”秦二寶心裡樂開了花,心道:“安藤大輔,你這次算死催了。”
秦二寶也不客氣,盤膝坐了下來,也不管安藤大輔是否會偷襲,閉上眼睛開始唸唸有詞起來。
天很黑,街邊的路燈也沒亮,所以安藤大輔對秦二寶的怪異舉動,看得並不真切,他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奇怪這小子到底腦袋裡是怎麼想的,竟然在這樣的時刻,還能盤膝打坐,閉目養神。
話已出口,安藤大輔再想反悔也不可能,畢竟,壞人也是人,是人都要些臉面,安藤大輔爭名奪利忙了半輩子,不都是為了面子,為了讓別人看得起。
所以,即便是後悔,他也沒反悔,幸好的是,只有十分鐘,這十分鐘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安藤大輔用日語,對身後那批伊賀忍者命令道:“你們做好準備,時間一到,就衝過結果了這小子的命。”
眾伊賀忍者點頭應允道,他們面無表情,意志堅定,他們被訓練出來只是殺人和執行命令的機器而已,只會百分之百服從,沒有任何的思想。
這也便是為島國伊賀忍者出名之處,殺人毫不留情,執行命令又是令行禁止,嗜血和兇殘是他們的代名詞,他們沒有思想,沒有感情,甚至有得人連父母都沒有,他們每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可能是那短短的一瞬之間,但造成的破壞力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