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
看到他的笑,奔雷驚愕不已。
跟熾哥在一起二十幾年了,熾哥笑的次數屈指可數,現在,他竟然在笑……
奔雷半晌無語。
說實在的,他個人非常喜歡看到熾哥笑,熾哥一笑起來,整個就象變了一個人,那種壓得人喘不上氣的感覺就會消失。
此刻,奔雷覺得如果真有人的笑容能夠傾國傾城的話,熾哥就能算一個。
☆、是她嗎?2
此刻,奔雷覺得如果真有人的笑容能夠傾國傾城的話,熾哥就能算一個。
“是真的嗎?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去查的人還沒有迴音你就……”
“我不敢完全確定,”熾哥收起笑,眼睛半眯:“但是有九成把握,應該就是她吧。”
回憶起之前那個吻,和她回應裡的感覺,那種感覺跟纏繞了他五年的悸動很象,如果他沒有猜錯,五年前那個女孩應該就是現在的幽門掌控人童曈。
試想,有能力讓本地排名前三的企業兩天內面臨破產危機,還能將那個企業的唯一繼承人逼到非洲生活長達五年之久,至今都不敢回來,除了象幽夜門這樣根基深厚的大幫派以外,又有幾個人能做得到呢?
五年前的那個夜,他匆匆離開,但是他走後的半小時之內派出去的人就已經到那個娛樂中心,當他的人到時,卻發現那個女孩已經無影無蹤,她的身份來歷和去向全部成迷。
熾天一直在找她,卻始終都沒有找到。
沒有背景的女孩會消失得這麼徹底?不可能!
“她要洗白?”熾天笑了,這次,他的笑裡全是玩味:“洗吧,她高興就讓她好好洗,但願她能洗得乾淨。”
……
東番幫。
“什麼!”廣哥猛的從沙發上坐起來,臉都氣白了。
派出去這麼多人,竟然連個毛丫頭都抓不回來,真是沒用的豬!
最可笑的是那幾個人明明抓到童曈了,又讓她跑掉,他們幾個人還被那丫頭報警抓進了警局!
“老大,他們的罪名是持槍企圖綁架,估計會判不少年,”東番的得力干將飛龍急急的開口:“如果他們供出來……”
“他們敢。”廣哥重重哼了一聲:“搞定他們家裡人,把張律師叫來。”
“是。”
看著飛龍走出門,廣哥用力擂了一下桌面,雖然這種事情他有經驗,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童曈,你有種,敢把我的人交給警方,我絕對要報這一箭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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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童房裡,童毅已經睡得很香甜。
童曈愛憐的在那張漂亮小臉上輕輕一吻後,才關小房燈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幽夜門的麻煩1
兒童房裡,童毅已經睡得很香甜。
童曈愛憐的在那張漂亮小臉上輕輕一吻後,才關小房燈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披在肩上的大毛巾已經溼了,給悶熱的夏夜帶來一絲涼意。用它再揉揉半乾的長髮,童曈手一使勁,大毛巾飛出去,正中髒衣籃。
“好球。”童曈輕聲自語,的關上衛生間門。
現在已經晚上十二點過了,但是她還沒有絲毫睡意,這兩天事情一件接一件,事事頭痛件件麻煩!
童曈毫無形象的一屁股坐下去,深陷在柔軟的沙發中,有種再也不站起來的慾望。
她的頭很痛,精神也打不起來,卻一點不想到□□睡覺。
隨手開啟電視機,童曈開始在各個臺之間跳動,看來看去也找不到一個能看進去的節目,最後她放棄了,把控制器隨手一丟,長嘆一聲閉上眼睛。
是誰在跟她作對?到底是誰?
這兩天發生的麻煩事比一年加起來都多,自從槍擊事件後,酒店被人舉報地下賭莊、被人報警從總統套裡搜出軍火一批、幽夜內部高層騷動、還有文叔手底下的虎將阿民擅自帶人去東番砸場子鬧事意欲為她報仇,結果搞成了惡性幫派械鬥事件……等等等等。
總之,很麻煩!
童曈無奈的笑了,笑中會是苦味。
她好象被了整理內部,除了拒絕東番的靠近,沒有做什麼得罪人的事啊?!難道是有人吃飽撐了?
不對!!!
會是……
童曈象被驚醒般猛然睜開眼睛。
熾烈門!八成是熾烈門搞的!去除幽夜門內部因素,也只有熾烈門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