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笑著應了聲,“那就好,對了,聽隊裡的人說有個女人找你?都待了好幾天了,誰啊?”
“哦,她啊,”蔡國雄不自在的揉了揉鼻子,“以前認識的人。”
季城笑看著蔡國雄,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哥,碰到合適的就談談看吧,你不能老這樣被動啊。那個來找你的女人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她對你……有意思?”
“胡說什麼啊!”蔡國雄甩開季城的胳膊,“本來以為你要走了心情或許會不好,過來找你聊聊,現在看你都還有精神胡說八道,看來也沒什麼好安慰你的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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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國雄回到宿舍後沒多久,王芳的愛人技術官張軍就找上了門,倆人有的沒的閒聊了許久,直到蔡國雄都有些乏了,張軍才佯裝隨意的模樣說了句,“晚上去我那喝幾盅吧?”蔡國雄本不想應,但張軍又客氣了起來,好說歹說非拉他去,蔡國雄實在乏了,便應了。
張軍走後,蔡國雄躺在床上閉了眼,努力睡了好一會,也無法入眠,滿腦子都是關於小妹媽媽癌症晚期的事。
晚飯的時候,蔡國雄一點都未休息到,張軍的電話就打來了,蔡國雄不好拒絕戰友的好意,洗了把臉就直接過去了。
途中碰到金政委,政委同志隨口聊到過段時間大軍區的文工團會過來慰問演出,順便玩笑著讓蔡國雄留意著有沒有中意的姑娘,蔡國雄自怨自艾道:“就我這條件,有人看上我就不錯了,我還能挑別人?”
金政委笑看了他一眼,“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啊是年紀越大越有味道。”
蔡國雄憨笑著沒應聲。
金政委偷眼看了他下,裝作不在意的說道:“你心裡沒有藏著什麼人吧?”
蔡國雄心頭一跳。
“你說隊裡和你一般大的,長得比你醜,職位比你低的都結婚了,怎麼就你單下來了?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問題肯定出在你身上,你嫂子也說了,女人會剩下來,大體就是心裡有人或者眼光太挑剔,雖然我一直認為男人和女人不一樣,但你就這麼剩下來,既然不是生理上的問題,那一定是心理上了。住在張軍家的那個女人是你以前的相好?”
若是蔡國雄此時正在喝茶的話一定會噴的金政委滿頭滿臉,他吃驚的看著金政委,大著嗓門吼道:“政委,你腦子被驢踢了?”
金政委始料未及,眼睛瞪的就跟銅鈴似的,吼的更是天崩地裂,“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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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國雄之前答應張軍去他家吃飯,壓根就忘了陶秀還在他家這茬,後來聽了金政委那麼一說才恍然想起,可眼看著也到了家屬大院,張軍媳婦在二樓都看到他了,蔡國雄再想走就有些不大合適了。
張軍家裡,陶秀忙的熱火朝天,飯菜上桌後,蔡國雄等人都圍著桌子坐下了,陶秀仍舊廚房客廳裡裡外外的跑,王芳有意無意的衝著蔡國雄直誇陶秀的好。蔡國雄尷尬的應著,也沒有多餘的話,好容易四人都落了座,陶秀含羞帶怯的看了蔡國雄幾眼,張軍與王芳夫妻二人會心一笑,蔡國雄本就是粗獷的男人,被這麼一整,就有些坐立不安了。好好的一頓飯,氣氛弄得頗為微妙,蔡國雄心中懊惱,暗怨自己不該答應張軍來他家吃飯。
“唉,想想我們陶秀,多好的一個人,以前讀書的時候,追她的人都有一個加強排了,後來實習工作後更不得了,只要是被她扎過針的單身小夥就沒有不對她有印象的。我們那一屆的護士都說陶秀這麼優秀的人往後一定能嫁個愛她的男人,過的好,可沒想到卻被吳清源那混蛋給害了,吳清源當時說的多動聽啊,腿腳多勤快啊。當時那勁頭,只要是個姑娘都會被他拿下啊,也虧得是陶秀了,還拒絕了他很多次,說考慮考慮,可小姑娘畢竟沒經驗啊。陶秀到了他們吳家真是本本分分,孝敬公婆,又給他生了兒子,但姓吳的太沒良心了,竟然揹著陶秀在外面搞小三,唉,這男人太不是東西,女人為他吃苦受累,都快成黃臉婆了,他卻在外面風花雪月,你們說,陶秀怎麼命這麼苦,竟嫁了這樣的男人……”
王芳抑揚頓挫,一番話說完,見蔡國雄沒說話,只是鎖著眉頭似乎在想心事,心底暗道蔡國雄一定是聽了陶秀的事,心生同情,遂加把勁道:“蔡隊長,聽說您以前和我們陶秀是老相識?”
“啊?”蔡國雄恍然回神。
王芳卻是自作聰明的會心一笑,衝著陶秀擠了擠眼,“蔡隊長,我們陶秀這手藝不錯吧?”
陶秀與此同時夾了塊糖醋排骨放到了蔡國雄的碗裡,蔡國雄反應過大,筷子擋了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