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離開,再說下去,他會忍不住對魅的身體做出點什麼事情。
“忍足君,要打賭嗎?”誘低聲的說道。
忍足轉過頭來,“什麼賭?”
“賭我們彼此對跡部君的瞭解。”誘側著頭說道,“忍足君敢不敢賭?”
“好。”比起對小景的瞭解,怎麼說自己都要比誘強的多。
“哈,那麼我先說,依據我對跡部君的瞭解,跡部君是會為了勝利在規則範圍內做出任何事情的人。所以,說不定他會為了治癒魅施展美人計哦。”
“小景和魅的感情不需要你操心,你就是要賭這個?”忍足抱著手臂看向她。
誘擺著手,“呵呵,忍足君,在魅治癒之後,以太過了解彼此或者不瞭解彼此來宣告分手也是在規則範圍內的。除此之外,跡部君永遠會理性的選擇最優方案。我們賭的就是這個最優方案,忍足君,沒有意見吧?”
“嗯。”忍足點頭,理性並不是什麼錯。
誘伸出一根手指撓向脖子上的傷口,“在魅和娜娜同時落水時,你說跡部君會救哪一個?”
娜娜,和魅,一個已經厭惡了,一個正在曖昧不明之中,救哪一個?十幾年的感情一朝厭惡就可以見死不救?
“為什麼要賭這個?”兩難的選擇,誰也說不準會是哪一個。
誘踮起腳尖,在忍足耳邊輕聲的說,“我可以肯定告訴你,跡部君會救離他最近的那一個,不論他的感情怎樣。”
誘後退兩步看向忍足,“這就是最優方案。”
忍足一怔,再看向誘,誘已經走開了。
同時落水,這種情況會出現嗎?
第三十天,週三下午。
下午,冰帝音樂大賽開始。
在立海大和冰帝兩位領頭人暗示下,兩隊人員一致決定等到魅的演出之後再去網球場。
在禮堂坐下,跡部看向神色有些反常的忍足,“啊嗯?侑士,出什麼事情了?”
“小景,誘出現了。”
“本大爺知道。”
“什麼?”忍足驚訝的看向他,“你見過誘了?”
跡部垂著眼睛點頭,不僅見過,還將魅的禮服交給了誘。“侑士,儘量不要讓他們的注意力放在魅反常這件事情上。”跡部低聲說道。
“……是。”忍足應著,看向臺上,以往和娜娜爭鋒的理奈,此時還在醫院躺著,今年,會是娜娜獨佔鰲頭嗎?
簡短的解說之後,選手一個個上場了。
慈郎一直點著頭打盹,忍足看向他無奈的笑笑,這個傢伙,不知道他聽到魅的名字會不會醒過來
“小景,如果魅和娜娜同時……”
“啊嗯?”跡部注視著臺上的選手應道。
“同時在舞臺上,你希望誰贏?”落入水中這種老套的題,不適合他來問吧。
跡部的手指撫在淚痣上,“強者勝。”
這是理智的最優方案嗎?忍足沉默不語。
“部長。”柳擔憂的看向幸村,真田也同時看向他。
“呵呵,我沒事。”幸村笑著說道。
“部長,你很緊張哎,是因為你女朋友嗎?”坐在幸村身後的切原趴在幸村的靠背上說道。
其他的人也看過來,幸村回頭對著切原一笑,“呵呵,真田,赤也最近太鬆懈了。”
“他沒有說錯。”真田不再看幸村,轉而閉上眼睛傾聽演奏。
幸村一僵,太明顯了嗎?
誘,她會不會出現在臺上。
“下面是三年A組,天上魅的鋼琴演奏,《遺忘》。”主持人說道。
慈郎一下子醒過來,看向臺上,“魅,侑士輪到魅了。”
“啊嗯?慈郎安靜點。”跡部說道,然後瞄向立海大那邊。
幸村攥起拳頭,耳邊只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這是他從來沒有過的緊張感覺。
誘從後臺走了出來,一身血紅的禮服,肩頭是大朵的絲綢堆疊的牡丹花。高高盤起的頭髮,在脖子一側無法掩蓋的慈郎的牙印上,用硃紅的顏色繪著一朵玫瑰。
跡部猛的坐直身子看向臺上的誘,誘的臉上掛著他教了魅無數次,魅依舊學不會的標準笑容。
不會是巧合,跡部的呼吸有些沉重,雙手死死的摳住身下的座椅。
“小景。”忍足疑惑的看向他,“你不是已經知道是誘了嗎?”
“NEI,怎麼會是誘。”慈郎失望的低聲說道,“小景,這?