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已經全部到齊了,可誰知,那些不該來的人也都統統就位。
李遠辰跟獨孤北雄他們那些剛到花都市不久的傢伙居然在烽火前緣他們之後趕來,自然,妖魔道跟西方魔幻界也就是殺害許叔夫妻的兇手也都來到了葬禮之上。可是,現在的烽火前緣他們不會對西方的傢伙動手,不然的話就會壞了這次的大事。
忘月天問道:“天仇哥哥真會出現嗎?”
烽火前緣回答道:“在花都市跟天仇關係最好的人就是這許家三口,如今老書被西方的混蛋所殺,如果天仇知道了這件事的話一定會出現,到時我們再見機行事。”
“見機行事?沒這個必要吧,等天仇哥哥一出現,我們就直接對所有的敵人動手,將他們一併消滅於這場葬禮之上。”
冷炎搖頭道:“天天,之前已經說過了,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天仇這兩年半以來的情況,也不知道在大戰天外魔君時天仇有沒有受傷,如果真被我們不興猜中了,那我想就算天仇到場,也不會輕易動手,加上這兩年多以來,天仇的性子多多少少會跟當年有些出入,不然的話,他就不會甘心躲在這小小的花都市,做起小小的警察來了。”
忘月天明白了冷炎的意思,也就是說,如果舞天仇出現了,並且對西方魔幻界跟妖魔道動了手的話,那就說明舞天仇根本就沒有受傷,還是以前的那個舞天仇;相反,如果到時舞天仇沒有動手的話,那就可以肯定一點,當年的一戰天外魔君被滅了,舞天仇同樣是身帶重傷,隱藏至今。
一雙雙的眼睛全部都看向了劉哈,烽火前緣對劉哈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葬禮可以開始了。
劉哈先是宣讀了一下致辭,說了很多關於許叔的好話,並且讓所有在場中人以許叔為榜樣,多做點為人民群眾服務的好事。
紫藤現在跟李遠辰站在一起,畢竟是聽命於香港李家的,如果現在跟劉哈他們站在一塊的話,那怎麼也說不過去。雖然在兩年前紫藤因為一個巧合,跟魑魅鬼打了一場賭而得到了魑魅鬼的‘入夢大法’,不過她是絕對不會背叛李遠辰的,因為,紫藤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陀螺山放在修真界中的一個棋子。
李遠辰時不時的看向葬禮堂的大門口,道:“如果他真的出現了,我們先不要動手,讓妖魔道跟西方魔幻界先去試探一下舞天仇,在肯定他身帶重傷後,我們在從他的背後出手,為我妹妹報仇。”
紫藤點了點頭,雖然不願跟整個東方修真界為敵,可自己的命如此,她也毫無辦法。
獨孤北雄也對獨孤雨說道:“呆會在肯定了舞天仇身負重傷後我們就一起動手,為當年我獨孤家的兩大長老報仇。”
獨孤雨看了一眼烽火前緣,怎麼說都是表親,她真不願到時烽火前緣來阻止自己,不過獨孤雨也可以肯定,想要烽火前緣不動手,除非東方的太陽打西邊出來。
妖魔道跟西方魔幻界兩邊所來的人不是很多,妖魔道各出五妖五魔,至於它們在現今妖魔道中的身份還不清楚;而西方那邊就更不用說了,兩年半都不敢踏足東方修真界,現在的東方對西方比起兩年前更不瞭解,西方也不會讓東方瞭解自己的底細。
葬禮進行中,由李局長帶領他警察局的所有警察,一個個的將手中的白色玫瑰花放到了許叔夫妻的屍身周圍,跟他二老見最後一面,一些跟許叔關係好的同事也已經是淚流滿面,許瑞的幾個同學,小連她們都非常傷心,暗地裡,小連已經叫她的父親花都市的市委書記給警方施加壓力,要儘快將兇手抓拿歸案。
當烽火前緣他們也將手中的花放到了許叔夫妻的屍身旁後,一場葬禮差不多就告一段落,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將死者火化,塵歸塵,土歸土。
忘月天擔心道:“天仇哥哥會不會不知道這件事呀?”
“不可能,現在整個花都市都已經將這場葬禮傳開了,除非天仇早已經離開了花都市,不然的話他一定會知道的。”烽火前緣的嘴上是這樣說,可心裡也跟忘月天一樣,擔心舞天仇不會出現。
兩年多以來讓烽火前緣他們失望太多,所以,今天註定他們要興奮一次,高興一回,因為,就在所有人以為舞天仇不會出現時,葬禮堂的大門突然被人給輕輕的推了開來。
一道陽光照射在了許叔夫妻的屍身之上,彷彿是天使要帶領這二老飛向那傳說中的天堂似的。也就在此時,所有人的眼睛全部看向了大門口,就見一個身為白色襯衫,黑色牛仔褲,帶著一副黑色墨鏡的少年出現在了葬禮的門口。
見到這少年的出現後,烽火前緣等人,李遠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