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無力的躺在了榻上,身子像被抽空了一般,無力的問道:“羽龍衛那邊查出什麼了?”
“查出來了!”沈飛臉色不太好,然後緩緩的道:“這羽龍內衛的郎將竟然和你有過節,準確的說他爹和你有過節!”
“別賣關子,快點說,時間不多了,這次和以往不一樣,可能會有一次大的劫難!”許子陵臉上佈滿了擔憂,沈飛是自己人,所以他一點沒有掩飾自己的心情。
“郎將您有聖眷,定然會逢凶化吉的,只要解決好這次杭州的衝突便好!”沈飛安慰道:“那張二郎的父親乃是漠北被你綁了的張寶相將軍!”
許子陵聽到此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怎麼沒有想到這麼一茬,難怪回到長安之後便一直不見張寶相,原來是在變著花樣算計我!
不過看沈飛還有下話,而且臉色愈加的不好,許子陵道:“還有什麼?”
“張寶相在幾年前保了一人,那人現在在羽龍內衛任長史,乃是楊文幹的親爹!”沈飛道。
“什麼?”許子陵猛然站了起來:“你確定?”
“十分的確定!”沈飛道:“而且張郎將對此人也是言聽計從!”
“糟了!”許子陵話還沒有說完,便有內侍匆忙的走來,他急道:“郎將,陛下宣見,請速去!”
“好的,有勞總管了,我這就去!”許子陵說著便隨他出去了,剛走了一會兒,許子陵一拍腦袋,對那內宦道:“你看我這記性,有本摺子忘了拿,我回去取一下,還勞煩總管通融一番!”
他說著遞給了那內侍一片金燦燦的金葉子,這總管平日裡便沒有少收許子陵的賄賂,所以對許子陵的印象也不錯,於是對四周的千牛衛兵士道:“我們在此等候,許郎將要回去取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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