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的沙發被金瀝旭佔用了,因此齊奇只好拿了小板凳招待客人。
項韞瞅見睡得死死的金瀝旭,又看見茶几上零散的藥片,以及一片侵溼的毛巾和金瀝旭額頭的佳作,幾不可聞的鬆了口氣。
齊奇體質偏弱的事他也知道一些,雖然心還有些吊著,又氣金瀝旭不愛惜自己,項韞薄唇緊抿,卻不慌張。
項韞:“可以說一下具體情況嗎?”
齊奇給兩人倒了杯水,咳了一聲,引來李溫紹緊張的視線,“早上起來才發現他發燒了,不過現在已經好多了。”
畢竟久病成醫嘛,一個發燒齊奇還是應付的來的。
李溫紹卻是忍不住把人攬在懷裡,伸手探了探齊奇的額頭,生怕他也發燒了似的。
齊奇臉微紅,解釋道:“我沒事,一直注意著呢。大金昨天淋了雨,*的,我有叫他洗熱水澡……”
不過起床之後發現浴室沒怎麼被動過,估計他也沒聽。
李溫紹看金瀝旭的眼神滿滿都是嫌棄,順便把項韞也帶上了。
項韞聽見金瀝旭淋了雨的時候,眼神閃了閃,“昨天晚上……”
下雨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按理金瀝旭應該找了地方歇著。
齊奇賴在李溫紹懷裡,舒服的很,眼神純粹的看著項韞,“大金說,他身上一分錢都沒有。”
他只是單純的陳述而已,嗯,並沒有好奇為什麼大金一分錢都沒有。
項韞抿唇。
雖然背脊挺直並不見異樣,但是跟項韞很熟的李溫紹還是察覺出項韞表現有點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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