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門旗下所有的賭場在兩年前全部關了,王叔不但重開賭場,而且開得光明正大似的,特意設在幽夜跟東番交界的地方,擺明了認為她不會去查。
☆、王庚1
幽夜門旗下所有的賭場在兩年前全部關了,王叔不但重開賭場,而且開得光明正大似的,特意設在幽夜跟東番交界的地方,擺明了認為她不會去查。
又或者,他也明白她知道那些賭場是他跟東番合股的,幽夜正值洗白初期,不宜與東番交惡。
童曈秀眉緊得象把鎖,今天她得把話說開來,全不是怕王庚造反,而是不想造殺孽。
只要兩邊翻臉,就算她不動手,幫會內部反目發生械鬥槍擊事件再所難免,到時候別說解決眼前的麻煩,自己內部都全亂了,還洗個屁!漂白漂成那樣,她就太失敗了。
門外傳來腳步聲,緩慢而自信,不用說,必然是王庚來了。
童曈明知他已走到身後,就是不出聲,而王庚也一言不發的站著,許久許久。
終於,王庚四平八穩的聲音從後面響起:“童主。”
“嗯。”童曈應了一聲,似在思考,老半天才側過臉來揚揚下巴:“坐。”
“童主找我為賭場的事?”王庚倒是有自知之明,不過他既然直接說出來,肯定準備了一大套理由。果然,童曈沒有回應,他接著往下說:“手底下的兄弟也要吃飯啊,童主,現在的工資太少了,如果沒有灰色收入兄弟們哪過得下去。您放心,有錢大家一起掙,所有兄弟我都發了紅包,您那份等你點頭就給你送過來。”
童曈一怔,轉而冷笑。
沒想到他玩這一手,買通所有人,出手夠大方的。
他幹這些事都兩年了,今天才說出來有她一份,真的點搞笑。
“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了。”陰森森的話從童曈嘴裡蹦出來,帶著絲絲寒意,對王庚,她只能開門見山:“看來我說過的話你一句也沒記住。”
“哪裡,王庚只是幽夜門下的一個普通人罷了,童主,你太高看我了。”
童曈臉上的冷意消退,她淡淡的看著王庚:“酒店裡槍的事跟你有關吧?上次械鬥是你鼓動的吧?”
“呵,”王庚的笑臉有些不自然:“跟我沒關係,沒證據童主可不能冤枉在下。”
☆、王庚2
“呵,”王庚的笑臉有些不自然:“跟我沒關係,沒證據童主可不能冤枉在下。”
“冤枉?”童曈不怒反笑:“算了吧,全幫上下只有你跟熾烈的人搭過線,械鬥是因為賭場爭權,與老廣分髒不均,想借幫會的手打壓東番,跟東番那邊你早做過好幾筆大宗的軍火買賣了,你真當我是死人?!”
王庚努力撐著笑臉,雖然來的時候泰然自若,現在卻還是禁不出背上有些涼意。
童曈的眼神太厲害了,那雙狹長的鳳眼裡透出殺人的光芒,跟童主很象,眼神沒有因為她是女性而減弱,反而更加光華逼人。
王庚生不例外的出了怯意,每次都這樣,明明他是幫裡最有號召力的人,只要他站出來,絕對能服得起眾,但是每次,每當童曈犀利起來的時候他都會生出不知名的退意。
是因為她的眼神太象童主嗎?王庚不知道。
“本來準備颳了你,”說到這,童曈發現王庚臉色不變,站得筆直的身體卻輕顫了一下,雖然顫動只是一瞬間,她還是清楚的看在眼裡,哼哼,她還以為他不怕死。
拖長著聲音,童曈半眯鳳眼緊盯著王庚,好一會,她才挑了挑眉:“如果你肯將功抵過的話……”
王庚淡淡的回望童曈,臉色還是很沉靜:“童主你是幽夜的主人,有什麼事要我去辦,說就行了,我肯定為你辦好。”
“嗯。”童曈露出了笑容,走上前,她輕拍著比自己高半頭的王庚:“我喜歡識相的人。”
肚子裡如同打翻了醬油瓶一樣,王庚感覺怪怪的,此刻他在她面前只能靜靜聽著她每一句話,這個小丫頭身上無形的壓力讓他只能臣服。
“酒店裡出現軍火,是熾烈堂讓你弄的?”童曈看到他點頭,心裡有了底:“不好奇我為什麼知道嗎?”
“好奇。”雖然嘴這上這樣,王庚的臉上卻平靜如水,當童曈的美目掃到他臉上後,他,終於低下了頭。
“我有線人,哼,別以為只有你們背後布控。以後他們再找你,記得告訴我他們要你做什麼。”
☆、王庚3
“我有線人,哼,別以為只有你們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